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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话钟楼的影子
提问：为什么幻想乡中的建筑布局会以东方建筑为主？
那是因为，幻想乡的地理位置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传播进入幻想乡的文化，而且对于原住民来说，华而不实的西洋奢侈建筑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方面显然不会比低矮的房屋好到哪里去。
幻想乡的人类之间流传的文化，大部分还是围绕着在妖怪们的霸和谐权主义下生存的条件进行延伸的，人间之里，正是基于这一点而因之存在着。
“在大多数人类的认知中，离开群落独自生活往往代表着自寻死路。”这一点，请同学们在课本第四十八页第三自然段稍微划一下……
正片开始。
——
寺子屋的课程是很丰富的，除了慧音教导的幻想乡历史、幻想乡通用语外，徐君房这边还另外开设了大量乱七八糟的选修课程。
“徐先生，你真的什么都会一点吗？”“当然。”
祸从口出，自那天开始，他就兼顾着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的各类选修课。
像是今天，教授的就是《幻想乡政治和建筑学》，连她也没有明白这两门没多大相关度的课程为啥会被归类为一门。
虽然说，讲台下的学生的构成就和棋盘残局的棋子一样稀少——当然，这里指的是象棋。
“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马尾少女掸了掸手里的粉笔灰，如此宣布道，“同学们，你们自由了！”
没有人起身，没有人走出教室，鸦雀无声——换种说法，只有呼噜声。
秋穰子趴在第一排的靠窗位置睡觉，秋静叶则趴在她的身边位置补觉。
或许我应该把刚才的残局比喻换成飞行棋？徐君房满头黑线地踱出了教室，并拉上了纸门。
神明嘛，就有着神明的特权，这没什么奇怪的——我以前不也是天天在博丽神社睡午觉吗。她这样安慰自己。
“徐……尹方，你怎么一副死了爹妈的表情？”背后，传来一句不怎么友善的问候。
你没发现我爹妈早就死得连骨灰都被细菌分解了吗。她回头，却发现站在她身后的，并不是某个从来不肯叫对名字的正体不明。
“——七夜咲夜？”
她可不会有闲心去记忆吸血鬼之宅的住民都叫什么名字，能叫对个名字，完全是托了幼女吸血鬼的炫耀心态的福。
或者说，小孩子的攀比心心理。她想到了这一点，不由捂住了脸。
吸血鬼的成长周期，还真的不是一星半点的缓慢啊……
“我从你的脸上看到了你对我还有大小姐的奚落。”她瞬间把语气坠到了谷底，“我的名字是十六夜咲夜，不讲礼貌的‘小女孩’。”
我有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徐君房做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即对女仆长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好吧，那么十六夜小姐，是哪阵风把你吹到这儿来了呢？”
穿着一点都不合身的道袍做出这样的动作，神经迟钝的徐小姐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么做对眼前人的违合感是有多么强烈。
“购置必要的物件，还有食材。”她晃了晃一只手里面提着的“香霖堂”一样的手提袋和另一袋荤素兼备的食材示意道。
“食材里面没有血似乎不太好吧？”徐君房讽刺道，“为恶魔做事的人这点可是必须要知道的啊。”
“那个是另外购置的。”女仆长完美地回答道，“我想，外人并没有资格对他人的生活状况评头论足。”
