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大早,李翠萍接到了学校下达的通知,学校的假期已过,今天学生上课老师上班。李翠萍问送通知的那个人:“离上班的时间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呢?怎么会提前呢?”
送通知的人说:“听校方说,这是临时决定,具体情况不清楚。”
李翠萍多么希望能和吕思梅和吕思洁多相处一段时间啊?可是这时学校偏偏提前上班,事与愿违没有办法。自己很后悔当初没有听子涵的话,辞去教师的职务,在家做全职太太相夫教子。可是教书育人是自己生平最热爱的职业啊。
李翠萍暗自叹息,哎,人生就这么回事。得与失,向来都是辩证的,既失之东隅,必收之桑榆,鱼与熊掌,又岂能兼得?得失总无序,无须因一时之得而窃喜,因一事之失而巨痛,是你的总会到来。就像眼前这对孪生姊妹,虽说还能断定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女儿,可量冥冥之中似乎老天在安排让自己在种种机缘巧合中与姊妹二人相遇。虽说自己舍不得这对孪生姊妹,也不应该放弃自己一生衷爱的职业啊。
几个人吃完早餐,李翠萍收拾着上学校报道应带的物品,这时吕思梅和吕思洁也过来帮着收拾着。
“伯母,国之强,育为本。教书育人这是多么崇高的职业啊,您从事教育这么多年,一定是桃李满天下。”吕思梅面带羡慕地说。
“思梅你说的对。这也是伯母之所以热爱这一职业的最主要的原因,你伯父曾经让我辞去这份工作,让我好好呆在家中享清福。他说家中不缺我这点薪水。林家也不缺这点钱,可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我一生中的最爱。我舍不得这份工作。”李翠萍说。
“雨霏啊,娘今天到学校去上班,你好好地陪着思梅、思洁待在家中,不要乱跑,”李翠萍叮嘱着女儿。
“娘,我知道了,有思梅和思洁和我在一起,我会老老实实地陪她们待在家中的。您就放心地上班吧。”
“好了,那我就上班去了。”李翠萍说完向门外走去。
“伯母,再见。”吕思梅和吕思洁向李翠萍挥了挥手。
陆思雨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夜里睡不好觉,时常失眠,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事情?就是不踏实。
“娘,宇轩,我今天要回娘家一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心始终悬着,总有一种莫名的忧虑。我想我去看看。”陆思雨有些心神不定地说。
“思雨你也很长时间没有回娘家了,思洁又去了舅母家,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就让宇轩陪你回去吧。”周惠芳有意隐瞒了吕思洁去林家,以免让陆思雨知道心中不爽。
“娘,不用宇轩陪我回去了,路程也不算远,我也不抱孩子。既然思洁去了舅母家,就让宇轩帮您照看着小梦瑶同时陪着您,免得您一人在家中孤单。”陆思雨一边说一边把小梦瑶给了婆婆周惠芳。
“思雨,回到娘家如果没有什么事,一定要快去快回。可不能让我的孙子离开她娘的时间太长。”周惠芳接过孩子对陆思雨说。
“知道了,娘,如果我娘那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会尽快回来的,我一刻也不想离开我的孩子。娘,我现在就回去了。”陆思雨看了一眼周惠芳怀中的小梦瑶,亲了一口孩子的小脸。周惠芳点点头,摇着孩子的小手向陆思雨做着招手的姿势:“梦瑶啊,和你娘说再见。”
陆思雨回过头来看着孩子的小脸:“我的小梦瑶,再见。”
警察局的车停在了陆家,从车子上下来三个人,身着警服,荷枪实弹来到王凤娟的屋中,为首的正是张子豪。王凤娟一见吓掉了魂。
张子豪说:“王凤娟,我想你一定知道我的来意吧,吕思梅把你的恶行已经揭发,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请你跟我们到警察局走一趟吧。”
王凤娟听到这里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我向您保证我从今以后不再刁难我的儿媳了。长官,您就给我个赎罪的机会吧。您就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想坐牢。”
张子豪绷着脸说:“这事可由不得你,你想赎罪,这是你咎由自取,还请和我们一起到警察里赎罪吧。来呀,把她带走。”
另一个人从腰里拿出锃亮的手铐,就来铐她。
这时王凤娟吓得连滚带爬大哭起来:“我不想坐牢,我不想坐牢,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她只觉得头部特别的疼,在睡梦中惊醒,自己已经从床上掉下来,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原来又是一场噩梦。这时已近中午时分,阳光照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这些天以来,她由于害怕,夜里睡不着觉,今天早晨草草地吃了点饭,来了困意,便躺在床上,竟然睡着了,结果还是做了一场被抓的噩梦。丈夫和儿子又不在家中,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和恐惧感。
这时陆思雨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见王凤娟坐在地上泪流满面,大吃一惊:“娘,您怎么了?坐在地上干什么?您快起来,您怎么哭了?是谁招惹您了?”陆思雨一边问一边搀扶着母亲起来坐在床上。
王凤娟一见女儿更加泪流不止:“思雨,你说我可怎么办啊?”
