? 水池中倒映着一个年芳约莫20上下,银发赤眼,身穿皓白素色纱衣,胸挺腰细,妩媚至极,万千诱惑的妖娆美女,她下半身没有映出,但根据逻辑推断,也定是翘臀**,丰腴无限,足够让我这类的正人君子蹿鼻血流口水了。
这时,又一阵凉爽的风向我吹来,下意识的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看着水影中做着同样动作的白衣女子,我囧了,我拍了拍被露水润湿的脑袋,水影中的女子也照做不顾。
“哇呀呀呀~~~”与水中女子对峙了一番,虽然心中一个劲儿地安慰着自己,但我仍是惊叫不已。
我如见鬼般地爬离开水池,随意找了棵大树刚靠上去便身子一软,仰着头,愣愣的瞪着眼坐了下来,随即便是心脏“噗嗵噗嗵”的狂跳。
这会儿,我算是从朦胧状态恢复到清醒状态了,稍作喘息,我耷拉下脑袋粗略的看了下自己的着装,一身洁白无暇的纱制连衣长裙,大部分已被水打湿,裙身上还蹭着一些泥迹;我居然赤着足穿上了万恶的女标裙装!
“啪哒啪哒”数声响后,从树上低落的露水将我的头发润的更湿了,我随手抹去头上饱和的露水,致使一些发丝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脸颊上,余光中,露水顺着我脸颊上的发尖不紧不慢的低落着,还好,是紫红色的头发,只是明显长长了,我试着拢了拢,足够梳个兔尾巴辫儿了,抚了抚内置不断跳动的心脏的前胸,还好,胸部也是平平无异样,看来水池里的倒影不是我,我仍是小小女童一个。
那,那池中美女是谁?难道真是撞上鬼了?
“哦啊……”一想到鬼这玩意儿,我禁不住地咽下一口吐沫,随即感到一股阴森森的阴冷之气直往我身上钻,吓得我是浑身汗毛直竖,失声连连,润湿的白裙也好像冉起寒气,随时都有结成冰块儿的可能。
别嘲笑我本来一个大叔还会怕鬼,那是世上本无鬼,见都没见过,何来惧怕?如今我却是身在不同于地球的世界;厄恶之地呢,我可不敢轻易断言无鬼神论,这里有哥布林,有史莱姆,有精灵,如今碰见个鬼,应该也算正常,再说,我已经挥泪离别了大叔身份,如今并非美娇娘,却是黄口一女童。
睡前的印象还在众多哥布林组成的仪仗队上呢,这醒来后便单身处于不明之地,说不上天昏地暗,也是夜深人静,只有双月挂上空了,其它地一切如气化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即使没有水池里的女鬼之事,我只怕也是早已恶鬼缠身了。
怕鬼之事,理所当然,怕得其所,怕得得当。
我现在是身前无仪仗队,身后无陪同,没人保护;双手握拳如棉团,干架谁都打不过,双腿似注铅,兴许可以和蜗牛赛赛跑;话虽如此,只顾畏畏缩缩的也不成啊,我开始强打精神对自己叨念着:“不要怕,不要慌……咦~呀~~~”
虽然不住的给自己打气,可我仍然频频失声惊叫,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我后靠坐着树干弯起双腿,双手紧紧的抱住双臂,紧紧的贴于前胸止不住的发抖。
男女有别,只是身体不同,无论怎么变,我还是我,只要思想不变,我还是大叔宅静,但我从未想过自变成女童后居然连胆子都变得小了。
渐渐地,我的两个眼皮子开始打架,下一个呼之欲出的惊叫也被呵欠连连所代替,树上的露水很多,虽不如沐浴喷头那样水足,稀稀拉拉低落在我身上的露水也将我淋了个透心凉,活脱脱一个落汤鸡;只是,即使又怕又冷,围在我身边的瞌睡虫仍犹如年糕般粘着我不放;奇怪啊,明明刚睡醒,为什么又困得不行了呢?或许我本身便是瞌睡虫一只,又或许我是散睡一族;当瞌睡虫完胜我心中的惊怕和身表的冰冷后,我也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美满,我做噩梦了,虽然梦境模模糊糊地记不大清楚,但我的确梦到了金戈铁马,蹂躏践踏,攻城守池,血雨腥风和流离失散,直到梦到一个在我身边发生的大爆炸,我被冲击波掀上高空,紧接着被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粉色龙吞入腹中。
