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
幸好老子身手敏捷让开了这道带着口水的“水剑”,“**,你要不要这么恶心啊,唉……现在这些公务员的素质啊……”
“呸呸…………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呢?”李威一边拿着纸巾擦嘴一边埋怨叶冰。
叶冰耸耸肩,无所谓道,“我看你喝的挺开心,我以为你也有这毛病呢,再说了,随让你不经过别人同意就乱拿东西了,活!该!”说完马尾小辫一甩,拎着自己的小包出门了“拜拜我去逛大街,今天晚上晚点回去哦。”
“十点之前不回来,我就告诉叶叔叔。”我盯着自家小姨子的屁股说,结果人家连甩都没甩我,“往哪看呢?”然后老夫又是腰间一痛。
“这个‘异事科’是个怎么回事?”大哥搓着下巴问李威,李威正伸着舌头,好像舌头上的药液会让他终身不举一样。听见大哥问他,便赶紧把舌头伸回去,所有动作都让人想起了,某忠犬的故事。“哦,那个异事科就是岛国的神秘事件处理科。和‘博物馆’差不多,不过在岛国没有几个异能人士听他们的。在国际上也属于哪种上蹿下跳小丑般的角色。也就是流传了那么几件‘古器’,就认为自己是亚洲异能界的领导者了。”
我耸耸肩,“小鬼子一直如此。”
“对了,还有你们的奖金,每人两千,你受伤了多给一百营养费。”
“我草,怎么就给这么点?是不是你拿回扣了?”我上下打量着李威,**,有买新鞋了,而且这孙子神清气爽的样子,是不是做过了全套“按摩”才来的??是不是用我的奖金??
“我怎么敢,真的就给这么多,我是带队多给了点,不过也就两千五。这算多的了,那些出国的也不就拿了一万的经费出去了。不过…………”说到这李威停了一下。
“擦,不过什么?”
“不过,咱们公干的时候所有开销必须开发票报销的。嗯哼…………你懂得。”李威向我挤挤眼。我擦,这帮**分子啊,怎么可以这样呢,我国就是有这种官僚人渣才发展缓慢的,你等着,我先开个一两万的发票。
李威交代完一些必要的联络方式后,也挥了挥一袖,带走了一肚子的女性调理药,我们四人也收拾了一番,和李班长以及实验室负责人告别后回到了小区,回来后,我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感叹“那都不如家好。”
叶雪趴在我身边,笑着戳戳我,“你要是连续念三遍,再把你的鞋互相磕一下,你就能传送回家了。”
轻轻抚摸着眼前这美人精致的脸,发现她原来总是迷茫的双眼现在透出的坚定和智慧,这让我觉得我更爱这个女人了。
“好冷的美式笑话,不过……我还是喜欢用炉石……”说着吻上叶雪娇红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二人呼吸渐渐粗重,身体变得燥热,正打算进入正戏,忽然胸口一道红光刺痛了我的双眼。
“大姐!你就不能装作在睡觉么?或者别的,有事儿咱们明天谈。”我冲着胸前的麒麟玉喊着。
忽然屋里刮起一阵小旋风,卷的屋子里东西乱飞,风散去卷起的东西全落下来,空中飘浮着一团火焰,奇怪的是室内温度却没有一丝上升。
“什么时候给我塑造身体?我等不及了!我要吃麻辣烫,酸辣粉,冰淇淋,我还要吃巧克力……”
“亲,店主在休息哦,请明天再拍好么?”我可怜兮兮地看着红。
“呵呵……不行……”我草,要不要这样啊!就这么着急吃东西??再说麻辣烫那东西有个什么好吃的?不都说那玩意吃完后,就像吃了塑料袋一样么?难道吃塑料袋男的滋阴,女的补阳?