“娘您不要哭,什么怎么办啊?您不要哭,把话说清楚。”陆思雨一脸疑惑地说。
“思雨,是这么回事。”王凤娟便把她打骂吕思梅被镇长太太李翠萍和警察局局长张子豪撞到了,把吕思梅带到警察局调查自己的罪证,待到证据确凿后便抓自己去坐牢的事说了一遍。
“娘,您说的那个警察局局长是张子豪吗?”
“是啊,那个李翠萍说的还能有假吗?那个张子豪派头十足,样子很凶,对我猛打官腔,像个局长。”
“不会啊?张子豪曾经在安华镇育才中学教书,后来辞职经商,成为一名成功的商人,没有听说他弃商从政当局长啊。只不过自己这一年多没有和他有过接触,也不曾对他有太多的了解,这难道是真的。那也说不定。时下官场**黑暗一片,买官卖官盛行,行贿受贿大行其道。张子豪经商暴富发了横财,花一笔钱买个官儿当,也有这种可能。可是自己没有听林雨霏说过啊?”陆思雨疑惑重重地说。
“思雨啊,你认识张子豪啊?你说他有可能不是警察局局长,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可太好了。王凤娟眼泪不曾干,唇边已有笑意。”
“娘,我是认识张子豪,但如今他是不是局长我也不能十分确定,因为我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过他了。”
王凤娟听到陆思雨说完,脸上又现出愁容,一头栽倒在床上。
“娘,不是我说您,您就不应该那样对待我嫂子,娘,您想啊?如果我的婆婆像您那样对待我,您做娘的如何感想?拿人心比自心您就就什么都明白了。”
“哎,思雨啊。到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悔不该……,可是吕思梅怎么能和你比啊?你如今为吕家生了孩子,吕家后继有人,香烟得已延续,你就是吕家的功臣。而那吕思梅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鸡,而且还赖在陆家不走,原指望那个吕思梅能为吕家添子嗣,可是她的肚子又不争气,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所以对她就刻薄了点,你说这不也是在情理之中吗?可是又偏偏遇见了张子豪这个好事者。娘也真够倒霉了,娘想起那个张子豪就害怕,我这些天诚惶诚恐寝食难安,一点精神都没有,你看娘都瘦成啥样了。”王凤娟唉声叹气地说道。
“娘,事已至此,你害怕也没用啊?您先别害怕,事情也不像您想的那样。嫂子的人贤惠善良,以她的人品和为人我想她是不会揭发你的,你也就没事了。所以说您就不要过于担心。”陆思雨安慰着母亲。
“思雨,你想,吕思梅能不揭发我吗?我那样刁难她,她能不怀恨在心吗?我想她是不会善罢干休的。她肯定会利用这个机会来报复我。”王凤娟说到这里又哭了起来:“哎,娘恐怕是活不长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吓也会把我吓死的。”
“娘您别哭,您就不要想的那么悲观,依我看,嫂子和哥哥的夫妻感情一向很好,你必定是她的婆婆,她男人的娘,她就是看在哥哥的面子上也不会揭发你的,否则她怎么在陆家生活下去,怎么和陆家的人相处下去?除非她已有外心想要离开陆家。”陆思雨接着说:“娘,多亏我回来看看,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怪不得我在吕家总是心神不定,老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娘,您别哭,我看这样吧?我和张子豪必定认识,我明天去找他,和他说说好话,看他能不能网开一面,不再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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