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眼见着众人眼中瞬间闪了一下睛光,然后便是一种幸福期待的表情,接着又是一闪而过,众人的脸上便恢复了本来的表情,该沉稳的沉稳,该冰冷的冰冷,该天真的天真,该凝重的凝重。
太古怪了,我看到的是什么?以前可没有这种现象啊,难道这是我的新能力?只是,这到底有什么用?
“呀啊~~!”突然,一声惊叫将我的眼球吸了过去,我一看,传出惊叫声的又是一个在会议中从始至终默不作声的主儿,双胞胎姊妹中的姐姐舒达是也。
舒达双目圆睁,双手捂着嘴迅速的环视了一下四邻八方,眼神定在安德琳娜身上后,她猛地摇摆起双手臂,脸上透出紫晕又惊又急地说道:“神女姐姐别误会,婢子不改冒犯尊名,只是想到小主人…啊不,婢子只是想到还未将主母女神神尊无上的早餐准备出来呢。”
“舒达将军无需谨言慎行,若是我不报出全名,恐怕为我起名的女神母亲都不知道我的前名是‘呀啊’呢,幸好一般称呼都是中名,否则,谁谁惊叫一声便是呼我,安德琳娜就是有10个分身也不够用呢。”并未显得高人一等,安德琳娜拿出了一副落落大方样回应了有些紧张的舒达,,瞬间中,我看到的却是她有些得意又有些失意的苦笑。
“哦…”众人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大有原来如此之意,更有如释重负之态。
我不知道众人何以为之一叹,我猜,但从酋长念出一些神女的定义后,我那三个女儿便被人为的镀上了一层高贵的光环,尤以安德琳娜的光环最亮。她既是我的第一个女儿又是史莱姆女王,加上她本身压得住人的年龄,我想当我以后不知不觉中弄出更多的女儿时,安德琳娜应该出任的了大姐大的角色吧。
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这次的会议表面上很正式,但真正该商议的却没有商议,比如酋长一直憋在口中的“棘手之事”,我和女儿们,创世神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倒是研究的很慎重,完全是把会议的核心本末倒置了,真是不知轻重缓急啊;将会议开成这样,多半责任应该在我,谁让我满脑子里想得全是与我有关的事呢?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我现在是一个被称为女神的小女孩儿,所以众人便对我唯唯诺诺?相当年在地球上做大叔时我也没受到过如此待遇,这又是为什么呢?
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结束了无所可鉴的思考,唯恐呓语被众听去,然后又可当做与我有关的话题拿出研究了。
“非常时期非常对待,今后,不用再给我单做小灶了,一切从简吧。”我说,然后右手紧扶着椅子一边的扶手,低头看了看距我脚面还有些距离的地面,另一只手猛地一撑,贴着椅子面上的屁股便向前腾空而起,同时松开右手,顺着惯力,我顺利的跳下了专为我准备的,哥布林们称为“神床”的巨大椅子。
无论何时,当口渴肚饿时,有吃有喝便是最大的恩赐。
我不喜欢排场,但就如我欠了哥布林们多少账,不,是哥布林欠了我n多账似的,自打开神迹圣女殿连通内外殿的厚重大门后,在外殿守卫的哥布林们便习惯性的组成了浩浩荡荡的仪仗队在前方开路了;这仅仅是我第一次不在内殿里用餐,真的只不过是换个地儿吃个饭而已。
十来个一身戒装的哥布林从外殿抬着一顶很大很高地黄色藤椅向我迎面而来,他们的后面还跟着许多女性哥布林,从服饰上看,能让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类似仕女服的那种,如此宏大的场面,令我想起了电视里皇帝出行的场面,那真是万千将士前开道,黄罗盖伞当中坐。
如今皇帝不在我在,留下四个身着戒装的哥布林高抬着藤椅,余下的便在我面前排好单人竖队,然后依次以不同的高度伏下腰跪在地面上,一动不动,直到在我面前和藤椅之间连通了一个肉阶梯,接下来,有两个仕女服向第一阶肉阶梯踩了上去,一个踩在脑袋上,另一个踩在屁股上,对此行为,我心惊地看着被两头踩的戒装哥布林,只见他一声不吭,紧咬牙关,表情刚毅,却仍是一动不动的逆来顺受着;紧接着,又有两个仕女服走到我面前,她俩先是各自右手握住自己的左小臂,然后再用各自左小臂前闲置的左手互相握住了对方的右小臂,形成一个手椅,再后,她俩同时弯腰压低互握的手臂,在我的注视下捣起小碎步,等我略有知晓时,她俩已然绕到我后侧,四只手组成的手椅轻轻地贴在我的屁股上,向斜上一扬,我便被动的坐在手椅上悬空而起了。
抬着我倒退着走向肉阶梯,踩在第一阶梯两头的仕女服伸出手臂护住了因为后背无靠而上身后倾的我;就那样,四个仕女服两个抬着我,两个护着我,一步一个台阶的迈着肉阶梯往藤椅处小心挪移着。
那藤椅肯定是为我准备的,相信明眼人一看便知;但对于我来说倒有些不适应,实在是我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啊,心中不免有些紧张,且比为不安;按照一定的规律,身份越高,责任越大,我现在的出场规格可谓形如皇帝了,身份也不小,都被哥布林们称为主母女神了,可我心里就是发虚,我这个神到底有什么能力?或者说我能担负起多大的责任?
