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暗海大酒店大清早便入住了两位奇怪的客人。这两位客人男的是东方人,男子怀中抱的是一位俄罗刹女人,也可以说抱的是一位五颗兰女人。女人身穿潜水衣,浑身湿漉漉,在男子怀中咯咯大笑。
男子掏出无记名伟士卡,刷了一下,拿起房卡便抱着女人奔入电梯。前台及接待人员好一阵惊异的目光。
“哈哈,何必跑路?直接打怕他们不就可以了?”达玛拉笑着问。
看着电梯内移动的数字,张山丘道:“念在他们是你的家乡人,总要看你的一点面子,要不然我就把他们切碎,撒进暗海喂鱼虾。”
“我的面子这样大?”达玛拉笑的更其大声。
“那是当然!”张山丘大拍马屁,接着下一句话便露出嘴脸,“但是,你不会感冒吧?到了房间你是不是要洗澡?”
达玛拉哈哈大笑,却没有给出肯定回答。
到了房间,达玛拉的确去洗澡了。张山丘就拿出羊皮图翻看。
羊皮很古旧,可能经过特殊处理。其上的模样大致与复印件差不多,而那几个符号张山丘却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不是狼人族秘语,更不知其意思。
翻看一阵,无甚意趣,便收起来细听达玛拉洗澡的流水声,并且在心中遐想达玛拉出来后的香艳情景。
好不容易洗完,张山丘急急迎上去,哪知达玛拉却出手按住了张山丘的嘴。她浑身香芬,飞袭男人的感官,开口道:“坡坡,我还要购物,购的高兴,情趣才最高涨,做那件事才最有意思,最能满足。”
“甚么?我现在已经很高涨了!”张山丘的脸黑了半边。
达玛拉扇着长睫毛,用那说不分明的眼光看着张山丘,显得楚楚动人,好像张山丘万一不答应,她那张脸就会凄风愁雨。
张山丘阅女数位,霸王强上弓的事还真没有做过,他觉得这种事应该是双方情愿才做,用强不算本事。眼前对于达玛拉,也没有往用强的方面想,他觉得千辛万苦都经过了,最后这一点购物的要求难道忍不过?如果拒绝,煮熟的鸭子就可能飞走。
想到此,张山丘暗地里咬牙,按下高涨的情绪,重重地点了点头。
在达玛拉的欢呼声中,两个人复又走出暗海大酒店。
其时太阳初升,缕缕光芒撒在暗海海面,在晃动的波上折出粼粼碎影。两个人沿海走过,神情各异。达玛拉的快乐不用说,张山丘做为陪客却没有达玛拉那般高兴。
达玛拉在前头大声道:“坡坡,既答应出来,为何耷拉着脸?”
“我需要一点时间平复高涨的情绪。”张山丘咧嘴回答,顿了顿又说,“购物竟然有那么大的作用?”
“当然!”达玛拉点头,“还没有对你说,我准备长期在这里生活。那羊皮图估计也不能拿来生财了,而坡坡你更不会留下来陪我。那么,现在为什么不狠狠地宰你一下?”
达玛拉的话令张山丘恍然。怎么能只顾自己痛快,只顾自己关心的事?虽说思托薄耳是达玛拉的故乡,可毕竟是孤身一人……张山丘想了想,微笑道:“不错!今天的确是大好的购物时节。”
统一了思想,两个人先去吃了早饭,而后便兴冲冲的逛起来。
从服装店里出来,两人焕然一新,都换了五棵兰时尚衣物,并且戴上墨镜,正像一对走在时代前沿的达人。他们逛了服装店,逛首饰店,而后是化妆品店……总之女人喜欢的店都要去。尽管购物甚多,但张山丘伟士卡里的钱更加多,买这些零零碎碎,就如九牛一毛般。
虽说乐意陪达玛拉购物,可在张山丘本心里并不喜欢购物,比如这些化妆品,似乎都是香香的,其美容功效则一定比不上小清玉液,那么这样煞有介事翻看、购买,又有什么意思呢?
当他拿着一个假发在镜子前照时,却发觉后面的远处有两个男人正指着他和达玛拉窃窃私语,这两人想干什么?张山丘心中不免起了疑心。当两人走出化妆品店时,张山丘又发现了另外三拔人,都有意无意的跟着张山丘和达玛拉。
在思托薄耳和什么人有过节?张山丘想起早上在探海长堤上的一幕。他转头对达玛拉道:“达玛拉,你对家乡的印象如何?比如早上那些人你怎样看待?”
