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功的斩断玄光体后,直哉把吟渊在手上得意的一转,并将吟渊变回原始形态,收入鞘中,然后朝向阮山走去。
阮山见直哉走过来,并没有对他说什么,而是转身往小树林外走去。
直哉原以为阮山会说些鼓励之类的话,可没想到阮山居然这么冷漠,一句不说,就这么走了。
直哉无奈的耸了耸肩,便跟着阮山往外走去。
“你现在虽然完成了蜕形,但鬼力的精炼还是不能放松。”阮山突然开口道。
直哉没料到阮山居然到了现在才开口,愣了愣,随即咧嘴一笑道:“知道了。”
“记住,你现在仅仅是完成了第一阶段,切记不能骄傲,你还需要进一步的努力,才能完成更高的目标。”
“明白了。”直哉顿了顿,然后道:“不过你刚才说的更高的目标是什么?”
“那便是摄魂刃的第二阶段变化。”阮山道。
“第二阶段?”直哉不可置信的把吟渊拿起来左看右看道:“它难道还能变化吗?”
“是的。”阮山接着道,“而第二阶段的变化就叫做释神。”
“与蜕形有什么不同吗?”
“蜕形所蜕变出的真实形态,其实仅是表面的。只有成功释放摄魂刃的深度神识,也就是释神后,才能使其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实力。而当你完成释神之时,你自身便能达到鬼仙这一级别。”阮山顿了顿,接着道,“也就是你所熟知的队长一级。”
“听起来有一种很厉害的感觉啊,师傅那你赶快教我如何释神吧!”
直哉瞬间来了兴趣,可阮山却不顾这个,直接一盆冷水将直哉从头浇到尾:“这不是我教不教的问题,而是看你自己的。”
“要完成释神可不像蜕形一样容易,少则十年多则百年,有很多甚至穷尽一生都无法成功。莫要以为你的资质上好,就可以很容易办到。光凭你现在的鬼力丰度、精纯度,还远远达不到释神的要求。”阮山继续道。
“哦。”直哉有点失落道。
“不过你也不需要低落,只要你能好好努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难得的从阮山嘴里听到鼓励的话,于是直哉一扫失落道:“明白了。”
阮山见直哉恢复还是挺快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关..由于你已经能够蜕形了,有些内容就不需要你去做了。以后,每日上午我就对你进行刀法一类的指导。”
说到这,阮山停下了步伐,转向直哉道:“你可不要以为,自己的刀法已经很好了,就敷衍了事。就以你现在的水平,也就勉强的逼出水月使用双手而已。”
也不知道阮山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些事的,竟把直哉了解的如此透彻。直哉虽然对阮山的说教有些反感,不过仔细一想,阮山说的也没错,自己和金水月的确差太多,想要超越他,也只有更加努力才行。
“到了下午,我再教你一些关于鬼力控制和精炼方面的窍门。至于鬼力的精炼,你就自己找时间去做吧。”
“哦。”直哉回答道。
“还有一件事..算了,就当我没问。”
看着直哉欲言又止,阮山不禁疑道:“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吧,能回答的我尽量回答。”
见阮山都这么说了,直哉也就没什么顾虑了,于是道:“我方才听你说释神是第二阶段,而非最终阶段。那么在释神之上是不是还有变化呢?”
阮山再次停下步伐,回身用双眼紧紧盯着直哉,然后道:“释神之上确实还有一种变化,不过这种变化就是连五方鬼帝都无法完成。是只有千年,不,应该是万年才有的一个的天才才可能完成的事情。”
“那么..”
“俱灭。”阮山郑重的说道。
..”直哉念道,“听起来真不舒服,想来是威力过于巨大,将周边一切都毁灭了,才会有这种叫法吧。”
讲到这里,阮山的面色渐渐的暗淡了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之事一般。
“既然知道第三阶段变化的名字,那么一定有谁完成过俱灭喽。”直哉说道。
“做到的确实有。”
“是谁啊?”直哉追问道。
“告诉你也无妨。”阮山再次往前走去,道,“在我的印象中,会俱灭的只有两位。其中一个是凌驾于五方鬼帝之上的北阴酆都鬼帝,另外一个就是我的师傅,六宫守护者罗酆六天。”
光听这名字的长度,直哉就知道这两者,绝不是普通角色。而且其中一个居然还是阮山的师傅。
可直哉也发现阮山提到罗酆六天的时神情明显带着点忧伤感觉。看来还是不要问的好,不过转念一想,罗酆六天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师公,询问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可是,当直哉正准备发问时,阮山却事先知道直哉要问一般,道:“二十多年前,妖界进攻我们鬼界,虽然我方倾尽全力,可对方的妖君实在过于强横,而我鬼界大军中竟没有一个能与之抗衡的。就在我们节节败退之际,师傅罗酆六天从六宫来到了前线战场。罗酆六天凭借着强大的实力,独战妖君还不处下风。并在最后一战中将妖君击败,迫使妖界撤军。由此换来了鬼界这二十年的平静。”
“原来罗酆六天这么厉害。”直哉对此由衷的感叹道,“那他后来呢?”
,接着道:“与妖君的最后一战中,罗酆六天虽然力创妖君,不过自身也是受了重伤。在他回到六宫时,就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他的伤势现在如何了..”