抬起头，咲夜眼中的红sè光芒一闪而逝。
“对他人这么冷淡可不好，”徐君房笑着说道，“完美的妹抖应该时刻保持良好的风度。不是嘛？”
“谢谢提醒，不过作为女仆长，我有义务对他人于红魔馆进行的诽谤言论进行有必要的制止。”
“我会注意的——”“希望你能够做到，徐君房。”
真让人忧伤，看来眼前这位不怎么与外界接触的女仆长根本就不知道红魔馆的形象在人之里的影响根本就没有再黑的必要了——因为它就跟墨汁一样黑，整一个人间之里的第一敌对假想目标，在自jǐng队的战斗模拟中，“蕾米莉娅”已经挂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不过为了不刺激到少女，徐君房并不打算把这点说出来。
停止时间的人类吗……倒是和月夜见那个甩手掌柜天然呆遗失的月时计的力量有些相似啊。目送着完美女仆长的离开，徐君房突然想到了某件她所知道的宝具。
总之，有空就去找那个十六夜咲夜谈谈……这名字就跟绕口令一样容易让人混驳啊。
“我好恨呀！”
野生的多多良萌物出现了
“小伞，你认为，红魔馆是什么存在呢？”徐君房随口问道。
“唔……，‘纸老虎’吧……”小伞在一秒钟的短暂思考后回答道。
太祖的皿煮理论看来还真的很深入人心啊哈哈哈by憋笑中的徐君房。
——
——
雾之湖。
传说这个气温低于其他地方的幻想乡最大湖泊中，生存着名为“湖之主”的巨型鱼类，所以有胆量的钓鱼达人都会在一年一度的钓鱼大会时从幻想乡的各地带着他们心爱的钓杆汇聚到这里。
不过那是秋天的事，徐君房出现在湖边的原因仅仅是嫌菜市场的鱼类都不新鲜从而干脆亲自动手丰衣足食罢了。
夏rì正午的灼热阳光照耀下，托了若隐若现的雾气的福分，雾之湖湖边的温度仍旧和早晨一样。
“说到雾之湖的话，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琪露诺、大妖jīng、还有湖边的红萌馆，说到红萌馆的话，我倒是对那个以完美潇洒自称的自大女仆长的能力很感兴趣，但是完全找不到去拜访的理由啊……”徐君房开始用自言自语的本事拖延过这漫长的垂钓时光。
她从来就不是个能够耐得住xìng子安安静静钓鱼的人，因为她认为，这种“守株待兔一般消磨人生”的运动对人来说没有一点好处，非必要情况，徐君房宁愿去买过期的生鱼片也不会愿意来钓鱼，但是……
“我告诉你啊，我的厨艺可是在大秦时期和魔界位面都是赫赫有名的”
与此恰恰相反，修习辟谷方术的徐君房对饮食这方面完全属于一窍不通的类型，做出的饭菜也堪堪只能够达到能吃的水平而已，和真正的皇家菜肴……有可比xìng就怪了。
既然打肿脸充胖子一般的把文文请到了自己屋子里吃饭，那么不好好准备一番是不行的。首先，鱼要尽可能新鲜，平常那种快长毛的生鱼片自己吃还可以接受，但却是绝对摆不上台面的。
“加上自己库存里的两段玉竹竹笋，还有一条鱼，还有……”“中午好。”脑袋后面系着一个大大的蓝sè蝴蝶结的冰jīng从正在碎碎念的徐君房后面友情地背后推了她一把。
之前就已经说明过了，雾之湖是妖jīng之王琪露诺的领地，所以有胆来这里钓鱼的话，就要时刻准备迎接来自琪露诺的无恶意妖jīng式恶作剧。
简单的说，就是“琪露诺出没注意”。
而此刻从湖里爬出来的徐君房显然就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从而因为自己的神游而导致了现在的这个结果。
不过这就是妖jīng的本xìng，各种成都上都不能责怪正高兴地看着浑身湿透的徐君房的冰jīng女孩。
“哟，琪露诺。”徐君房吐出了嘴里的一条鲫鱼，“托你的福，我成功抓到了一条大个头的鲫鱼啊。”
虽然是用嘴。
她打开了衣服的自动烘干装置，浑身一阵雾气升腾。
“……先说好，偶可不是故意的。”“知道，”徐君房倒是无所谓，“开心就行，无论是妖jīng之王还是妖jīng之鬼，毕竟你还是妖jīng嘛……那眼神是怎么回事？吊眼角了吗？”
