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兖州城外两万余人陈兵列阵,城墙上守城将士也都严阵以待,冰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味,紧张的气氛影响着每一个人,任谁也想不到,城内却是另一副场景……
“冰糖葫芦了,酸甜可口!”、“驴肉火烧,龙滋龙味!”城内大街小巷,一片和谐的氛围,商贩的叫卖声不断,街上人来人往,完全没有大战前的紧张感。
一个长相普通的中年男子,身穿一袭官服,手中牵着一匹千里良驹,一脸疑3惑的在街上走着,突然眼前闪过来一人,满脸堆笑的问道:“这位官爷可是远道而来?”
中年男子显然不喜欢眼前这人出现的方式,眉头一皱,爱理不理的点了一下头,眼前这人倒也不介意,立刻又问道:“官爷可是对着兖州大战将至而不急迫感到好奇?”
这回中年男子收起了刚才的神情,语气中略带一丝动容道:“确实如此。”
此人赶紧趁热打铁,殷勤道:“官爷远途劳顿,不若我带官爷找一地歇息一下,小人再仔细和官爷说说这兖州的情形。”
中年男子微微皱眉,知道了他的企图,不过还是无奈道,:“那好吧。”
酒楼伙计把男子带到酒楼,开好了客房,这时男子才开口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何兖州城外布有重兵,城内却繁华如故了吗。”
酒楼伙计听出顾客口中的不满,连忙赔罪道:“官爷是远途来的客人,本不该如此,只是小人上有老,下有小,为了生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况且我观官爷虽有千里良驹,却不曾直奔官道而走,若只是置办干粮,又大可不必在将有战事的兖州城内亲自置办,所以小人猜测官爷应该是在兖州有事,仗着胆子拦住官爷。(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男子听完伙计的话后,微微点了点头,一个店小二能有这样的推理能力,实在让人惊讶,而且伙计猜测的也确实对了,男子刚好也要找地方住下,所以男子一时也不再动怒了。
“说罢,为什么。”虽然男子并不动怒,但却不代表他喜欢被人玩弄,所以语气仍是异常平淡。
伙计也知道任谁也不可能突然改变想法,所以也并没有太多的失落,然后不敢犹豫道:“兖州城历史悠久,历来便是乱世必争之地,可真正兖州异主的时候,却是很少,就算新的主公来了,也都不动百姓分毫,所以第一,兖州百姓都习惯了战乱,第二,不论兖州城是否异主,都与普通百姓没有多少关系,还有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说到这,伙计脸上不禁红了起来,有了一丝骄傲的意味,“慕容习羽大人,大人在此,城外张辽高顺等辈,根本拿不下兖州!”说罢,一股强大的自信从伙计身上弥漫出来。
男子不禁奇怪道:“张辽、高顺二将也是扬名已久,慕容习羽却是闻所未闻,为何你们都那么确信呢?”
伙计听到男子不信的质疑声,有些不悦,当下对男子说道:“官爷莫要不信,若是他二人有办法取兖州,你觉得他们还会驻扎在城外吗?吕布陷阵营官爷可知?”
男子默然点头,天下谁人不知道陷阵营的名号。
伙计傲然道:“当时陷阵营七百余人列阵在兖州城前,慕容大人只用了一千普通兵士,便将他们尽数困住,虽不能取他们性命,但却也算得上破了陷阵营逢阵必破的神话!”说完,伙计脸上开始出现崇拜的表情。
男子听完,真的惊讶了,陷阵营号称吕布手下最强军团,三国最强男人手下的最强军团!
“真的吗?难道是阵法吗!”男子喃喃道。
伙计很是享受的看着男子这副表情,笑吟吟的看着男子。
男子深吸口气,平复了一下心里惊讶的情绪,而后平淡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走吧,我那马儿只吃上好的草料,有别的什么事,我会再叫你的。”说罢男子再不等待,独自上了楼,伙计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郡守府……
郡守看着身下跪伏这的十几个官差,不禁有点想哭的冲动,自己堂堂一城之主,出了那么多钱想抓一个人,最后还只有这区区几十个人愿意去,悲剧啊!
郡守强打精神,勉强鼓舞道:“慕容习羽,在作战之时与敌方相见,其做乱之心已然昭然若揭!我乃兖州郡守,必不允许此等乱臣贼子的出现,诸位此行,乃是为国效力,必定有佳话留于后世,有事迹留于青史!现在你们就去慕容习羽的家,把他给本府抓来!”
郡守身下十几人也是有气无力的回应道:“谨尊郡守令~”
“哼!我可是花了不少银两让你们做这件事,若是办砸了,你们就都滚回家,别回来了!”郡守虽然语气很冷,看起来很硬气,其实谁都知道,郡守做到这个份上,还真挺可怜的,他能对属下最狠的惩罚就是开除公职了……
几人从城主府出来后,直奔慕容习羽的家而去,远远望去,在兖州城最南端,一个破旧的草房子外面站着密密麻麻的人,这房子,正是慕容习羽的住处,而这些人,却是听闻郡守要抓慕容习羽,自愿集结而来,为他讨个公道的。
几人看这架势不禁一惊,后边一个胆子比较小的官差小声道:“这么多人?还没等我们抓住慕容习羽,我们就先给这些人弄死了!为了那些钱丢了小命不值得。”众人都不语,个自打着自己的算盘,胆小官差见没人动,心里想,要是只有自己走了,回头在郡守那
不好交代,随即又鼓动道:“郡守是怕慕容习羽夺了他的位置,故意编出通敌的罪名,诸位想想,若是没有了慕容大人,兖州城必破,到时候不但钱要不到,小命只怕也是不保啊!还请各位兄弟三思。”
这个官差的话确实在理,其他人想了想也都附和道:“就是啊,不如就此退却吧。”“我同意,大不了不干了,反正跟着那个贪官也没什么意思!”“……”一时间都是要走,只差一个带头的了。
这时,一个眼眶通红的汉子,双手握拳从他们中走了出来,声音略带颤抖道:“要走你们走!我娘还等这钱治病呢!”
众人听罢,突然都沉默了,谁也不愿意丧失良知,可是人总要活着,只要人活着,就有各种各样的无奈,为了生活,难免要放弃一些曾经坚持的东西,慢慢变得连自己都讨厌自己,又有谁能说你错了呢?谁又能说自己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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