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名门的宠儿 > 149 我和你,一点也不一样

?    就在这时,花期转眼,一个黑影划入她的眼角。

    她的眼眸一闪,一张扑克牌横空出现,划过亚当的脸颊,一瞬间,鲜血崩离而出,溅到了花期的脸上。

    似乎是感觉到危险,亚当手中的武士刀一顿,就在他稍稍失神的时候,花期已经脚下生风,离开了他的控制范围。

    他转过头,便看见花期一边抹过自己脸上的血迹,似乎有些嫌恶,一边皱着眉头,满脸的纠结:“怎么老是擦不干净呢?”

    似乎忘记自己在争斗,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眨巴眨巴地望着手指上的血迹,嘴巴一瘪,有些忧郁。

    见血迹没有擦干净,花期再一次一擦,结果脸上的血迹在白皙的脸上晕开,宛如一朵开的有些糜烂的牡丹,看上去有些可笑。

    亚当看着花期那副一脸纠结得想要死的表情,整个人微微一愣,目光落在花期看向指尖的那滴血迹上,那滴血迹映着花期那张面若桃花的脸,愈发的晶莹剔透的血色,竟然在月色下,多了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感。

    身后,那数十具尸体,血迹弥漫,竟然更增添了那份美感妖娆……

    那张那双空洞得没有焦距的碧眸愈加的没有焦点了……

    他伸出手擦过自己被划伤的脸颊,手掌上,那粘稠的血迹却是看上去毫无吸引力可言,黏黏的,暗红色的,就好像生了锈铁片上的红漆……

    他的眼里,竟然生出几分疑惑。

    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血,可以那么美……

    亚当从小的体质不一样,不然也不会被训练成药人,他的血液成分含量比常人要高出很多,就连粘稠度也高了不止几倍,总会让人觉得有些脏污。

    若不用辅助物,绝对不可能洗干净,。

    花期擦了擦,见自己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心里一怒,她一把抹了抹自己的脸,随后,目光冷凝地看向对面宛如雕像一般看着自己掌心,有些呆滞的男人。

    亚当抬眸,又看向花期,那双翡翠般的碧眸就像是在看一个奇怪生物般看着她。

    花期收到这个目光,整张脸一抽,一想到自己脸上抹上血,若是回去被默默发现,原本就不怎么高涨的情绪愈加的不耐了。

    她看着亚当,见对方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打算继续战斗,她抬头看了看夜色,此时,月色愈加的暗沉,为时已晚。

    不打算和亚当继续耗下去,她又一次伸手往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她这里伸手一抹,亚当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她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亚当现在表情很符合花期的审美,或者愉悦到了花期,花期一见他看向她,那张被血迹抹得七彩斑斓的脸,展露出一丝即灿烂又目不忍视的笑容,随后,对着亚当做了个极为夸张鬼脸,在亚当毫无波动的目光下,消失了踪影……

    身后,亚当呆然地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沉寂的内心不知道怎么的,忽然间抽动了一下。

    直至对方的身影消失,他缓缓地垂下眸看着自己手中的血迹,指尖上的血迹怎么看,也不敌女人所带来的那份波澜惊艳。他忽然将手收拢,掌心的血迹被暖暖地包裹起来。

    他将手置于胸前,揪住了胸口前的黑衣……

    扑通——

    扑通——

    薄衣下,某个地方在悄悄地跳动……

    ——【我是小七和默默的分割线】——

    顺着原来的轨迹返回,直至fs大酒店的屋顶。

    刷——

    将手中的银丝收回手腕上的手镯,花期站好,一身黑衣亭亭玉立,杀爽英姿,她的美眸落向一旁正在休憩的修长身影,轻哼了一声,还是对着他说了声:“谢谢。”

    若不是刚才他的帮忙,她估计就要负伤了。

    一旁,陆爵整个人躺在屋顶边缘,脚下,便是足足几百米的高空,稍有不慎,便会有掉楼的危险。

    他一身酒红色碎花衬衫,衬衫头几个的纽扣没有扣起,露出健壮的胸膛,一头过长的头发零零散散地垂在脸颊旁,那张有些邪佞的脸在睡眠中分外祥和。

    他的手里把玩着几张黑桃图案的扑克牌,看上去随意清闲。

    听到花期有些不情愿的答谢,炎爵忽然一笑,那双充满着邪恶的眼睛睁开,目光落在花期身上,宛如想要将眼里的猎物囚困起来的野兽。

    感觉到他有些侵略性的目光,花期转过头,面对着陆爵,那张斑斑血红的脸笑的自认为的甜美和娇柔,嘴角含春,言笑晏晏的样子,声线却宛如寒冰:“炎爵,你要是再这样看我,我不介意把你的六根手指全部剁下来让你自爆菊花……”

    闻言,炎爵一笑,他忽然起身,懒懒地伸了伸懒腰,笑的有些乖张和无畏:“女人,你以为我救你,什么都不图吗?你跟我走?”