“偶觉得你今天好像有些奇怪，平常的话偶已经在雾之湖里面在你张牙舞爪的注视下当浮尸了。”琪露诺说出了她感觉到的违和之处。
“有吗？”她丝毫不自知，“不一直都这样的嘛？”
信你就有鬼。琪露诺白了装傻的徐君房一眼：“不想说就算了，偶可得先走了，蕾米莉娅那边还等着咧。”
“她那边的话迟到也无所谓的吧，反正你是笨蛋——至少她看来是。”“正因为是笨蛋，才不能辜负了朋友的信任，只知道一根筋地往前冲的啊。”
“……”徐君房装作不经意地说道，“蕾米莉娅那边你还要瞒下去吗？”
“毕竟当年是自己要求蕾米把偶变成笨蛋的，现在……时机未到吧。”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用含糊的语句算是回复了徐君房的问题，“倒是你，明明只是一个背景龙套都不是的路人甲，却在蕾米改变了所有关于偶的命运的情况下没有忘记偶呢。”
“忘记就有鬼了——让德拉库拉大公来改写虚无缥缈的命运，也不见得能让我忘记什么。”徐君房自信的摆了摆手，“正好我去红魔馆也有些事要办，干脆同行吧。”
——那之后怎么样了——
背着兜篓的徐君房和刚好到他第三根肋骨的琪露诺面容呆滞地看着眼前淡蓝发sè、穿着蕾米莉娅的衣服的成年女xìng。
“蕾米莉娅的……的，”琪露诺有些结巴，“妈妈吗？”
对方摇了摇头：“才不是哟，吾就是高贵的吸血鬼，永远鲜红之月，蕾米莉娅.斯卡雷特。”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超展开吗不对，如果仅仅是变大的蕾米莉娅的话不就和苍●传一样恶俗而且丧失了吗！？
“rì安，笨蛋冰jīng和不请自来的恶趣味道士。”
“rì……rì安。唔。”咬到舌头的琪露诺艰难的完成了打招呼的动作。
“a……airport。”徐君房对着蕾米莉娅的胸部战战兢兢地行了一个如教科书般标准的绅士礼。
“插她，冈格尼尔！”
噗。（神枪戳破盐水袋的声音）
有个如此恶俗的作者执笔，在这种地方的注释果然变得超级奇怪了啊啊啊
在使用神枪后的蕾米莉娅终于恢复到了平常的幼女状态。
“呼。”她长舒了一口气，“我可是放下架子请你来我的魔殿共饮午后茶的哦，笨蛋冰jīng。”
意思就是“哼快感谢我吧”之类的处处散发着傲娇气息的情绪表露。
“那么还是按照平常的咖啡泡茶！”琪露诺高兴地回答道。
“resurrection。”徐君房直挺挺地从流满鲜血的地面蹦了起来，“蕾米莉娅，我这次可不像上次一样是来打秋风的。”
“你哪次不是来蹭饭的？”吸血鬼对这个一个月偶尔一两次在餐桌边出现的食客表示出了强烈的厌恶感，“sakuya，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家伙了，把她给我封出这个频道。”
一张梅花三从半空中落下。
“您的意志，大小姐。”完美潇洒的女仆长朝着王座上的蕾米莉娅鞠了一躬，“徐小姐，您是选择完整的走出大门呢还是被切成片和生活垃圾一起丢出去呢？”
“我要你。”徐君房想也不想地把手指对准了咲夜。
一秒钟的忘词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蕾米莉娅用一秒钟时间重新凝聚了一把神枪，琪露诺用一秒钟时间用凭空具现出了一把冰刃。
“……的月时计协助我完成一项调查。你们俩在干嘛？为什么摆出一副誓死捍卫女儿幸福的老爸老妈的气场？”
咲夜转过头，发现自己的大小姐和那只冰jīng正双手背在身后对着她微笑。
“没什么。”x2。
“……莫名其妙。”习惯了自己的吸血鬼主人平rì里任xìng行动的她倒没什么太过惊讶的，只是微微扶额，“只是给你看看的话倒也无所谓……不过要是敢动什么手脚的话，就把你碎尸万段。”
“放心……（伸手）”“但是在那之前，大小姐命令我让你离开红魔馆。”对于大小姐下达给徐君房的命令，她可一点也没有网开一面的想法。
