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思梅这位农家女还是第一次坐上张子豪这样的豪车。
吕思梅把身子蜷缩在座位上,她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细细地打量着这两个人。一个是官太太,一个是大局长,这样的达官显贵怎么会到我这么个寻常百姓家呢?而且还救了自己?她百思不解。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张子豪,一身笔挺的西装英俊潇洒帅气十足。她半信半疑,一个堂堂的局长应该是身着警服,可是他怎么这身行头啊?
她擦了擦了泪水,撩了撩蓬乱的头发小声地说:“请问,伯母,您真的是镇长夫人吗?这位大哥,你真是警察局的局长吗?真的要把带到警局那里协助调查吗?”
张子豪回过头来对吕思梅一笑:“我这个局长是假的是冒牌的;这是伯母临时任命,我只好随机应变演一出局长审判刁婆的好戏喽?我想我演的还不错,把你那母夜叉的婆婆吓了个半死,还打了她两个耳光为你出出气。”张子豪顿了顿又接着说:“不过伯母的身份那可是千真万确的,她就是安华镇镇长的夫人。”
“谢谢你们,是你们救了我,如果没有你们的相救,我真的可能被我的婆婆给打死了。”吕思梅说完流出了感动的泪水。
坐在旁边的李翠萍看着吕思梅那蓬乱如草的头发,红肿着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一条条的被抓过的血印,嘴角还流着血,血和她的泪水掺混在一起,形成血水流了下来,周身上下的衣服都是泥土,血泪沾襟。她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她不忍再看下去,心疼地将这个饱受痛苦与磨难的姑娘紧紧地搂入自己的怀中。
“思梅,你受苦了,你嫁到陆家多长时间了?我很难想象你是怎么一天天捱过来的?那是无疑是一种忍受的煎熬!”李翠萍心如刀绞两眼含泪。
此时的吕思梅,紧紧地偎依在李翠萍的怀中,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流遍周身,好像找回了失去太久太久那份幸福与母爱。自己虽然不认识她,但她并没有陌生感,有的是一种天性使然的无比亲切,哪怕这种亲切失去的太久太久,她享受着这种温暖,这种幸福这种深深的爱,受尽磨难的她在解读着、诠释着、感觉着这种爱;她被这种爱浸染着并深深地陶醉着……
李翠萍搂着怀中的吕思梅,更加抑制不住内心的情感与酸楚,泪水如断线的珍珠颗颗落下……
这一颗颗饱含着爱的泪水落在吕思梅那红肿的脸上。看小说最快更新)
吕思梅感觉到了她的泪水,她抬头望了一眼李翠萍那满是泪水的的脸:“伯母,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这时张子豪把车子停了下来。回头望了一眼李翠萍说:“伯母,你为什么哭啊?”
“啊,没什么?我就看这孩子太可怜了,所以心疼地落了泪。”
张子豪说:“是啊,那个老刁婆的心真是太毒了,怎么能对自己的儿媳下这么狠的手啊?我打她的那两记耳光太便宜那个老家伙了,要不是当时因为身份所限,我非得打死那个泼妇不可,以解我们的心头之恨。不过我们的那出双簧演的真好,我们都是临场发挥随机应变,现用现编,效果非常的好,把那个老家伙吓的半死。”
“是啊,没想到你这长官装的还真像啊?”李翠萍说道。
“伯母,您就不要流泪了,我是一个农家女,受这点皮外伤算不了什么?过几天就好了。我没那么金贵,也没那么娇气。”吕思梅给李翠萍擦了擦泪水。
李翠萍盯着吕思梅给她擦泪水的手,又把吕思梅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孩子,你看看你的手,结了一层厚厚的茧子,陆家的人让你干了多少活啊?瞧,你那双粗糙的手,哪像你们这个年纪的手啊?孩子,你受的苦与累真是太多了!”