“要不这样吧,您老人家先回去想想应该给你弄个怎样的样子,身高体重什么的。”
游戏里捏人还给个数值呢,当初具现化叶雪肉身的时候还是根据她残魂的长相呢。老子又不是泥人张,想捏什么就捏什么,要是这样的话老子早就用橡皮泥捏了个X了。
火团忽上忽下地飘着,忽然好像做出了什么决定,在空中打了个旋直接飞进我胸口的玉麒麟。
见叶雪幽怨地看着我,我无奈地耸耸肩……叶雪把被往头上一蒙,“睡觉,不理你了。”
接下来的几天,去了次舅姥爷家,好家伙,从扎马连起,站桩,和大舅哥推手。有时候老爷子心血来潮,挽了衣袖和我搭个手。反正是功夫没见涨,我就觉得我这抗击打能力越来越强了。
闲暇时间和老爷子喝喝茶聊聊天,老爷子有时候讲一讲当年和我姥姥,姥爷在一起的日子。
“当年啊,结拜的五个人,你姥姥排行第四,那是解放前东北的胡子还挺多呢,大哥二哥是亲兄弟家里是开马帮的,三哥其实是寄养在大哥他们家的,三哥父母是国党因为一些原因把他留在了马帮,而你姥姥是……”宁姥爷吧嗒吧嗒嘴,想了半天,然后看看我。
“你姥姥当年是个悍匪,也不能说她是自愿当胡子的,她爸是保安队队长,她爸爸保得一方平安,但是狡兔死走狗烹,这些当地大户一看没多少抢匪了,保护费也就不交了,而且那年月大小地主家里都有几个看家护院的。眼看手下的弟兄活不下去了,于是昔日的保安队,变成了山匪胡子,割据山头。明里还是保安队,暗地里,是一方大王。后来这大当家的座位就有你姥姥继承,但是人家一大姑娘家怎么能当胡子?于是带着一部分队伍就投靠了抗联,自己却回到了家里寻思太太平平安安静静地过日子,大哥家与四姐家有过交易,大家相互认识,四姐对各个绺子,各个山头都熟悉,而且还曾经做过胡子,也算有头有脸。正好大哥家缺一个带路的,于是四姐就跟着大哥家的马帮走了。我父亲,是马帮把头的拜把兄弟,马帮也算有我家份子。当时家里有几个钱,算得上是乡绅。我们五个人七八岁就在一起玩,直到后来烧纸磕头结义。”宁舅姥爷含笑回忆着当年五个人在一起的日子。我给老爷子续上一杯茶水,叶雪和叶冰,在老爷子的厨房里忙活着。当然我认为只有叶雪在做菜,叶冰纯粹是不想听老爷子念叨。
“那我姥爷呢?”我好奇地问了一句,顺便把茶杯递过去。
宁姥爷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道“你姥爷,是外地人,从山东来,我们相识还有一段故事………………”
话说多年前,东北一不知名的小山沟,时值深秋,其实那个时节和冬天没什么两样,一行人马走在弯曲的小山路上,想当年巨匠鲁大师曾经说过,“本来没有路,走得的人多了也就慢慢形成了路。”这条山路也是如此,平常上山挖参采药的,打猎劫道的都从这里走。慢慢的踩出一条不算太宽的山道。这次高家马帮带着一批货物从这走,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带路的把头,和当过两年胡子头子的韩慧兰,对这儿附近的山路虽不说了如指掌,但是黑灯瞎火也不会迷路。不时地二人互相交流一下,这个沟那个坎,这个山头那个山梁。连图都不用看,其他人听得也是云烟雾罩,只得跟着前面的走。
“四姐,还要走多远啊?”处在队伍当中的宁奇问前面引着马队前走的韩慧兰,蕙兰回头一笑,道:“要是按你这个速度天黑不一定能出山。”被姐姐训了的宁奇耷拉着脸,十二三岁的宁奇正是稚气未脱的时候,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父亲出门散散心,和自己几个结义兄长出来,可是在家被父亲管,在外被兄长们管,实在是令人蛋疼。
后面的二哥高聚财走上来揉了揉宁奇的头,调笑道,“怎么?我们七少爷受不了苦?打算回家听你爹的话成亲?”宁奇在家中大排行排第七,家中父亲不知是如何想的,说男人先成一家后忠一国,成家之后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所以硬逼着给宁奇说了一门亲事,十二岁成亲,在那时也不是没有,但是随着甲午战争之后,华夏开明之士愈来愈多,男子成婚渐晚,一夫一妻也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所以现在高聚财,调笑宁奇,宁奇也是脸皮一红,磕磕巴巴道:“二哥,我………我才没想呢。我就是累了……真没想成亲啥的。”
高聚财又要说什么,大哥高聚德走过来一巴掌拨开自己的弟弟,高聚德人高马大,相比之下高聚财显得比自己的哥哥要瘦小的多,高聚德这么用力一拔高聚财差不点翻了个跟斗,“去去……看看绳子松没松,别老逗老五,你咋不像老三一样安静一会呢?”后面唯一一个坐在交通工具上的账房老三白朗,从书后露出脸来腼腆的从大哥笑了笑。“一天天跟上房猴似地,也不知随谁?”高聚德也不在乎是不是把自己也骂了,赶走了自己的亲弟弟,看了看累的一头是汗的老五宁奇,皱了皱眉“怎么样?还能走么?”宁奇点了点头,“没事大哥我能坚持。”大哥爽朗的笑了笑,拍拍自己小兄弟的肩膀,“行,有点儿爷们样了。哈哈哈”高聚德扫了扫四周,见没人看他们,便偷摸摸地从褡裢里摸出一块糖,塞进宁奇嘴里,宁奇吓了一愣,高聚德一捂宁奇的嘴,“嘘……你四姐的,别让她知道,要不然就惨了。”说完叽咕叽咕眼。转身检查马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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