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斗主煞,南斗注生,煞是天罡,生是三台,自如其身,上应天地,法之日月,道在不远,三五來返..’
..”读着《天青鬼律》,直哉不由得叹了口气,正所谓读书百遍其义自现,可直哉看这本不厚的书又何止百遍。看小说最快更新)待在房中研究了老半天,天色早就黑了,可对这本《天青鬼律》却依旧是半懂不懂。
..便右迴转向天門,閉炁二十四通。急急如此三通,立到前后,扶送天罡,催切诸鬼相考..’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啊!”直哉突然大喊道。
“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响起。
直哉以为自己刚才的那声大叫扰民了,于是立马跑去开门。可开门后却发现来者居然是薛清。
直哉正想问薛清有何事时,却被薛清抢先开口道:“我是被队长叫来,看看你是否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
听到这话,直哉像是找到救星一般,于是马上将薛清请了进来,向他询问《天青鬼律》上不懂得地方。
“这句‘一元三靈,元一七三气,七气使收煞,戾急出。俯三叱,叱二十四,暗暗’要如何理解呢?”
“这里的意思就是将..”薛清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经过薛清这一番指点,直哉对于《天青鬼律》上晦涩难懂的语言,理解了不少。
等完全弄懂之后,直哉就按照薛清所解释的《天青鬼律》,开始将三魂七魄间聚合的鬼力在周身运转。可等了好久,直哉自身的鬼力也已经释放出很多了,可就是无法完成周身循环,总觉得循环当中缺了一块似的。
“难道是鬼力还不够多吗?”直哉暗道,于是又加大了鬼力的输出量,欲冲破循环当中的断链。可加大鬼力后,非但没能使直哉冲破断链,反倒被充斥的鬼力压得浑身难受,脸色也渐渐被涨红了。
一旁的薛清看出苗头不对,立马做好了直哉一有危险,就随时出手的准备。
而直哉一直努力压制着自身鬼力,不让其乱窜进而带来魂飞魄散的危险。
直哉就纳了闷了,自己明明是照着薛清的解释练得,可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薛清解释的有问题?
别说直哉纳闷了,就连薛清也被搞糊涂了。这本《天青鬼律》也不是什么稀世奇书,除了有点晦涩难懂以外,练起来也并没太大的困难,而且很大一部分鬼守根本不用练,就已经能够精纯鬼力了。如今看来直哉居然连一个鬼力循环都无法完成,到底是在哪出了问题呢?
暂且不说薛清的疑虑,直哉将鬼力压下去后,突然想到:“不会这就是鬼力精纯以后的表现吧,其实我的鬼力一直就很精纯,只是阮老头不识货而已?要不先试试,自己能不能让摄魂刃蜕形。(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这个想法只是灵光一闪,但直哉绝想不到,就是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竟让他成功了。
直哉小心翼翼的将手伸向放在一旁的摄魂刃,就在直哉的指尖碰到摄魂刃时,原先一直成断链状态的鬼力循环突然道路大开,并迅速在直哉体内完成循环。这突如其来的鬼力循环,使得直哉一个寒颤,差点从床上摔下来。
随即鬼力在直哉体内循环两个周期,“啊”的一声,直哉就痛苦得叫了出来。
这一叫可把一旁的薛清吓坏了,他马上凑到直哉身边,询问直哉的状况。
直哉摆摆手道:“没什么,只是鬼力突然开始循环,有点措手不及而已。”但薛清又怎会放心,于是将手贴在直哉背后,注入鬼力察看直哉是否有所损伤。
可这一察看,着实让薛清吃了一惊,直哉的鬼力精纯度,居然是原先的二倍不止。可先前还是那么不顺利,难道真的是修习者不同,这反应的情况也是不同?
再看看直哉除了鬼力精纯度提高外,身体上也没什么不妥之处,倒也暂时放心了。
经过刚才那一下,虽然有些痛苦,不过倒也让直哉发现自己的鬼力循环,似乎需要有摄魂刃的参与才能完成。
“也就是说,我已经接近蜕形了?”想罢,直哉立即坐正,并将刀放在膝盖上,用双手抓着摄魂刃,然后再次开始鬼力循环。
或许是怕鬼力循环还会不顺畅,直哉这一次的鬼力输出比上次柔和许多,而鬼力循环也比上次顺畅了许多,断链之类的也不再发生。
不多时,直哉就已经习惯了鬼力在三魂七魄之间穿行。渐渐的,直哉就开始试着感应摄魂刃。
从刚才由摄魂刃解除断链开始,直哉就深深的感觉到,摄魂刃说是武器,但对于自己更像是身体的一部分,那样的密不可分,那样的熟悉。慢慢的,直哉的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与摄魂刃之间的鬼力循环也愈加顺畅。
看着直哉渐入佳境,一旁的薛清倒是松了口气,只是他并不知道,直哉能进行鬼力循环是靠着摄魂刃,而非自身做到。
又经过几个循环,直到直哉对摄魂刃的感觉不再加深后,他才停了下来。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直哉感到一股从未有过舒爽,过去散乱的鬼力,如今已有大半,秩序井然的游走在三魂七魄之间。
不过直哉有点对摄魂刃这种异常熟悉的感觉感到不解,开头他认为是自己已经临近蜕形的缘故,可事实上自己离蜕形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而且直哉确信这种和摄魂刃融为一体感觉,是别者所体会不到的感触。
“到底是为什么呢?”直哉暗道,随即转身看看薛清,他从直哉精炼鬼力开始就未曾离开一步。自己烦恼还不如问问他来得好,于是直哉开口向薛清问道:“薛副队长,你和自己的摄魂刃会有一种密不可分的感觉吗?”