“伯母,没事的,我生在农村,农活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更算不上什么苦?您不用担心。”吕思梅说。“伯母,思梅说的对,我也是农村的孩子,农村的苦与累对于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真的算不了什么?”张子豪说。
“伯母,我们这是去哪里啊?”吕思梅问道。
“孩子,我是让子豪开车把你送到我家去,让你在我家多住些天。”“可是被我婆婆知道了怎么办啊?她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吕思梅担心起来。
“那个泼妇怎么会知道呢?她以为我把你带入警察局了呢?她现在吓得半死,还怕你揭发她呢?这些日子老刁婆会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恐怕那个老家伙半夜都得在噩梦中惊醒。我断言这几天够老家伙受的了。”张子豪顿了顿又接着说:“你不用担心,就放心地住在伯母家里。等到你住够了,我再开车把你送回去,还会把你那个婆婆吓个半死的。”
“子豪说的没错,你尽管住在我家里,保证什么事都不会有的。你也好好养养伤,离开那个老家伙一段时间,免得挨她的打骂与欺凌。”李翠萍一边用手帕擦着吕思梅的脸一边说。
他们说着话,车子很快就到了安华镇。不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林家别墅的大门旁。
张子豪下了车,把车门打开,李翠萍和吕思梅下了车。
“伯母,您和思梅先回去吧,我就不到您家了,我还有事。”说完张子豪上了车将车子开走了。
“张大哥,再见!”吕思梅向车子招了招手。
“多好的孩子啊?年轻有为,事业有成!走,思梅。”李翠萍说完拉着吕思梅回到家中。
林雨霏和吕思洁在客厅里正在谈论着什么?当李翠萍和吕思梅走到客厅时,林雨霏和吕思洁两个人不由得惊呆了,眼睛睁的大大的,屏息凝神,一脸惊愕;一齐把目光会聚在吕思梅的身上。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声:“怎么是你?”虽说是同时说出一句话,却在各自的心中有着不同的含义。
吕思洁:姐姐怎么会和李翠萍在一起?两个人是怎么相遇到一起的?不管怎么说,能见到姐姐就是一件令自己高兴的事?能在林家和姐姐相见实属意外。
林雨霏:这个吕思梅,阴魂不散,怎么会和娘在一起呢?她还和娘手挽着手,两个人好像还挺亲密。她曾经是自己的情敌,虽说她已是个有夫之妇,如今对自己已不构成威胁,如果不是她的存在陈晨何来的重病?自己是那么地讨厌和恨她。自己还得与她笑脸相迎,不能露出自己的不满,她毕竟是吕思洁的姐姐,吕思洁现在又是在帮助自己,不管自己怎样怨恨她也不能露出来,总得给吕思洁个面子啊?
“姐姐,你怎么来了?要是让你婆婆知道了,那还得了?”吕思洁既高兴又担心。
“思洁,你不要担心,你姐姐在这里不会有事的。她婆婆不知道她来这里,还以为思梅她现在在警察局呢?就算她知道你姐姐在我家里,估计那个刁婆也不会把你姐姐怎么样的?”李翠萍说。
吕思洁听完一脸的疑惑:“伯母,怎么还有警察局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思洁,事情是这样的。”李翠萍就把与张子豪去陆家时看到王凤娟对吕思梅施暴,自己当场制止及如何和张子豪合演双簧,解了吕思梅的围的事向林雨霏和吕思洁说了一遍。
吕思洁听完李翠萍的讲述才知道姐姐脸上的伤是遭婆婆的毒打才留下的。可怜的姐姐在陆家受尽苦难,姐姐为了吕家付出太多太多,忍人所不能忍,受人所不能受,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姐姐是那样的苍老,那样的憔悴。生活的艰辛与磨难,同是双胞胎的姐妹,自己却比姐姐年轻许多,看着姐姐那苍老的容颜和那红肿的脸庞,想着她的处境,她拥抱着姐姐不禁失声痛哭。
吕思洁心怀感动:“谢谢您,没有您的及时相求,姐姐很可能被那恶毒的女人给打死了。”
“孩子,你现在就不要担心了,你姐姐这不是安全了吗?”李翠萍安慰着吕思洁。
林雨霏听母亲说完也对吕思梅在陆家的生活处境心生怜悯。可是同情是一回事,看着她不舒服则是另一回事。如果她和陈晨不曾有过那么一段,她也会被吕思梅的悲惨处境而欷歔不已,可是她以身嫁陆家,自己不应该把她当敌人看待,可是自己却做不到这一点,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点狭隘与自私,可是这也不能怪自己,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此时林雨霏的内心也非常矛盾,对吕思梅既同情又憎恨。
吕思梅在林家暂且安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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