那是一条全身通粉的巨龙,我没梦到它的全貌,但我敢确定它是一条光眼睛就有澡盆儿大小的西方龙,我失控地飞向它,它只是像蜥蜴般吐出它足够做个双人床大小的舌头把我一舔,舌头再一卷,我便进入龙口顺着喉管坠入腹中;龙腹中粘粘的,一片黑暗。
“啊啊啊啊啊~~~”我惊喊着,心中恐惧却想极力的挣大双眼,最终我某足劲全力一挣,眼前突然白光一闪,一缕缕金色的阳光便透过树梢落在我身上,我醒来了。
天亮了,阳光很明媚,伴随我而来的却不是温暖而是头昏目眩和嗓子冒烟般地口渴,当我第一意识是渴望喝水时,却无奈的发觉自己居然浑身乏力,莫说是起身喝水,就是眼皮子都快支不起来了。
“水……”我呻吟着,虽仍有些后怕,但我不得不直怔怔地望着近在眼前现过鬼的水池,想像着水池在一步步的向我移动,以便我不用挪动就可涉水。
令我毛骨悚然的是,我只是异想天开地想想而已,然而随着不断轻响的“哗啦哗啦”作响声,水池竟然真的在一点点的向我移动。
2米,1米,半米……当水池边快要沾上我的小脚丫时,它停了下来,紧接着,池面银光大作,直把金色的阳光逼出我的视线,同时也晃的我再也睁不开眼,再后,一股甜香味儿飘进我的鼻孔,我重重吸了一下鼻,乏力的感觉一下好了很多,当重新睁开双眼时,一只葱葱玉手上悬浮着一个碗大的水球已经递到我干渴的嘴前。
“放心喝吧,小姑娘,不够的话,我还有很多的。”
听音色,观玉手,递水的人绝对是个不出20的少女,但见水如见命,我哪管她是谁,只顾贪婪的吸吮着手中水;不知这是什么水,有些甜味,一些淡淡地咸味,且温而不烫。
“不要急,慢点儿喝,小心别被水呛到。”我听到她潺潺流水般地清凉甜音,心中一沁,面表微微一热,不免有些羞臊,只得放慢囫囵改为抿着嘴小口小口的喝。
我也是有些眼大手小了,碗大的水球顶多喝了半球,肚子就再也盛不下了;稍稍满意的吐了口气,我才细细品起面前递水之人。
寻人先寻头,看人先看脸;至少我一直是遵循这个顺序见人的,然而当我心存感激目视彼女,欲出口说“谢谢”时,却被她一袭白裙,一头顺直到脚踝的银发和血色的红宝石眼吓得频频惊叫:“哇呀呀~~女鬼来索命来啦!~~”
彼女正是夜间我在水池中见到的那个倒影。
随即,绕过依靠的树干,肚中灌满了水的我坐在地上不断地蹬踹着腿,双手不停的向身后倒换着,屁股蹭着地面缓缓的向身后移动着;后退了有2、3米后,彼女只是将她手中我喝剩的水球弃于地面草丛之中,并没有追赶我的意思,而我也在惊吓中发现偌大的水池已全无踪影。
“不要怕,我不是什么女鬼啦,更不会索什么命的。”
彼女沐浴在和韵的阳光下,时有微风吹来,她的白裙便会翩翩起舞,莫说是无人认她是鬼,只怕只会信她为仙女,若是他人见到她,怎会被吓得后退,只怕早已围着她团团转了;然而不知是神经大条还是怎么的,我仍是怕得要死,只因彼女外表平静的脸上,我看到的却是笼罩在一片黑雾中的焦虑和哀痛。
蹭着屁股又后退了2、3米,见彼女仍然没有追赶我的意向,我迅速的翻过身跪在地上,扭回自己一直盯着她的脑袋改为目视前方的一大片树林,双手臂支起上身,顾不上雅观与否便状如狗熊般地跪爬起来。
这次速度还算快,可我仍然只是爬行了2、3米后便被迫停了下来。
前方的树林就形同诈尸了般动了起来,它们众多直挺挺的树枝更像转变成藤蔓植物那样柔韧自如,刹那间,原本畅通无阻的两树之间一下子便编织成数层密密麻麻的树枝网,更可气的是树枝网上还长满了利刺;我撩起裙子的一角向树枝网边上稍稍引了引,树枝网晃了晃便仿佛蜘蛛网般粘住了我递上去的裙角,我使劲扽了扽,试图将裙角拽回来,但裙角好似与树枝网在瞬间形成一体般,任我百般扽拽都没能分离,于是呼我改为撕扯被挂住的裙角,可是在我撕扯了十多下后,这万恶的裙子居然结实的连个细丝都没有跑。
这算什么啊?!难道还要我脱掉万恶的裙子不成?我的耐性很快消失殆尽,松下手中的裙角转身就往回爬。
“不要乱动!~~”在我转身的一瞬间,彼女轻呼起来,紧接着像失重般向我飘了过来。
我岂会听彼女的话,要不是她是我心中认为的女鬼,我也不会跑;只是没想到我越动,树枝反而如触手般向我延伸过来并在眨眼间缠住了我的全身,从而令我动弹不得,尖利的树刺也毫不留情地透过裙身刺入我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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