薛清突闻直哉这么讲,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于是思索片刻后,答道:“感觉上是有一点连在一起的感觉,只是没你说的那么强烈。你这么问,难道你已经能感应到摄魂刃了。”
“嗯。”直哉点头道,“只是我还是不懂如何才能蜕形。薛副队长,你一定会蜕形对吧。”
“是啊。”
瞧。”
薛清顿了顿道:“好吧。本来按队长的意思,是要你自己完成的,这次就算是破例吧。”
直哉没想到薛清会答应的这么干脆,于是立于一旁期待的看着薛清演示蜕形。
薛清将腰间的摄魂刃拔出,并向直哉讲到:“要想摄魂刃蜕形,你必须将自身的鬼力注入其中,并做到心境空明。”然后轻轻地唤了一句:“蜕形,鸣一。”接着就那样伫立在原地。
“就这样?”直哉不禁有些错愕,薛清蜕形后除了鬼力上升一点外,便无其他变化。直哉不由得望向薛清,而薛清却异常平静的说道:“你是在怀疑我没有蜕形吧!”直哉毫无犹豫的点了点头。
薛清没想到直哉会如此直接,于是轻叹一声,接着道:“每把摄魂刃都是不同的,所以蜕形以后的变化也是不尽相同的。而且并不是所有的摄魂刃,在蜕形以后外观会发生变化的。就比如说,像我的鸣一,虽然外观没有发生改变,可是内在属性却已经产生了变化。”
“是吗?”
薛清见直哉还有一些将信将疑,无奈道:“口说无凭,我就让你看看鸣一蜕形后的实际效力吧。”说罢薛清就将鸣一举起,至于胸前。
正当直哉注视着薛清的举动时,一阵音波突然传来,震得直哉耳朵直疼。就在直哉要捂住耳朵时,声波停了,而薛清亦是收刀归鞘。直哉不禁惊讶道:“薛副队长”
“这就是我的摄魂刃,鸣一的能力。而到了正式战斗的时候,声波强度可还要在高好几倍呢。”薛清道。
直哉听了两眼直放光道:“原来蜕形之后,会变得这么厉害。”
薛清点了点头,然后道:“这下清楚了吧。”
“嗯。”直哉应“对了,薛副队长,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什么事?”
“就是摄魂刃有名字吗?我刚才见你叫自己的摄魂刃鸣一来着。还是说,那名字是你自己取的。”
面对直哉的问题,薛清再次思索片刻,然后说道:“这个名字可以说是我取的,但也可以说不是。”
“唉,上了年纪的果然个个麻烦,直接说是不是不就行了。”直哉暗自想道。
“那我的摄魂刃有名字吗?”直哉转而问道。
“在你完成蜕形之时,自然就会知道。”
“这怎么可能,摄魂刃又不会开口说话,我从何知晓它的名字呢!”直哉不信道。
“你不要不相信,其实当你第一次得到摄魂刃时,你的心底深处就已经确定了摄魂刃的名字,你自己也许不记得了,可摄魂刃却是牢牢的记着。所以你想要知道摄魂刃的名字,你就去问你自己的内心吧。等你知道了,摄魂刃自然会有反应,到那时也就是你完成蜕形的时候。”薛清说完这句后,看看直哉也没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了,便转身离开了。
送走薛清后,直哉又再次坐到床上,刚才听了薛清的回答,直哉似乎有了些感悟。伸手轻抚着膝上的摄魂刃,低语道:“既然说我自己一开始就知道的话,那我倒要好好问问自己喽,你说是吗。”
直哉看着摄魂刃笑了笑,再次进行鬼力精炼,只是这次除了精炼鬼力以外,直哉还努力使自己保持心境空明,以尽快达到蜕形之境。
就这样,直哉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咚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直哉经过昨晚一夜的修习,虽说没能睡上觉,但这一夜的收获却是让直哉愿意用数夜的睡眠来交换的。
下床将门打开,薛清的脸又再次出现在直哉面前。
“你稍微洗漱一下,然后就跟我出发吧,不要让队长等太久了。”薛清看出直哉到现在为止,都没有洗过脸,想来是刚起,因此叫直哉去洗漱一下。如果就这样去见阮山,那非得受阮山的一番教育不可。
简单的洗漱后,直哉就随着薛清往外去了。
等直哉再次来到昨天的小树林空地时,阮山早已站在那里候着了。
“你过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进步吧。”阮山道。
可直哉却对阮山微微一笑,并不朝阮山走去,而是径直走向一旁的玄光体。拔出背上的摄魂刃,直接挥刀砍向玄光体,并在口中轻轻念道:“蜕形,吟渊。”随即玄光体就这么应声而断。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太快,使得薛清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说是薛清了,就是阮山也是吓了一跳:“仅仅了一个晚上..”
阮山本只打算瞧瞧直哉的鬼力,到底精纯了多少,好推算出直哉还需多久才能到达蜕形这一阶段。没想到,直哉总是惊喜连连,仅花了一个晚上便完成了蜕形。阮山突然觉得,自己有了这么一个徒弟,是应该高兴呢,还是担忧呢。
再看看直哉,手上拿着的摄魂刃——吟渊,如今已完全变了个样。从原先的紫金色刀柄和银色刀身,变成了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刀。
而且刀柄与刀身之间并无刀镡,刀身的厚度也增加到与刀柄一般的厚度,整把摄魂刃呈现出浑然一体的感觉。与其说是刀,倒更像是一根铁棒。
虽说吟渊蜕形后的卖相并不是很好,不过直哉今后却也是靠着它,驰骋妖、鬼两界,快意恩仇,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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