在我遐想的这空档儿,四个仕女服已经稳稳当当的把我抬放在藤椅中央了,紧接着,殿里响起了一声洪亮的喊声:“主母女神神尊无上起驾出殿喽!~~~”
仪仗队犹如长蛇般向殿外蠕动着,藤椅被四个戒装哥布林抬得平平稳稳的,只是它对我来说真的太大了,我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在上面坐着,索性摆成大字形,当做床躺了下去。
本来我是想拒绝登上藤椅的,但我刚躺下,一股舒适感和疲劳感便同时加持在我身上,这使我意识到自己最终的选择还是选对了,毕竟,我现在的这个身体是很容易疲乏的女童,再者,我还徘徊在死亡线上一次,一天一夜外加半个白天没有进食进水,不但没休息,反而多半时间都在紧绷神经,如此一来,我估计也就5、6秒,我便躺在不断前进的藤椅上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等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经黑了,我发现自己仍旧呈大字形趟着,只是原本印象中的藤椅变成了郁郁葱葱的草丛,我全身都在发光,就好像佛门金身般,不同之处在于佛门是金光,我是彩霞之光;头上幽暗的星空中有两轮弯月,一个银色,一个紫红色,两个月亮离得很近,咋一看去,就像在星空中写了个哎克斯。
身上的疲乏还没有完全散去,我双手勉强撑起上身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稍稍环视了一下四周。
天在月光和星光的照射下不是很黑,加上我自身发出的霞光,我也算较清晰的见到自己所处之地在一片树林里,树干很高,树围很粗,树冠纵横交错枝繁叶茂,根本就不似深秋时落叶归根,树枝光秃秃的那样;我攀附着一棵离我最近的鳞皮大树站了起来,突然,数滴露水从树上落了下来,正好落在我的头发和脖颈上,惹得我下意识的甩了甩头,忽觉脚下和后身一片湿冷,顿感诧异,却无暇顾及,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隐隐约约地发现树旁不远处有个水池,便昏昏沉沉的带着略有蹒跚地脚步奔向水池。
单膝跪在水池边上,我猛地弯下腰将手中从水池中捧起的水使劲地往脸上浇,清凉的水刺激的我强烈的打了个激灵,鉴于第一反映,我睁大了眼回望了一下四周,这里除了我外没有其他的任何人,除了我撩动水的声音外,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就是连鸟虫的鸣叫声都没有;我所处的水池并不大,只有十来平的样子,三面被密不透风的丛林包围着,唯一没有树阻隔的一面充满了飘渺的浓雾,水面反射着星月的光辉,看起来完全是一面天然的大镜子。
当我准备再捧取些水洗脸以便让自己更加清醒些时,水面上忽然荡起涟漪,波纹向一个方向不断地推挤着,同时一阵小风也从我右侧吹来,一缕缕长长的丝发轻抚着我的脸颊,我心中一颤,眼中尽是碧波荡漾的水面上所倒映出的我的倒影。
瞬间,我蹙紧双眉,明明想大喊却压抑着自己,有气无力的喃喃惊语着:“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只是一场浮生若梦?还是一场周庄梦蝶的梦中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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