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光是女人,男人更善于欺骗,而他们却不是单纯的为了撒娇!
望着离开的女人,萧语内心流淌着这句话,没有说出口。人生就像你平静的走在一个平坦的道路上,前面陡然出现一悬崖峭壁,毫无反应时间的你惊然跌落,却被横生的树枝所救。接着你发现了一个洞穴,深入其中后找到一颗硕大无比的夜明珠,欢喜若狂的你回到了道路上,痴呆的发现,满地皆是闪烁着迷醉光芒的夜明珠,绚丽的夺目,也平凡的无奇。
这个自称贾甄的女人走了,留下诸多好奇与猜测。播音室内的对话勾起了很多人对萧语相貌的遐想,其次则是飘忽不定的性别。等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他们很认真很仔细的听了一会,找不出半点男性的味道,清纯一如少女的低鸣。
“嘿,你认识里面的那个不?”当自我无法确认时,很多人都会习惯从别人那里得到答案。客户非常自然的向刘生寻找证据。
不但认识,而且还比较熟,你也碰过几次面。刘生给客户续了一杯酒,不过并没有告知对方这个,随口应付了一句:“嗯。”
“那长得怎么样?”客户饶有兴趣的追问。
“还行。”刘生回道,脑中浮现萧语的容颜,“肯定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嘿嘿,这不是好奇嘛。”客户笑着说,直言被播音室内发生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像他一样的人有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原因,很多人都不太喜欢过于直白或过于简单的东西,对一些若隐若现的东西有着难以解释的痴迷。
贾甄的一再强调,众人不由自主的开始猜想起里面人儿的长相起来,肯定不会那么不堪,至少很年幼。尤其是男人,求知的渴望前所未有的强烈。然而他们很难像女人那般随意的进出播音室去一观真容,一来出于矜持,二来是萧语的性别。
一个男人专门去看另一个男人,这放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一件很**份的举止,太过孟浪。不过打打电话什么的还是可以的,毕竟只有寥寥几人知晓,甚至只有自身一人才知道此时空中的声音是属于谁的。
可以说,萧语的第一次主持是很不成功的,中间有着诸多变故,但无口否认,他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又是成功的,每天叮铃不绝的声音是最好的佐证。只是这样一来,萧语可以分配的自由时间少了许多,幸好12点10分的享受未曾遗失掉。
萧语没有过多的埋怨,他已经习惯如此,习惯了如此忙碌。说来也是奇怪,从前萧语打工时,总是没个消停,哪怕一个厂一个场所快倒闭了,只要他求职进入就能堪堪维持或者日益变好,然后丢给他一大堆怎么忙也忙不完的事情,直到他离职走后才轰然倒闭显示自己的日薄西山。
萧语一直很奇怪自身这境遇算是幸运还是悲惨,是不是命运之神冥冥之中要向他隐示什么?所以才三番五次的把巧合凑到一起。
萧语也曾得意过,苦恼过,原本在机场这两个多月来的平静还让他安逸中带点遗憾,谁料又是如此。
天生劳碌命,何苦怪命运!
萧语很想这么想,正如眼前这般忙碌全都因为他自身的原因一般,以前的劳碌也是由于他的性格。别人十分钟做完的事情,在他手里一定会超过二十分钟,别人看不到的垃圾总是扎得他眼睛难受,别人会理直气壮的为了不浪费自己时间去拒绝别人的请求,而他只会为了别人的请求浪费自己的时间。
这似乎是无解的结,由性格导致行为和结局的不同。萧语想过改变,可惜前人说过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萧语改来改去,依旧如初,最后只得放弃。他琢磨着,不到生死关头,巨大变迁,他将会一直如此。
万幸这一切被一把看不见的利刃给切开剖成两个世界,萧语以为并希冀生活会如前两个月一样平淡如止水,奈何天不遂人愿,他的生活似乎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变得不再平淡,开始变得跟从前一样。
沧海桑田,月转星移,不经意时,又回到了从前,改变的只是某个瞬间而已。
萧语知道自己这种思维是错误的。这个世界里何来一平不折的生活,每个人都有懒惰的心理,自然而然的产生疲劳感觉,总是觉得自己太累,压力太大,而休息得太少。其实都是错觉,除了死人,谁都在意身上所背负的东西,恨不得它变的无限小,可是怎么可能呢?就算已经去了的人,他身上的负担都从没有真正消除过,何况活着的人。
刘生每天都准时给萧语调好一杯蓝色大丽花,静等萧语,萧语也默契的准时从播音室内悄悄出来,避过有心人眼线来到那张刘生为他留了一个月的位置上含着蓝色沉静。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月末。
“好像最后一天了。”刘生将蓝色的杯子推给萧语,里面的蓝色似乎比往日要深上少许。
“嗯。”萧语握着冰凉的酒杯,没有急于品尝,问刘生,“你一直晚班么?”
