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五个人在村庄里休整了大概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在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们每天都在村子里挨家挨户的搜寻食物和其他的一些对我们而言有利用价值的东西。
乔恩在一个俄国财主的马棚里找到了不少沙皇时代的军功章,还有几把警用的转轮手枪,估计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时候装备给沙皇警察的,枪膛里的子弹还上着黄油,它们的主人应该是走到太过匆忙,来不及带走这些东西。乔恩最后决定佩戴其中一把看起来还算新的手枪防身,因为这种枪的年头太久,一些机械部件可能被锈蚀掉了,用起来不是十分地安全可靠。
队长和我在村庄教堂的地窖里找到了至少够我们喝上半年的伏特加酒和波兰产的白兰地,毛瑟士兵建议我们拿出一部分的伏特加制作莫洛托夫鸡尾酒,抵御将来很可能遇到的麻烦。我很好奇这种武器的由来,于是就听毛瑟士兵讲起了关于这种土制燃烧瓶的故事。
毛瑟士兵讲起了他在西班牙内战时的经历:36年的时候,年仅21岁的他被选为德国支援西班牙叛军的“外籍军团”里的一名士兵。他参加了西班牙内战中最激烈的几次战役,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他跟随大部队打到马德里郊外时,遇到了当地民兵组织的顽强抵抗,那些民兵当时没有装备任何反坦克式武器,在那种情况之下,有几名敢死队员向他们的坦克投掷瓶口冒着火焰的酒瓶,平时可以抵挡住火炮攻击的坦克装甲竟然烧了起来,不一会儿火苗便窜到了坦克的油箱附近,随之而来的是冲天的爆炸声。从那之后,莫洛托夫燃烧瓶就被西班牙民兵们大量的宣传运用,不过,芬兰人对将这种土制武器的使用更为重视。
听完毛瑟士兵的故事,我倒是对这种富有传奇色彩的武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希望可以凭借他的记忆来制作几个莫洛托夫。毛瑟士兵叫我把房间里的桌布拿来,最好可以拿剪刀将桌布剪成布条的形状,那样更容易塞进瓶子里。于是我就开始在木屋里来回忙碌起来,一会儿去找剪刀,一会儿去找桌布,该死的土豆有几次险些把我绊倒在地上,我怒不可遏的把他们踢到一边。
经过细致的准备和“专家”的悉心指导,我终于手工的完成了一枚莫洛托夫燃烧瓶的制作。紧接着,乔恩和毛瑟士兵便开始了批量的“生产”,我负责供应制作燃烧瓶的必要材料。我们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制作完成了20枚莫洛托夫燃烧瓶,我临时决定将这20枚燃烧瓶更名为“铁拳杀手”,乔恩和毛瑟士兵都同意使用这个名字,他们觉得这种武器也可以叫做“坦克杀手”,毕竟它们最大的功效是用来摧毁坦克的。
队长和施罗德从外面巡视回来了,他们终于把身上厚厚的冬装脱了下去。队长让我和毛瑟士兵到外面继续进行巡视,天气好转了,俄国人可能会随时发起进攻,必须高度保持警戒。于是,我拿过了队长手中的**沙,和毛瑟士兵并肩走出了屋子,按照队长交代过的重点地区巡视。
来到外面,迎面吹来的并不是凌冽的寒风,积雪在四处消融着,俄罗斯的严寒就像是它来的那样飞快的消失着。这里的冬天在一昼夜的时间就变为了夏天,村庄里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沼泽和泥坑,我心想,这对于忍受忍受了几个月俄国寒冬的德国陆军来说,无疑是来自天国的喜讯。虽然我们还没有正式的突破俄国人的防线,和大部队汇合。
此时的阳光正温暖的照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似乎我们正在经历的这场残酷战争也已经开始有了一些温情。天空中没有任何飞机的轰鸣,四周也没有传来大炮的低吼,这片土地上带给我们的,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我和毛瑟士兵聊起了今天的晚餐,他告诉我土豆已经吃的差不多了,玉米还有很多,如果乔恩可以再找一些白兰地的话,那么就可以体面的享用一顿丰盛的大餐,这对于我们当前的处境而言,实在是极为奢侈的行为。
我看到前方有一片树林,就对身旁的毛瑟士兵说我要去那里小便,在把**沙取下来交给他之后,便径直跑向了树林的最深处。
我来到最里面一棵白桦树的下面,解开了裤带,悠闲地望着这片不小的树林,几分钟之后,我走到了离毛瑟士兵大概还有10米的地方,他正在原地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回过头的时候刚好看到我向他的方向不紧不慢的走着,就在这时,我听到小树林里传出来一些动静,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敲击着树木的躯干,我赶紧跑到毛瑟士兵的旁边,拿起**沙,将瞄准具对准了树林里发出声响的地方,毛瑟士兵也正在为步枪装弹,那声音让我想到了坦克引擎发动的声音,确实有些相似,但坦克的动静应该比这个大得多,那么,这个声音是不是汽车发出来的呢?
毛瑟士兵已经填弹完毕,用眼睛目测着树林和我们的距离,熟练的调好标尺,将枪口瞄向了任何可能从树林中跑出来的东西。不久,那个发出巨大响声的“东西”凶猛的从藏身的树林里跑了出来。
那是一辆破烂不堪的军用卡车,车门上涂着铁十字标志。毛瑟士兵将枪口慢慢的抬下去,并催我一起过去看看。我们快速的跑向那辆还在开动的卡车,我的右手仍然紧触碰着**沙的扳机,一旦发生了突发情况,随时可以对那辆卡车开火。
那辆卡车在我们旁边停了下来,卡车上面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头上还裹着白色的绷带。那上面的司机看到我们几个穿着德军的制服,激动地打开车门,跳下了车,没有说什么话就对毛瑟士兵张开了怀抱,毛瑟士兵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不知所措,毛瑟士兵轻轻的推开他,措辞严厉的问他们是什么人,怎么到的这里。那名司机可能是过于兴奋,有些结巴的说,他们原本是一支给养部队,奉命将弹药补给输往斯大林格勒,可中途遇到了俄国飞机的轰炸,所有的车队都被散开了,他们就是其中的一个,他们被迫逃到了附近的一片森林里,想等待大部队的支援,可大部队并没有出现,他们只好自寻活路,大概两个多月前,他们来到了一个俄国农场,那里的农场主为他们提供了很多的帮助,但后来当地的游击队发现了那辆卡车,我们不得已才逃到了这,你们能相信我的话吗?司机焦急的望着我和毛瑟士兵。
我和毛瑟士兵交汇了一下眼神,他明白了我的意思,连忙挥了挥手,叫司机上车,要他听从指挥把汽车开到我们的驻地。就这样,我们又增添了两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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