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重返德军前线之撤退 > 第四十二章 农舍

?    安得里的脸上浸满着汗水,喉咙像火烧一般疼痛,这种情况严重阻碍了大脑中枢神经系统的高速运转。强烈的压迫感使他本能地闭上了双眼,默默乞求人人信奉上帝能在这个时候尽到救世主的应有的作用。

    人的体内蕴涵有相当一部分的隐性潜能。只要外界的刺激达到适定的强度,大脑就会释放出不同于常态的刺激信号,促使人体完成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完成的行为动作。

    既然安德里所信奉的上帝抛弃了他,安德里决定和敌人来个鱼死网破,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消灭他身后的恶魔。就在他的右脚踢在俄国兵膝盖的时候,俄国兵的身躯微微颤抖了几下,似乎刚才的一脚踢中了要害。安德里敏锐地觉察到这是置对方于死地的绝招,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俄国兵的膝盖狠命踹去,穷凶极恶的俄国兵试图继续控制安德里的身子,可因为腿部的吃痛而不得不减弱手上的力道,并用其中一只手护住腿部的伤口,

    顿时,少了五成气力的俄国兵在安德里激烈的反抗中败下阵来,主动放开安德里的肩膀,发出蓝色幽光的匕首也随之落在地上。

    安德里没有捡起匕首刺死那个曾经想杀掉自己的俄国人,他只是蹲坐在地上剧烈的咳嗽。安德里自参军以来,还没有过面对面同俄国人作战的经验,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和血肉横飞的场面曾无数次颠覆过他的世界观。天生惧怕大炮轰鸣的他在朋友们的怂恿下做了一名专门负责装填炮弹的坦克兵,很多人都不约而同的认为那应该算是德国陆军中最安全的兵种。老兵说的很对,他就是个胆小鬼,不折不扣、如假包换的胆小鬼。

    那次的巡逻任务最终以失败告终,安德里和米歇尔等人还是引来了河对岸苏军火箭弹的袭击。所幸的是,由于营部驻扎的油料库位置比较偏僻,隐蔽性较好,暂且躲过了一劫。事后,他们所有人都被送进了纪律营。后来在哈尔科夫的一次巷战中,米歇尔和安德里受了重伤,来到了后方的疗养院,知道他们完全康复。

    我依旧沉浸在安德里的讲述中,他此时的样子使我想起了临时战斗小组的司机,那个司机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当着维尔纳的面说了一大堆令人垂头丧气的话,致使维尔纳大发雷霆。

    一名第三帝国的士兵应该学会忍受寒冷、酷暑、饥饿和恐惧,这是维尔纳在离开我们以前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当太阳快要升到头顶时,我们的卡车足足行驶了四个多小时,没有人给我们送食物,我的肚子开始因为饥饿而难受起来。到了下午一点多种的时候,米歇尔告知我们要做好步行的准备,汽车很快就要没油了。

    卡车在十分钟后停在了路边,我们井然有序的跳下车厢,在卡车司机的带领下朝前走去。不久后,一个满是泥浆的三轮挎斗摩托车赶上了我们并停了下来,尽管我们没有向他们招手叫停。车上坐着两名装甲部队的士兵,其中一个人慷慨地将自己的座位让给我们,他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下了车和我们一块步行。那辆摩托车最后竟然装了两个人和一大堆的武器弹药开走了。

    从摩托车上下来的士兵一路上和我讨论了许多很深的话题,他告诉我苏军的反攻常常出乎我们的意料,在这片广袤的平原上,我们很有可能会遇上苏军的装甲部队。但他看起来对于德**队充满了信心。

    他不失风趣的说:“现在的季节正是我们反攻的大好时机,那些自以为是的俄国佬们会被重新丢到顿河里去,然后我们就能回到伏尔加河,兵临莫斯科城下,在最短的时间里赢得这场战争。”

    一直到了晚上,我们终于看到了一个孤零零的农舍。米歇尔带领众人小心翼翼地接近这间农舍,俄国游击队常常会在这样的地方,和我们一样,他们也需要从农舍中获取充足的睡眠和食物。

    和我一起的那个装甲部队的士兵紧紧地跟在米歇尔的后面,他手里握着冲锋枪,缓慢而小心地走向那所房子。米歇尔在房子背后消失了一会儿,我们所有人都感到一些焦虑,但是他又出现在我们面前并轻松地向我们挥动手臂。

    这个农舍属于一群当地农民,他们很细心地照顾散落在这里的德国伤员,农舍里的女人给我们煮了热腾腾的饭食。

    他们告诉我们,当地人痛恨**,他们有很多人都被农场赶了出来,被迫来到这里的**公社劳动。一个矮胖的中年妇女说她常常把自己的屋子借给德国士兵使用。他们这里还有一部水陆两用的大众牌德**车,这辆军车是由于机械故障被经过这里的德国部队丢掉的。他们告诉我们当地的游击队从来没有骚扰过他们,因为这里常常有德国士兵住着。

    也许这些俄国人在撒谎,那部车极有可能是他们自己偷来的。米歇尔试着发动那辆车子,发动机能够发动起来,但是车子的传动系统坏了。

    装甲部队的士兵说:“我们明天把车子修一下,现在该休息了。我来站第一班岗,你可以在午夜时和我换岗。”

    “什么?我们要在这里站岗执勤吗?”我惊讶地问道。

    他低声在我耳边说:“你不能相信这些俄国农夫,所有的俄国人都善于撒谎,别傻了,他们可不会友善的对待我们。懂吗?”

    这意味着我又要经受住一夜的煎熬了,我走到农舍后面的房间休息,那里简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过了半天时间,我的视力才慢慢恢复了一些。随便用地上的东西堆成了一张简陋的床。

    我躺在床上,肩膀和脖子的肌肉痛的厉害,我望着屋子里的黑暗,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养尊处优的人们只有在吃得过饱的时候才会做噩梦,但是对于那些生活在噩梦中的人们而言,睡眠却是一个逃避梦魇的过程。

(https://www.tbxsvv.cc/html/27/27710/8265175.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vv.cc.tb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