“怎么,你希望我转白班?”刘生的反问让萧语沉默,他见了笑道:“本来没那打算,不过我也快走了,上次白班也不错。”
萧语惊恍,有些措手不及的突兀感。虽然刘生之前有说过要离开,只是萧语没想到这么快,“是么?”
“呵呵,钱够了自然要离开。”
“恭喜。”萧语客套了一句,只是说出来没有多少感情,他本就疏离这种客套。酒保直视他的目光让他一阵游离,急需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不安。
“谢谢。”刘生观察到萧语的不自在,露出愉悦的微笑,“怎么?不希望我上白班?”
萧语摇头,低头喝着酒掩饰自己毫无来由的拘束。
“那我继续晚班直到离开,没办法,有人不喜欢我上白班。”刘生摸着鼻子,口气很无奈的样子。
“我没有。”萧语抬起头,脸颊在刘生的专注下莫名的红了起来,“你想上就上,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到后面成了慌不择语的小声嘀咕。休息室内的环境很幽静,刘生当然没有错过萧语后面低不可闻的嘟囔,“真的想上就上?”
萧语刚想肯定,陡然脸上红晕一片,娇羞不堪的模样惹得刘生大呼过瘾,觉得刚才的调戏物超所值。内心也犯了嘀咕,这小子真的是男人?一个男人之间经常开的玩笑也能整成这般摸样,要是更露骨点岂不是……这也太让人怀疑了。怪不得贾甄每次一到这里就呆在播音室不出来,没有计较萧语之前的欺骗非要带走萧语,实在是萧语的性格样子就忒让人喜爱了点。
正当刘生欣欣然欣赏萧语的羞态时,萧语也反应了过来,明白从头开始刘生就在戏耍他。萧语一阵气结,想着懒得搭理这个连男人都调戏的变态,但内心隐隐不服气,为刚才的丢脸反应。
“流氓!”萧语软语浓香的抛出似嗔似啐的婉转,羞涩的低下头,“你想上什么?”
“嘿嘿,你觉得我会上什么?”刘生得意笑着,不知是在配合还是本心使得他说的非常顺流,应接得很迅速。
“你会么?”细语中的忐忑,带着无尽的诱惑,恰似少女欲拒还迎的怯意和期待,任是花丛老农此时也要迷醉不清,不知是笑还是闹。
明知道眼前的是同性,刘生的舌头还是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角,吞口唾沫润滑干涸的咽喉,开口说:“你猜我会不会?”
“你敢吗?”萧语抬起头,望着刘生。被酒水润湿的双唇红得鲜艳,在迷蒙的灯光下泛着醉人的娇艳,小巧的如同樱桃直欲让人啃上一口。
刘生感觉唾液的分泌量明显供不应求,眼光落在萧语两瓣红艳欲滴的朱唇上,几乎挪不开眼球。他极力抗拒这种不雅举动,艰难的将视线转移到萧语双眸上,“你说呢?”
“你不敢!”
“你确信?”刘生不爽了,这句断言虽不及“你不行”,但亦不远,是十足的挑衅。他决定正面应对这个挑衅,让这个不是女孩更甚女孩的男孩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特别是在他这种男人面前。
只见刘生探出身子,隔着吧台靠近近在咫尺的俏脸,一只手伸出托住那光滑的下颚,微微用力挑起,呼吸的炙热喷在对方脸上,引得那张如花似玉的颜容变得粉红。
“要试试么?”刘生说着,有丝恍惚。他再一次怀疑眼前少年的性别,只因为鼻端的香味是如此的甜腻诱人,芬芳蛊惑。刘生感觉他要冲动了,他压抑不住他的冲动,他渴望攫取面前的樱红,而这股弥漫在他鼻尖的香味成了最好的催化剂,进一步摧毁他的理智,他忍不住了。
都道冲动是魔鬼,到不是说冲动有多邪恶,内在的怕是有一层对冲动的妥协和推卸。刘生抵挡不住眼前的诱惑,所以他冲动的前倾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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