难得见到阮山会有这种表情,看来他必定是十分的尊敬这位罗酆六天。
“好了,该讲的也讲了。”阮山恢复到原来的表情道,“你也不要去想着这件事了,先把当下事完成,才是首要。”
“嗯。”直哉点头应道。
次日清晨,金狮一番训练室内,直哉正不断地向阮山发起猛攻。
阮山的教学模式,和金水月的大致相似,都是用木刀,来相互过招。不同的是,阮山并没有规定直哉要做到些什么,只是不断地对打而已。但由于阮山根本就站在原地一动都没动,只有直哉不断的被打飞,所以对其他队员来说这一场也就没多大的看头了。
此时,身穿一袭紫色长袍的一个老年男子,正朝向金狮一番的训练室方向走去。
“这不是皇甫队长吗,您来金狮一番有何贵干?”发问的是正是往这边走来薛清。
而那个紫袍老人便是天秤二番队的队长皇甫正,对于薛清的疑问,他回答道:“我来找阮队长商议一些事情。刚才去了金狮殿,见他不在那里,想来应该是在训练场那,所以正在前往训练场途中。”
“是这样啊。”薛清道,“正好,我也要去训练场,那便一同前往吧。”
皇甫正点了点头,然后和薛清一起向训练场走去。
直哉这次不再用直刺,而是高高跃起后,再劈向阮山。直哉本想以上空优势来对付阮山,可阮山那会理会这些,待直哉将刀挥至头顶上方一寸时,阮山突然将手中木刀快速挥出。
直哉的木刀老老实实的打在阮山的刀上,直哉本想借力将刀挥向阮山的其他部位,可阮山的刀上,却传来极大地吸力,将直哉的木刀牢牢地吸住。阮山将刀用力一挥,直哉又再次被打飞出去。
连续几次后,直哉已是喘着粗气,半跪在地上。“冷静点,一定可以找到阮老头的空隙的。”直哉不停地勉励着自己。可又是几次进攻之后,直哉就打消了原先的念头:“看来是找不到阮老头的空隙了。”
突然间,直哉又回忆起以前与金水月对战的情景:“和队长对战的时候,机动性总是十分的强。而阮老头却是动都不动,难道程度有差那么多吗?。”
直哉再次上前攻向阮山,可攻到一半的时候,直哉却突然停了下来。只因直哉灵光一现:“对了,是程度的问题。我现在所用的战法,是来自队长的。而队长的战法似水,灵逸万变。可阮老头的战法似山,沉重不变。如果是用水来战,只能消磨山,而绝不能撼动大山。要想与山抗衡,唯有自己也变成山。即使无法一下子就到阮老头那种程度,但模仿一下总是有点效果的,也比在这里被不停地打飞来得强。”于是,直哉又往后退了几步,并双手握刀摆好一副进攻的架势,可就这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对面的阮山见直哉做出如此反应,不禁微笑了一下。当然处于紧张状态的直哉自是没有发现阮山的微笑了。
“这个少年是谁?如此年纪,居然还能在阮队长面前这么冷静。虽然只是在模仿阮队长,不过能做到这里,真是不简单啊。”发出如此感叹的便是刚刚进来的皇甫正。
从他一进训练室,便看到了直哉的不凡表现,所以有此一问一叹。
“回皇甫队长,他叫直哉,是队长新收的弟子。”薛清回道。
“原来是阮队长的弟子..”
另一方面,阮山也已经注意到皇甫正的到来,于是向直哉摆手道:“你要记住今天的感觉,明天再继续吧。”
“呼——”直哉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刚才与阮山的对峙中,虽然一动也不动,可消耗的精神力却是平时的好几倍。等到直哉完全放松后,他才注意到门口站着的皇甫正。
“看他穿着的大袍,想来是队长吧。”直哉看向皇甫正,可发现皇甫正居然一直盯着自己看,直哉心里嘀咕道,“不是吧,他怎么一直在看我呀。”
于是直哉向着皇甫正微微点头致意,想来是被皇甫正盯着,又不好意思不理他(毕竟对方是队长,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所以才向他打招呼的。
“我们去金狮殿吧。”阮山对着站在门口的皇甫正说道。
皇甫正点了点头后,就跟着阮山往外走去。
“阮队长新收高徒,恭喜了。”皇甫正道。
阮山边走边道:“那小子,算什么高徒,慵懒成性,问题还多。”
“可我见您还是对那少年还是挺用心的。”皇甫正道。
“唉,对这小子不用心不行啊。”阮山叹道。
皇甫正轻轻笑了笑,道:“我孙子要是有他这么出色,我也就放心了。”
“羽华这孩子,做事认真,万事刻苦,实属难得。要是真的像了那小子,那还了得!”阮山道。
皇甫正微微摇头道:“您还是这么的嘴硬心软啊。”
“不说这个了。”阮山道,“你亲自来找我,想必是有十分重要的事。在到金狮殿之前,你就先和我说说情况吧。”
“好吧。”皇甫正道,..”
直哉躺在训练室的地板上,不断地回想着,自己和金水月、阮山对打的场景,“下次就试试,能不能将队长的水系打法,和阮老头的山系打法结合起来,要不然就以我现在从阮老头那模仿来的那一丁点山系打法..”
“对了。”直哉突然坐了起来,“不能浪费时间,鬼力的精炼是要一有时间就进行的,那样实力才会有所提升。”
于是,直哉盘起腿来,将吟渊横放于腿上..
(终于将少年时代写完了,呼——!我很惊讶自己居然坚持下来了。
于此也要谢谢我的朋友,帮我进行错字检查,虽然这说出来很丢脸。
作为我的第一本小说,文笔还是十分的稚嫩,还请各位看官多多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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