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久,他才开口,语气冰冷,他的手缓缓地握紧,眼里划过一丝狠厉的杀意:“seven,你在找死……”
——【我是小七和默默的分割线】——
夜色愈来愈深,就连月光也变得有些暗淡。
混沌的月光透过轻薄的窗帘,落在地面上,照出床上的起伏。
轻微的呼吸声在一片静谧中流淌。
屋内静谧。
忽然,一阵清风拂过,俏皮地将窗帘拉开,一个黑影由窗户跻身而入,动作矫健熟练。
脚跟踮起,黑色的军旅鞋轻点在羊毛地毯上,一步一颠,踏地无声,花期弯着腰,将呼吸收起,整个人宛如一只逗趣的小,一点一点地朝着卫生间挪去。
身旁,大床上,男人睡眠安好,透过窗帘的月色映在他的脸上,清淡和谐,说不出的宁静美好。
呼——
花期看着正在睡眠中的男人,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那口气刚呼出去,忽然,床上的男人发出一阵呻吟,软绵绵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手里抱着软绵绵的枕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枕头上习惯性地抓了抓,似乎是感觉手感不对,那如山峰般的眉宇轻轻地褶皱起,随后,又平复了下来。
花期吓得差点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呼不出去。
整个人惊恐地看着床上的男人,憋着气不敢动,直到男人不再动弹,她这才将闷在心口的气,长长地呼了出去。
床上的人毫不知晓,依旧睡的安好宁静。
花期捂着胸口,心脏吓得快要跳出来。她瞅了瞅正在睡觉的默默,安抚了一下被惊讶到的情绪,随后,抹了抹额头的汗水。
丫的,以前作奸犯科的时候都没那么紧张过!
就在她快要伸手摸到卫生间的门时,忽然,“啪!”的一声,整个房间的灯忽然全部亮了起来,她整个人全部暴露在了光线底下。
花期差点吓得跳起来,猛地一顿,浑身上下全部僵硬住了。
“小三?”身后,夜默城从床上懒懒散散地起身,光着脚丫子站在了地毯上,他一只手抱着被单和枕头遮住自己的身体,另一开启开关的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那在被单底下微微露出那健康美好的肌肤以为微微隆起的肌肉,半掩半遮,好不勾人。
那冷峻的面部曲线因为刚睡醒显得格外的柔和,头发凌乱,脸颊粉嫩,动作懒懒,多了几分颓废又无邪的美感。
那样子即性感又无辜。
看着夜默城刚睡醒的样子,花期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祸害!默默是个千年祸害!
见对面的人影不做声,夜默城有些疑惑地抬起头,宛如金海的眼眸落向不远处的花期,那张柔和的脸上划过一丝疑惑,眼前一片混沌,目光单纯且楚楚可怜,就好像是半夜睡醒找不到妈妈的娃娃:“小三,你在干什么?”
“我……”
花期还没回答,就听见地面上轻轻地“砰——”一声。
夜默城手里的枕头和棉被落地。
花期一转头,便看见夜默城正一脸惊恐地望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似乎是收到了不小的惊吓,整个人有些颤抖。
那模样,那神情,仿佛他嘴里那个应该温柔贤惠的小三儿变成一个无比丑陋的容嬷嬷。
花期那张俏丽如花的脸,鲜血交错纵横,惊心动魄。原本只是几滴血迹溅到她一边脸颊边,花期随意一抹,血迹斑斓,纵横到了嘴巴上,红红的印迹,如此触目惊心。
默默手里的遮挡物一落,全身上下瞬间曝光,**裸的美男一枚。
刚睡醒,正处于婴孩状态的默默,小小柔软的内心惨烈地抖了一下。
那神态,那表情,花期一瞧那神态,连看美男的心情都没有了,彻底地被伤了。(┬_┬)
那双桃花般的眼眸同样可怜兮兮地回望着床边无比无辜的男人。
不远处,花期一身黑衣,一脸的委屈,同样的可怜,宛如受尽凌辱的少女。
许久,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似乎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冷意,原本凌乱的思绪变得清晰,处于失神状态的夜默城终于回过神来,那双金色的眼眸惺忪顿时,变得深邃深刻。
他的目光花期沾染鲜血的脸,以及一身黑色紧身劲装,脸上原本纯真的表情一顿,随后化为一丝冷酷。
薄薄的唇瓣轻抿,双眉轻蹙,看着花期的目光一下子变成正在惩罚犯了错的孩子的家长。
花期宛如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乖乖地贴着墙面,弱弱地玩着双指对碰。
那心虚的模样……
随后,在花期微微有点扭曲的目光下,很自然很自然地弯身将落在地上的被单和枕头拿起,那副样子,丝毫没有被看光身子了的尴尬和害臊。
咳咳咳,也是,两个人坦诚相见,不止一次。
他将被单放在床上,他捡起那个枕头,就好像抱着教鞭一样,声线清淡如此,抬头看了她一眼,看似随意地问道:“要去哪儿?”
“上厕所。”花期不敢直视他,大声不敢喘一下。
夜默城的目光落在花期的脸上,看着那张姣好的脸上血迹的纵横交错,眸底掠过一丝冷光,脸上却无动于衷,他望着花期的脸,又问:“脸上是怎么回事?”
