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苏联的泥泞季节和冰封时节,坦克无疑是比较可靠的交通工具,特制的履带完全可以在任何恶劣的路面上行驶,很少会像卡车和摩托车那样陷进积满雨水的泥坑或是被困在雪地里不可自拔。(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敖德利和我坐在一辆法国制造的索玛s—35中型坦克车上,这辆坦克的外表几乎和刚刚从生产线上下来的成品坦克车一样纤亮,过于前置的炮塔使得车身后面能够搭载许多的货物。德军在占领法国以后接受了全部的法国坦克。法军囤积在仓库里的两百多辆s-35型坦克,没有在大举进犯的德国士兵面前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反而协助德军参与了入侵苏联的战争。
山地步兵师连的士兵没有搭乘什么代步工具,他们是名副其实的步兵。半个小时之后,我们遇到了一小股掉队的装甲掷弹兵师的人,一名扛着反坦克火箭筒的士兵拦住了我们乘坐的坦克,他强烈要求我和敖德利下车步行,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已经连续向前行进两个多小时了,虽然中途遇到过十几辆满载伤员和士兵的军车,但没人肯停下来为他们提供方便,他们恳请得到我们友善的帮助。
坦克车长爽快地答应了他们的请求,然后客气地把我和敖德利赶下了他的坦克。就在我跳下坦克的同时,有五六名德国士兵争先恐后地爬上了坦克背部装载着燃料和补给品的木箱。如果不是坦克车长的横加阻拦,还会有更多急红眼睛的士兵爬上这辆早已不堪重负的坦克车上。那几名士兵的军士长慌张地跑过来训斥他的下属,不过他并不是来维持秩序的,而是抱怨他的下属没有给他预留出足够的空间。
看到这一幕,敖德利和我相视一笑,轻巧地绕过那辆严重超载的坦克,悄悄地跟在了山地步兵连队的最后。敖德利百无聊赖地跟我说着没头没脑的话,他一脸严肃地说:“知道吗?昨天我在地下室里睡觉的时候,一名由师部来的通讯兵和一名中尉军官汇报说肯夫集团军的左翼——大德意志师的部队在别尔哥罗德市区的外围打退了一波又一波苏军装甲师团的猛攻,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和城里的德军部队合围苏军的一个步兵师和两个装甲旅,进而完全夺回战场上的主动权,重整别尔哥罗德地区的防御,死死地守住这个战略要地,以配合德军进一步的军事行动。这意味着我们能和自己的部队汇合了,你的袖章还有吗?”
敖德利口中所说的袖章指的是当初我加入大德意志师时部队统一发放的识别标志,哥特式字体配上黑色的背景就是对大德意志师袖章的完美诠释。作为一支优秀的部队,大德意志师的番号在哪里都能得到人们的尊重,包括在党卫军的面前。
不知是谁哼起了一首轻松愉悦的德国小乐曲,断断续续的调子让很多人都加以效仿,走在我前面的几名士兵更是大声唱出了士兵当中十分流行的《莉莉玛莲》。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难以言表的快乐和忘乎所以的陶醉,仿佛我们并不是去火线执行任务,而是到美丽的法国海滨城市和情人度假。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错落有致的颤点来到了德军用血肉之躯打开的安全通道。两挺重机枪架设在道路右侧用沙袋堆垒起的阵地上,他的前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钢筋混凝土工事,五门大口径的野战炮摆在工事的后面,两边各停有一辆覆盖着伪装网的突击炮,填炮手正悠闲地和手持冲锋枪作掩护的步兵们聊着天,浑然不知手中低垂的烟头即将燃尽。
山地突击连的军官走到路障边上站岗的士兵跟前,和那个胖乎乎的家伙简短说了几句话,然后值勤的士兵向我们的队伍挥了挥手示意我们通过。我在经过那些铁丝网的时候,看到了里面的泥土有被挖掘过的痕迹,想必是工兵布置了大量的双引信反步兵式地雷和阻止苏军坦克强攻的磁性地雷。
坐在突击炮顶端,手摸炮管的士兵凶神恶煞地看着我们的队伍从他眼皮子低下经过,那种眼神使我感受到一股不可抵御的彻骨寒意,难道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情?或者他们为了给我们开辟出安全通道折损了许多人马,吃了很多苦头?
带着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内疚,我们成功越过了德军严密布防的第一道关卡。到了第二道关卡,阵地上的反坦克炮数量增加了一倍,机枪掩体和可供单兵射击的散兵坑更是多的不可计数。坐在索玛—s35上的装甲掷弹兵们不得不在通过第一道关卡时跳下坦克和山地步兵们一起步行。
德军没有足够的兵力和充裕的时间来部署第三道关卡,第二道关卡后方一千米的地方就已经进入了苏军火炮的攻击范围,我们每个人都可能在这里命丧黄泉,所以军官命令我们放缓前进的速度,并且派出五人为一组的侦察兵前去搜索任何可能威胁到我们安全的目标。
没有两翼保护的我们只能呆在原地休整,检查身上携带的武器弹药,准备随时应付各种突发情况。不久,五名侦察兵像幽灵一般闪现在众人面前,参加这次侦察任务的队长用铿锵有力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告诉我们,刚刚在东北偏北的地方发现了大批疑似运输队的车辆和不明身份的步兵,而在东南方向两公里的山坡上聚集有两支苏军的重炮部队,目前能被确认的作战单位有三个营之多。
听完侦察队长的话,大胡子军官面色凝重地转过身,对我们说道:“我挚爱的德意志同胞们,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我们面临着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一味的在原地按兵不动,任凭苏军的给养部队开往前线,那只会给我们的兄弟部队带去更多的流血与牺牲;倘若贸然出兵拦截,也不能排除苏军会调转炮口向我们轰击的风险,这两种结果都是我们不希望看到的。有谁愿意发表自己的见解吗?”
站在人群中间的一名山地突击兵咽了咽口水,眼角注视着大胡子军官的面部表情,斩钉截铁地说:“我们完全可以借助苏军的炮火消灭那伙运输队,请允许我亲自带领一个连的敢死队伏击俄国人,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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