“还在想那件事?”达玛拉笑着,“家乡自然是好的,可那种人完全不用顾及我的面子,那种人就应该受到教训。”
“哦!哈哈。”张山丘重重的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
“哇!坡坡你看,那里有家造形设计店,咱们去看看。”达玛拉再次欢呼。
不知道街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花样的店,当真令人不解。没有意外,达玛拉走进造形设计店后,便决定要做头发,并且问张山丘是否也要做个造形,张山丘忙摆手摇头。
在旁边等了一会儿,张山丘发觉做头发原来是甚为浪费时间的事,他见达玛拉周围并无可疑之人,便站起来走到窗子前向外望去。
跟踪之人已经聚集在一起,八个人,每组两人,共四组人,现在在街对面的胡同里抽烟闲聊,并时不时望向造形设计店。张山丘看着,嘴角不觉露出玩味的笑,他回头又看了看店内环境和窗子近处的样子,而后再次望向对面的胡同,他看着看着,身形忽然便从窗边消失。
“谢尔苗不但失去了一大块蛋糕,晚上肯定也被女人踹下了床!”一个嘴上叼着烟的人很笃定。
“为什么?你怎么知道?”一个两指夹着烟的人问。
“要不然大清早他为什么火气那样大?还要我们分散开找人,按他形容的样子,那两个人根本没有油水,难道只看他是东方人,就一定要出一口气吗?”叼烟者进一步解释。
第三个将烟屁股甩在地上道:“你说有的道理,在咱们事业的转型期,谢尔苗这么做很不明智。”
夹烟者沉思道:“怎样才能不惊动警士,又把两人抓起来?如果这两人一直不走背人的地方,咱们一定无处讲道理。”
“不错!谢尔苗不必和咱们讲道理,他是大哥,这本身就是道理。”一个没有抽烟的人似乎很有哲理思维。
讨论没有进行完,一个黑影便自天而降,并扬手打出了许多碎屑。场中八人,除了叼烟者外,其他七人尽数惨叫着软倒在地上。
来人正是被跟踪者之一——东方男子,他微笑着凑近叼烟者道:“谢尔苗是什么人?如实讲来。”
叼烟者嘴巴一阵哆嗦,烟屁股也掉在地上,他颤声道:“谢尔苗,横行五蟹将之首……”
叼烟者十分诚实,将谢尔苗的情况一五一十讲了出来,包括谢尔苗常去的地方,住在何处,常和什么人在一起,等等。
“你是说这样一个泼皮,马上就会成为思托博耳中心商业区斗金十二窗的拥有者?”张山丘对其他内容一听而过,但这个信息却引起了他的兴趣。
所谓斗金十二窗,即非常赚钱的十二间商业房,都在思托博耳中心商业区,地段很好紧紧邻街,斗金是取日进斗金的喻义。那红光蟹将头子谢尔苗人不怎么样,倒有个会打理生意的老父亲,不但拥有斗金十二窗,还是探海长堤码头的集装调运公司的大董事。
老头子年事已高,对这个儿子非常不放心,又不能不给他生计,因此只把斗金十二窗分给了大儿子谢尔苗,好让他以收租金养渡余生。另外的其他大业务都分给了二儿子。就在今天白天,老头子就会让律师和两个儿子签定财产分配的相关文件。
那谢尔苗只分到了较少的财产,心中气不过,便纠集起所谓的虾兵蟹将,去探海码头一带查看将要失去的那一大份蛋糕。他越查看,心中越有气,于是忽然乱发脾气,将那些小虾兵尽数训走,后又和较为说的来的四位蟹将,在临海的酒家喝酒行乐到天亮。他们刚刚走出酒家,便看见张山丘和达玛拉从海中捞到了什么。
分去大蛋糕的小弟欺负不了,这东方人还欺负不了吗?无论如何只要出了气即可。谢尔苗其时的心理,大约就是这样。谁知没有欺负到,反被张山丘欺骗并逃掉,这使谢尔苗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怨气。第二天便命平日一起吃喝的小弟去找东方人,他自己则去律师事务所签定相关文件。
谢尔苗气归气,但财产有总比没有强,何况那斗金十二窗的价值本就非同凡响。因此,相关手续他也不想错过,只有斗金十二窗稳攥在自己手里,心里才踏实。
“是的,一点都不假!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带你去看斗金十二窗。”叼烟者急忙肯定,并且表忠心。
“现在倒不紧要看,谢尔苗什么时候能办完相关文件?”张山丘再问。
“大约上午就能办完吧!除非他们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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