花期浑身一颤,随后可怜兮兮地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委屈和软弱,她一脸的纠结,小声地说道:“我想要涂口红……可是。”
她的声音一顿,语调更加的软了,凄凄惨惨戚戚无比:“可是伦家涂不好。”
脸上的痕迹,真的像是涂口红涂坏了凄惨模样,惨不忍睹。
听到花期极为扭曲的“伦家”二字。
夜默城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
“你大晚上涂口红做什么?”
见夜默城无语,花期头低下,羞答答地脚尖碰碰,两根手指对对碰碰,情难自禁的羞涩,回答道:“伦家本来想……想勾引你来着……”
“……”
勾引?
夜默城手里的枕头差点丢过去,他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扭曲,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小七,你这不是勾引,你是在吓唬鬼呐……”
花期一听,整个人崩了。
吓唬……鬼呢?
她现在有那么恐怖吗?
花期的眉梢纠结了一下。
见默默不再纠结这个血迹问题,花期内心悄悄平复了一下,就听到夜默城又问:“你这身衣服是怎么一回事?”
花期依旧一副宛如岀闺的少女,羞涩可人,将自己零散的头发绕在耳朵后面,甜甜地回道:“默默,你没看出来,伦家在黑色诱惑吗?”
说着,还将胸挺了挺,似乎是在说——
诱惑到了没?
诱惑到了没?
默默:“……”
她的话音刚落,便是一片沉寂。
静的,一只不要命的蚊子肚子饿的嗡嗡叫的声音都听得到。
许久,就听到夜默城竟然温柔的轻唤了一声:“小七……”
花期内心一动,刚要诉说自己内心的情绪时,就听到夜默城即无奈又无奈地说道:
“小七,近期不宜房事。”
花期:“……”
就在花期想要开口回答什么的时候,忽然,隔壁——
“嗯啊——恩啊,拜亚,你轻点儿……”白蒲溺到骨子里的声音。
“嗯啊……不行了不行了,你关小声一点,不然被隔壁听到了!”
“不会的啦,你怕什么,这不是还有一堵墙吗?”
就好像是不怕别人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一样,他们嘿咻嘿咻嗯嗯啊啊的声音透过墙壁穿了过来。
如此的战争激烈,夹杂着男人和女人的尖叫和喘息声。
谁知道,fs大酒店的墙壁,隔音效果……那么的差!
花期一顿,憋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脸都有些红了。
靠,要是平日里,听墙角什么的她很愿意的。
可关键是现在这种情况,要她怎么说啊?
就在她又准备开口的时候,就看见夜默城干净利落地拿起被单和枕头,躺进了被窝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抬起头看着花期,说道:“回来睡觉。”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望向处于呆滞状态的小七,神情极为认真,就好像就怕花期忽然来上一个饿狼扑虎,谨慎地说道:
“小七,不许冲动!”
“就算是有**,也不行!”
中了情毒,最好能抑制住自己的**!
“……”
花期,崩了。
拜亚,白蒲,我恨你们!
……
入夜。
将脸上痕迹洗净,花期感觉一阵清爽,然后一溜烟钻进被窝里。
被窝里暖暖的,她深情地感叹了一声。
闭着眼睛的夜默城顺手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两个人依靠在一起,宛如连体婴儿。
花期将头埋进夜默城的怀里,那双桃花般的眼睛同样闭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在夜默城怀里调皮地滚过来滚过去,在来来回回不下几分钟之后,她烦恼地嗯嗯呀呀地乱叫了几声,夜默城伸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安宁又富有安全感。
宛如耳边“扑通”,“扑通”的心跳。
纠结了好久,花期将脸贴在夜默城胸前,闷着自己的脸,满怀纠结,轻轻地说道:“默默,我错了……”
“嗯哼。”闭着眼睛的夜默城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后又继续,轻哼了一声。
“我刚才偷偷跑出去了……”花期咬着唇瓣,柳眉轻蹙,就好像在组织语言:“我还打了一架。”她的声音一顿,信誓旦旦地保证:“但是,我打赢了哦。而且,脸上的血是别人的。”
“嗯,我知道。”夜默城预料之中的回答。
“我知道你知道,可是我就是想和你说。”花期转了个身,调了个舒服的姿势,皱了皱鼻子,道,“只是,刚才被你当场抓到,太糗了。”
好吧,有些东西憋在心里不舒服。
她知道默默知道,他只是在等她愿意告诉她。
所以,她没让他失望,不是么?
花期是个乖孩子,犯了错,会用于承认,是吧。
“嗯。”夜默城轻轻地嗯了一声,有点点朦胧的鼻音,将怀里的花期往怀里更加了揽进,道:“我知道。”
怀里温暖,就宛如回到了娘胎里,一卷困意朝着花期袭来,花期轻轻地沉吟了一声,将头靠在夜默城的颈后间,气息变得长绵,道:“默默,我困了。”
“嗯,睡吧。”夜默城一如既往,认真地回答。
直至怀里的人沉浸在了梦里,夜默城终于睁开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深邃沉稳,他的目光落在花期安睡的面孔,脸上掠过几分温柔,他伸手轻轻将棉被拧好被角,忽然,目光似乎碰到了花期微露出的肩膀上。
那白皙圆润的肩膀上,一个刀痕落在上面,小小的,鲜红的,映出一点点血色……
他的手一顿,目光落在上面,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划过一丝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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