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说不期中司马懿引得并州军到西城“搅局”,“惊走”了刘玄德,“成就”了“空城计”。
“不明就里”的刘备在胜利即在眼前的情况下,怕被王成饱了饺子,直郁闷的引军而走。
待蜀军退至襄水岸边,只见“玩了命”(此为诸葛亮先前之令,但教甘宁、韩当引水军多做毁坏和杀伤,以拖延蜀军进攻西城的脚步。)的雍州水军后,更加确定己军是中了敌人“请君入瓮”之计,为得逃命,纷纷赤脚下水,直奔对岸。(先前说过,这段江水乃自源头,并不甚急,不然信蜀军此强渡之举,必将“损失惨重”。)
为得活命,弃了众多辎重于河上后,刘备引军“逃”至上庸地界,暂时收住人马之后,探问后方可有追兵。
待得“追兵已被尽弃身后”(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只司马懿此来襄阳乃是“错进错出”的情况下,为保事态“平稳”发展,王成并未教司马懿引军来追,而是“见好就收”了!)的消息后,刘备舒了口气,询庞统道:“士元,既奇袭西城之计已为王成所悉,不知下一步我军当先归江陵暂歇,还是续往襄阳与王成对峙?”
然而,即刘备此问刚出之机,忽又有探马来报,说“我襄阳城前的大营已为贾诩使人尽袭了!”。
闻言,刘备用蜀语(估计就是四川话吧)骂了一声,直命道:“起军,回江陵!”
闻言,庞统与刘备道:“主公,今司马懿既敢倾并州军来襄阳,说明河北已然大安,王成已无后顾之忧;反观我军,建宁的刘璋父子和南中的蛮人却是刚刚起叛。故就目前的形势来说,我们与王成再于襄阳耗下去,胜算已占不到三分!”
闻言,刘备皱了皱眉,续询道:“士元的意思是…?”
庞统一礼,出计道:“只今王成已非再可小觑之敌,两线而战的话,我们再难有胜手。不若便乘此次西城小败未失之下,暂归蜀中平乱;待我后方事息,再全力以赴,来荆州与王成决战!”
刘备闻言,思忖半晌,点了点头,道:“士元所说,确乃正计!不过,目今若我离开荆州,谁人却可代我于此,与王成对峙呢?”
庞统闻问,谏道:“三将军还需回葭萌关,以防王成使马超突袭,这江陵便只有关将军可以镇之了!”
刘备闻言,点了点头,道:“吾也正有此意!”
于是,刘备便召来关羽,使之往江陵去镇住雍州军,自己则同庞统往归蜀中,前去“平叛”。(平叛细节此间不表,后文自有交代。)
……
只王成、诸葛亮、司马懿三人的一番对言,将实有如千古之谜一般的“空城计”之原委向我们道了出来。
在听明白“前因后果”之后,王成不禁为“空城计”的真相所“震惊”,心中叹道,“果然啊果然,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如此惊人的差距!”。
而待闻得诸葛亮与自己道出的原委之后,司马懿赞叹的同时,不禁又与王成询道:“主公,若此说来,刘备算是被惊走了!不若,我们便乘此机掩杀过去,以得个全胜,如何?”
王成闻言,道:“刘备现只是惊走,而非败走的情况下,我军但若追得紧了,他们翻过头来玩命,胜负还未可知。故你们远来劳顿之下,应当歇歇;且这出空城计唱得我现在还心跳不止之下,我也想歇歇!军师,你看呢?”说着,王成又转头问了诸葛亮一句。
诸葛亮闻言,点了点头,应道:“主公体恤我等,孔明不甚感激!”言外之意,诸葛亮也是惊得不轻,亦想“歇歇”!
于是,王成止了司马懿的追击之计,诸葛亮亦使人往河上知会甘宁、韩当,不必再引水军“玩命”。
……
却说蜀军退走之后,为防刘备复来,王成暂安了司马懿引着并州军在西城驻了下来,自己则与诸葛亮、赵云、庞德复带三千精骑赶归襄阳。
路途之上,王成回想“空城计”之事,不禁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于是,看着复又有些悠然自得的诸葛亮,王成有些“后怕”的问道:“军师,若此番司马懿未至,且以当时刘备欲冲进城的架势,你我可真的就要束手就擒吗?”
诸葛亮闻言,转头看看王成,淡淡的一笑,道:“主公,我是军师,不是莽夫,我也是很怕死的。此番西城用险,可谓是九死一生,但若这一生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也是不敢乱来的!”
王成一听诸葛亮果然是有“计中计”,便问道:“怎么个十成法?”
诸葛亮道:“主公可还记得刚来西城时,我找西城的粮官问话?”
王成疑惑的应道:“记得啊,因为嫌烦,我没听你和他们在那算短斤少两的事,带着赵云他们去看城防了,这有什么关系吗?”
诸葛亮道:“主公有所不知,西城乃是荆州的屯粮所。然而毕竟西城城小,若是满城建得都是粮囤,就无百姓的安身之所了。故此,西城储粮方式是以地库藏之。久而久之,地库越挖越多,越挖越广,彼此相连,竟然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地下粮库。而后,为了使这座地下粮库通风良好,更加益于储存粮食,粮官们又在这座粮库的周边挖了许多条又宽又大的通气孔;其中,有不少便是可以直通城外。为此,有了这样一条四通八达的地下逃生通道,我才敢在西城用险。不然把自己围在一个棺材里面,置之死地而后生,可不是我孔明干得出来的事!”
闻言,对于一些先前的“怪事”,王成终于是有所大悟,叹道:“对了!这便是你一天没事带这些个粮官满城跑的缘故啦!”
继而,王成忽又有所觉的问道:“西城中的粮道可是有通往北山小路的?”
诸葛亮闻问,已猜出王成此问之意,直解道:“确是有的——子龙他们被派往北山埋伏,乃是空城计不得用之下,吾等君臣退逃时,以便接应的万全之策!”
王成闻言,应了心中所想,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呵呵,你带的不是粮官,而是逃生的钥匙!而子龙他们,则成了载我们逃生的大车!”说完词语,完全“醒悟”的王成,有些“失落”,因为王成感觉自己好似一直被蒙在了鼓里一般。
而后,王成恢复了严肃——“看来虽然和诸葛亮混得够久,但是想完全猜透诸葛亮的一言一行,还真***难!”。
有了此想,王成便下了个决定,那就是以后但凡在诸葛亮身边,就是他“放个屁”,王成都要记录下来。
为此,在以后的日子当中,就连诸葛亮晨起,和收“夜香”(就是夜晚排于马桶内的屎和尿,真恶!)的老大爷客套客套,王成都会竖起耳朵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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