    花期轻哼:“别说的那么好听,我还轮不到你救我。”

    说着,花期眼眸微眯,目光炯炯地落在炎爵身上,“高山组老大记仇是出了名的,我可不认为我们之前的仇恨会一笔勾销。”

    花期可是记得,以前道上曾传言,炎爵将一个曾经出口侮辱他的男人喂了春药,送给了一帮性饥渴嫁不出的丑女人。

    活生生的被qj了。

    就连报复手段,也是变态加病态。

    花期会信他的话,才怪。

    她和他走?若她不是seven,就算不死,也估计生不如死。

    闻言,炎爵脸上的笑容一收,冷着脸说道:“我要金矿的归属权,这样,我们既往不咎。”

    花期翻白眼:“这不归我管。”

    不归她管,她只需要乖乖地坐在那里,数金子就好。

    “你就不怕你男人知道你的真面目?”听到拒绝,炎爵也不恼,挑眉轻笑地望着她。

    “真面目?你说,我是什么真面目?”花期冷哼,眼眸冷然。

    她怎么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她以为她美丽动人,绝世风华,真真正正的表里如一。

    “比如世界女王seven?比如,看上去你什么都放得开,实际上,你很自卑。就比如,别看你总是笑容满面面对一切,其实内心比谁都要冷酷,又比如,你有很多秘密,却不会选择告诉身边的人,就连最亲近的男人,也不愿意告诉?又又比如,你……”就宛如恶魔一般,想要揭开人类内心最为隐秘地地方,然后暴露在阳光底下融化,炎爵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花期。

    那一边,花期沉默地垂下头,在炎爵的诉说下,整个人微微颤栗,似乎一直被压抑的东西被痛苦地抽离,痛苦不安。

    修长高拔的身影落在花期身上,他低下头,那双邪佞的眼睛就好像想要将花期看穿,犀利无比,仿佛针刺:“就比如,你看上去什么都在乎,但是,其实,什么都不在乎?”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拔高,仿佛魔症,震入对方的内心。

    就在他以为他将花期全数解读出来,花期应该有所痛苦表情时,忽然,原本垂下头的花期抬起头,那双明媚的桃花眼里灿灿夺目,红色的血迹沾染在她无暇的脸上多了几分生动,她的嘴角轻轻勾起,是一种勾人心弦的弧度,在鹅黄色的光晕下,美丽动人,衬着那张五官精致的脸,看上去有些古典,有些迷离。

    她轻轻一笑,没有痛苦,没有压抑,眸里是跳脱光明的坦诚和明亮,听着炎爵的话,她笑的更加的泛滥和喜悦,宛如在听一场别开生面的喜剧,见炎爵如此犀利地看她,花期弯着唇瓣,笑道:

    “炎爵,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你那么阴暗扭曲的童年和变态的人格,所谓的真面目,你与其说是在说我,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其实是在说你自己?”

    见炎爵那张脸微微有些扭曲和不信,花期看着他,目光迥然,直视,一字一顿,认真地说道:“炎爵,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事情,但我想说,我和你不一样。”她的声音一顿,而后,目光愈加地坚定:“我和你,一点也不一样。”

    我和你不一样,虽然我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但是,我不自卑。

    我面对笑容地面对一切,是因为我没有对一切失望,他们值得。

    我很多的秘密,没有告诉身边最亲近的人,甚至是默默,是因为我在寻找一个很好的时机寻求安慰。

    我看上去什么都在乎,而实际上,我真的什么都在乎。

    我和你不一样。

    我有默默,有情情,有十一,有家人,有你没有的一切。

    我和你,怎么可能一样呢?

    看着花期肆无忌惮的目光,就仿佛要戳穿他的内心,看不到自己预料中想要看的,他的心里一堵,眼里的阴郁不明。

    屋顶上,晚风依稀变得冷意,少了些温度。

    潇潇洒洒地吹拂过两个人的衣襟,发出阵阵闷响,宛如深夜里的奏鸣曲。

    两个人目光对视,直直地,毫不客气地在空气里碰撞,似乎要击碎对方的防护,将一切秘密倾泻出来。

    炎爵站在那里,直直地望进花期坦然到极致的目光,那目光似乎是将他完完全全地看透,让人有些尴尬和不安。

    许久,他才开口,语气冰冷,他的手缓缓地握紧,眼里划过一丝狠厉的杀意:“seven,你在找死……”

    ------题外话------

    感情戏会有滴,莫莫说会有滴,就是会有滴~嘿嘿,群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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