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元203年初,孙策平定江东的消息传至长安,于“家中”过年的王成闻之,大喜,心道,“虽无我任何助力,东吴势力仍能于磕绊之中建基,孙氏父子皆英雄矣!”。(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然而,待三月将末,转回襄阳的王成又闻孙策袭取庐江,与曹操大战之事后,却将眉头皱起,寻诸葛亮来议。
“军师如何看曹操与孙策之争?”王成询诸葛亮到。
诸葛亮未作多思,便道:“曹操初入中原,孙策新立江东,两家势力皆还未稳;如经死战,或者两败俱伤,或者一存一亡;无论哪个结果,两家都是伤不起!“
王成闻言,点了点头,心道,“三国之势大有初成之意,但不能使之消亡于萌芽状态!”。于是,王成便询诸葛亮道:“军师有何计可使两家罢战?”
诸葛亮闻言,苦笑一下,道:“孙策欲寻黄祖报父仇,曹操却是欲保黄祖,如此矛盾下,实难调和!”
王成闻言,皱了皱眉,道:“那我便往江夏去借黄祖之头息事宁人,何如?”
诸葛亮闻言,更是笑得紧了,道:“主公,黄祖之事只是导火索,江南、江北早晚一战,方是根由!且曹、孙两家死战,实于天下一统,大有裨益!”
诸葛亮此话中“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吾等只坐山观虎斗”的暗语,王成可以听得出来。于是,便又道:“那军师未曾想过,此事亦可能为刘备所乘吗?”
诸葛亮闻言,道:“这些影响目前却是分析不出。不过,以目前状况,孙曹两家必得一战;主公若阻,也只能等等看;且两家势成水火之下,主公亦必得选一边来帮!”
王成闻言,皱了皱眉,道:“那也只好看一步、再走一步了!”
诸葛亮点了点头。
五月之间,寿春传来消息,说曹操被孙策打得龟缩寿春。闻之此信,王成便皱眉头。
诸葛亮与王成道:“主公,此时若我军出击中原,则可灭曹!”
王成闻言,道:“若是此时灭曹,则昔日吾费诸多心力助曹,却为何事?”
诸葛亮闻言,心中一惊,暗道,“主公当日扶持曹操,不是为抗二袁吗?”。
然而,未待不解王成心意的诸葛亮发问,王成则是先道:“你去调配一下兵将,准备往寿春走一遭!”
诸葛亮闻命,道:“主公欲去助曹操?”
王成道:“吾去做和事老!”
诸葛亮立道:“现曹军势微,主公欲去和事,便是去助曹操!”
王成闻言,重言道:“吾只去拉架,谁还想打,我便陪他继续打!”
闻言,诸葛亮再无言语。
然而,未待诸葛亮将雍州兵将调配开,孙策便为许贡家客所伤。于是,孙曹两家暂时罢兵之下,王成便也暂绝了往中原派兵之事。
至当年七月,经历一年多的南征,刘备平定南蛮,折返蜀中。
闻信,王成叹了一声——“刘备归蜀,襄阳又无宁日矣!”;而后,王成便使襄阳上下戒备,随时准备应对来犯的蜀军。
然至八月将末,蜀军倒是未来,只洛阳传来消息——唐妃薨了!
然未待王成有所反应,京城便来使节,急招王成入京。
见到来招自己的使节乃是王子服(王成昔日的仆从),王成便不避讳的询道:“娘娘怎就突然没了?”
王子服道:“转过年来,娘娘身体便不算太好;入夏之后,便即沉病;本以为至秋便得活命,不想终未及中秋,便薨了!”
王成闻言,叹了口气,道:“义父招我进京,可是为立新皇之事!”
王子服点了点头,而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
王子服跟着王成的那段时日里,还算个“孩子”,对其脾性把握得十分的王成见状,便喝道:“子服,你心中还有何事吗?”
王子服闻喝,不敢隐瞒,直道:“还望主子便行京师,司徒大人近来身体也不太妙!”
王成闻言,猛一皱眉!
原来,“女人被当男人使唤”的唐妃,在“背负”太多和“失爱”太久的情况下,终不得久,撒手人寰。
已近七十高龄的王允,实不知分崩离析的大汉,在失却唐妃这个傀儡后,还能支持几天;于是,焦愁之下,便也一病不起。
闻知唐妃薨了,王允亦是“不好”,王成实在头大之下,不容多虑,直使诸葛亮留襄阳,以应不测之事;自己携庞德同王子服赶赴京城。
待九月之间,赶至京城司徒府时,已见全服皆“白”。
王成见状,实惊得有些失语,道:“主上丧故,亦不用臣子满府挂孝吧?”
正待王成失语时,满身孝服的王凌自府内奔出,至王成近前跪倒叩头,道:“义兄,您来晚了!”
王成闻言,“啊呀”一声大痛,知道王允已然不妙了!
继而,王成上前搀住眼睛已然哭成个枣一般的王凌道:“义父去了?”
王凌扑簌簌的掉着泪,点了点头。
王成闻言,摇了摇头,道:“几日之间的事?”
王凌道:“只前天夜里就不行了,道昨天早晨才咽的最后一口气!”
王成闻言,猛跺一脚,咬了咬牙,叹道:“就差一步!”而后,王成询王凌道:“义父可是留有什么话给我?”
王凌自怀中取出一封信,道:“叔父大人怕等不到你,已然提前备好了一封信,说他老人家要与您说的话,都在里边!”
王成接过信,拽起王凌,而后入府,赶至灵堂,“见”了王允最后一面。
祭过王允,王成被王凌请入偏厅小憩。
此时,王成方将王允遗信打开,只其上略书:“常言人至七十古来稀,吾王子师生逢乱世,而得寿六十有六,已足矣!故吾儿王成见此信后,莫要多加悲伤!其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末七国分争,始皇使七邦并入于秦。及秦灭之后,楚、汉分争,高祖又使两家并于汉室。后王莽作乱,又光武中兴,天下仍属刘氏。然传至少帝,天下便分。推其致乱之由,殆始于桓、灵二帝。桓帝禁锢善类,崇信宦官。及桓帝崩,灵帝即位,有宦官曹节等弄权,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共谋诛之,机事不密之下,反为所害,中涓自此愈横。待吾儿入朝,一举击溃中涓,救刘氏于危难,延汉袛于倾颓。后又去董卓、定塞北、平西域、除袁绍、抵南蜀,重整寰宇。盖其功绩,日后必可与秦皇、汉武相齐。为父昔日,常思愚忠之事,只想刘氏安危,不虑万民苦疾。待唐妃晏驾,大汉再无朝拜之君,为父终得冷静一思——实天下所需的非是一个傀儡,而应以明君!今为父决意,将再不为大汉另立一帝,只由吾儿改朝换代(默认王成所做的一切,已经有资格去做皇帝了!)!此外,他日吾儿所立庙堂(帝王可为祖上三代加皇位)之中,切不可为为父立像,以使王子师为二臣矣!人在做,天在看,今后天下之事,将全托吾儿!若有惜缘,则他日使你我在成父子!”
读罢了信,王成沉吟一会,心中百感交集,脑子一乱作一团——“皇帝?我?真的?玩笑?不好吧?怎么办?”。
……
Ps:文曲星降世的王允算得上是“文圣人”,而以女儿之身背负天下之事的唐妃亦算一位“女圣人”了,故此节为“二圣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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