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论如何劝解,张儒途总是不松口,说是不能坏祖上的规矩,要见到后人,只教授后人。就算将老骨头折磨死,也没有可能。
张老头的坚决态度,使张山丘心中凛然,怎生想个法子才好……要不然去他家看看,今后多走动,软磨硬泡总要学到手。
两人互留下卡片联系方式,张山丘将张儒途的百骸禁神结彻底解除,遂提出要前去张儒途家拜访。
张儒途嘴巴动了动没有说出话。他觉得张坡这小子既然前头说了那番话,想必到家也没有好事情。但拒人门外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前面虽有些不快,最后都解决,这不让去家拜访的话说不出口。
恰在此时,张山丘的身份卡片响起提示音,张儒途竖着耳朵听,听着听着心中变舒坦,不发愁了。
一夜过去,总长杜索要求张山丘交工。为了禹迹拔尖异能战士的安危,杜索要亲自去验收。
杜索一大清早便如此上心,自然也因事态比较紧急。
“哈哈,既然有公事,拜访的事随后再说,毕竟家事比不得国事,现在形势又这么紧张,张坡应以大局为重啊!”张儒途好了伤疤忘了痛,搔着尖脑袋劝说张山丘。
“张老的笑声原来这么爽朗,没有想到,真是没有想到!”
人算不如天算。张儒途身有土行异能,两者一旦分开,要想再捉张儒途则很难。张山丘的山神惊堂木印只在太行山脉有效,而张儒途不可能只在西山活动,只要向地下一钻,张山丘无可奈何。张儒途是异委会的人,也不能将其制住藏起……真是没有法子。张山丘只能不疼不痒的说了句闲话。
老骨头察言观色、听音辨意,抱拳挥手,扬长而去。
早晨的西山没有都市的纷扰,它静静而立,清新无欲,看上去像有灵气一般。张山丘的身影悄然出现在西山顶,他四周望望,伸手掏出一张卡片。
忽然,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张山丘急抬头观望,只见东北边的山脚升起一团火焰,那里正是地下工事的入口,红光与东方的阳光呼应,在宁静的早晨显得极不协调。张山丘收起卡片,纵身拔高扑了过去。
燃烧着的车体残缺不全,不远处站着灰衣的杜索和红衣的温篆,温篆站在杜索身后,看样子杜索好像在保护着温篆。而在杜索左右前方又有两名黑衣男子,弓身蓄力的姿势表明,两位男子正在警戒四周。
东北方约二百米处有十个人正快速向杜索四人靠近。
杜索一行遇见了什么状况?汽车炸弹袭击?张山丘人在空中,心中作念。
其中一位黑衣男子不住的向杜索进言,一边伸手指着扑过来的十人。杜索只摇了摇头,开口说了两句话,便摩拳擦掌,显出一副要战斗的模样。
“什么情况?总长大人?”张山丘人到声到,忽然出现在杜索身旁。
杜索的神经忽然急绷,看清来人又转回常态,他瞪了张山丘一眼道:“这帮四处咬人的外国狗,竟然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既敢来袭击,那我就要给他们些颜色看看。张坡你注意保护温篆!”
杜索言毕即扬手挥出一柄尺余长的剑,那剑在杜索手中抡了一圈,径直丢向迎面而来的十人中。
不要剑了吗?张山丘心中大奇,仔细看了一下,原来剑和杜索之间有一条细细的线相连,不知杜索用的什么功法,丢出去的剑好像能如心意一般,十分灵活好用,在敌人群中绞杀一番,即杀死三个人,吓的敌人都撑开大小不等、质材不同的防身盾。
但是,剑却迅速返回到杜索手中。
两名黑衣男子,其一掏出一把枪,其二拿出一把米长的钢尺,而温篆则不知从何出摸出一把回力镖。众人没有停顿,纷纷向敌人远攻去。枪、飞剑和回力镖都可以远攻,特别是回力镖,打出去竟然可以再次返回温篆手中,而那柄钢尺应该是特制,可以从尺头一次发出一排大约十数枚的针。
火力极为可观,但敌人有盾,这一轮没建大功效,只有拿枪的黑衣男子射中了一个敌人的小腿。
同事们都有武器,张山丘也摸出战术铲,准备伺机露一手。
敌人中忽然响起一声大喝,接着便有五枚手雷从空呈抛物线走势向五人处落来。
钢尺男子大叫道:“不好,大家快躲!拿出防御装备,快。”
“不必惊慌,看我把雷返还给敌人。”张山丘声落人动,跨步即到高空,他挥着黑铲,噼里啪啦一阵拍打,五枚手雷竟快速反射回敌人群中。
手雷有延时引信装置,以让投掷者有时间投掷出去。一般来说,投掷者可根据敌人的距离来判断时间,如果敌人较近,则手雷在投掷者手里可以停一停,然后投出去,落在敌人处正好爆炸。敌人较远则在投掷者手里不能过多停留,甚至直接仍出去。
此是投掷手雷或手榴弹的基本常识。张山丘正是利用这一点,以自身闪电般的速度,飞高将空中还没有到爆炸时间的手雷打了回去。
轰隆隆五声响,敌人立刻又炸死两个。
“好小子!”杜索称赞,“张坡你的移动速度简直可以和东方桔媲美。”
“没有,不可能!东方桔的手段已经不能用移动速度衡量。”张山丘谦虚着,心中却比较得意。
温篆笑道:“张坡同事还挺谦虚,你和总长两人打死了半数敌人,人人都看得见。”她说着两手在回力镖上摸了两下,内弯的中间伸出一个米许长的握把,其模样正像一柄鹤嘴锄。
“咦!稳赚女士要种粮食还是种药?和我的武器正好配套。”张山丘抖了抖手中的战术铲。
“先把敌人清理掉,”杜索发言,“最好能留两个活口,以逼问原因。”
敌人经五枚手雷轰炸,没有死的也受了伤,有的伤还很严重,简直失掉了战斗力。这也是温篆回力镖变鹤嘴锄的原因——接下来要近战。
五人向敌人靠近,张山丘身法急快,当先上去,手指头一阵戳点,敌人当即不能动弹。
杜索奇道:“张坡竟然也会林林寺的断筋碎骨点穴手!”
温篆喜道:“正好省却战斗的麻烦。”
众人心中大松,想不到战斗结束的这样快。
紧接着,不能动弹的敌人中,忽然传出两声奇怪的声音,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快乐的嚎叫。
杜索听闻忙伸展双臂拦住三人的脚步,同时喊道:“张坡你回来,不对劲,恐有异变。”
张山丘闻声返回。
奇怪的声音越来越响,还间有噼里啪啦的,好似炒豆子的声音。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两名敌人身上,一名是白皮黄发人,一名棕发黑皮人,奇怪之声便是从这两位的口中和身上传出。
很快,大约是十秒钟,白皮黄发人的臀部竟刺出一条好似蜥蜴的尾巴,他的衣服某些地方有苍黄的鳞甲突出,而他的头部也开始变形,本来是人类的嘴巴,居然诡异的向前突出了五寸长,倒像是鳄鱼的凶残大嘴。一双淡黄的,没有一丝感情的,具有锥形瞳仁的,冷血动物的眼,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人。
另一位棕发黑皮人,变的比较顺眼,但也不像人类,看起来就像一头直立行走的公牛。两枚弯曲的尖角怒朝前方,眼睛瞪的浑圆,名符其实的牛铃大眼。此牛的模样很生气,若有半个不字,就要上前将人顶碎。
“双态变异人!”杜索惊呼。
“什么是双态变异人?”张山丘急忙问。他对眼前的景物非常惊骇,从来没有见过,此物应称人还是怪物?
温篆脸色苍白,想是吓的不轻。两名黑衣男子也是一脸惊奇,他们警惕地盯着两个怪物,手中武器死死的将其瞄准。
“简言之,就是有两种形态的变异人,据说还有多态变异人,都很少见。大家小心应付,我也不清楚变异后有什么特殊能力。”杜索简单介绍,并提醒大家小心,“想不到竟然有变异人进入了禹迹,这些人究竟为什么?”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而公牛变异人一只脚向后踢了踢,低头发力,飞快向杜索五人冲过去。尖角闪闪,其势汹汹,很有股一往无前大无畏精神。
众人远攻武器齐发。但公牛对子弹和细针根本视若无睹,着在其身上没有一点反应,好像不痛也不痒。倒是杜索的飞剑在牛背上划出了一条口子,可看公牛的冲跑速度,似乎这一剑也没有造成致命伤害。
温篆由于没有把鹤嘴助变回回力镖,惊慌未定,是以没有攻击。张山丘倒是想用悸声弯月,他知道悸声弯月一定可以杀死两匹怪物,可他又担心泄漏自己过多秘密,是以犹豫着也没有攻击。
“躲!”攻击没有效,杜索大声喝令众人。
公牛一根筋的脾气,没有转弯追逐其中一人。它的攻击力全在助跑的过程中聚集,即便转弯威力也不大。因此,它就从众人躲开的中间直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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