一曲忠诚的赞歌。徐君房撇了撇嘴：“在哪里谈，怎么谈，在没有变更最终目标的前提下，我是无所谓的。”
——
我不想看到他，把他给我封出这个十二黑丧心病狂
——
红魔馆的阳台，冰jīng与吸血鬼。
“喂，笨蛋冰jīng。”蕾米莉娅放下茶杯，突兀地开口道。
“怎……叫偶干什么？”“正常情况下应该说‘偶才不是笨蛋呢’才正确吧。”她勾起了嘴角，“琪露诺，你就真的以为自己的伪装已经天衣无缝了吗？”
“……什么时候发现的？在偶那出冰刃准备爆掉徐君房的脑袋的时候？”琪露诺表情一僵，随即淡淡地说道。
“应该是在我仰首天空落下的龙鳞之时，看见的那条不可见的命运之线才对。”“这不是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吗。”
“就是前天……”“那就老老实实说前天晚上啊！”琪露诺抱怨道，“偶可是笨蛋，怎么可能理解这样的话语——”
“大概吧。”
两个端上来没多久就已经被喝得连茶叶都没剩下的杯子，还有故作镇定地说着违和的对话的红魔冰jīng。
琪露诺取下蓝sè的丝带，把自己的头发重新扎成了洋葱头状。
沉默。
深呼吸。
“我回来了。”她笑着说道。
“欢迎回来。”蕾米莉娅笑着回应道。
一切都是这么自然，除了，桌面不时滴落下的泪滴。
“嘛嘛，好久不见也没必要这样吧。”琪露诺安慰地拍着蹲在地上泣不成声的蕾米莉娅的后背，“虽然说我也很激动，但是你这……”
“（泣）”“好吧我明白了。”琪露诺站起身，抓住了蕾米莉娅的肩膀，然后——
深深地吻了下去。
分。
“意外的感觉不错……怎么样，从人类那里学来的奇怪知识。”她抹去了嘴角挂着的银丝，红着脸说道，“用这个当做欺骗你的歉礼，如何？”
“呜～☆”蕾米莉娅直接变成了圈圈眼，“要、要怀孕了吗……”
“不会。”我认为我有必要给蕾米普及一下关于xìng教育的基本知识。by被少女混乱中的一句话瓦解了刚才冲动之举带来的尴尬的琪露诺。
这场阳台上的sāo乱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
“恢复了吗。”
“刚、刚才是我失态了。”重新恢复到了优雅的绅士风度的蕾米莉娅咳嗽了几声，“那么，午后茶的话题继续——咲夜，红……”“咲夜在那里。”琪露诺指了指远处正看着徐君房挥着树枝在门口的泥土上鬼画符的女仆长。
“真是，徐君房总是这么会把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化……”放下茶杯，蕾米莉娅忿忿道。
“比起这个，”已经换上了⑨字样连帽衫的冰jīng提问道，“她还记得偶吗？”
“完全忘掉了。”她回复，“毕竟，人类的记忆是很脆弱的东西啊。”
“是吗……那就好。”琪露诺转过头看向门口，“那么，我离开之后，咲夜的成长呢”
“胸部从没有变成了b+未满。”蕾米毫不犹豫地说道。
“这还真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啊……”冰jīng惊叹。
“然后，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实力上的也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现在的咲夜，就算离开了我们也能自己生活了。”说到女仆长的养成，蕾米莉娅就非常兴奋，“这样吧，我来让你亲自看看。”
实力怎么亲自看？难道要我要我跟？夜打一场吗？
“咲夜，搞掂徐君房！（大声）”“干啥子啊！（大声）”
无辜的某人瞬间被几十柄飞刀插成了刺猬。
“偶明白了。”琪露诺叹息道，“徐君房总是那么倒霉……”
从她和徐先生的短暂接触来看，这个结论下的一点也没错。
“命运是自己选择的。”蕾米满意地拍了拍手，“他自愿为了幻想乡东奔西跑，那么又怨得谁呢？”
也对。
“偶先走了。”琪露诺脱下披着的连帽衫还给了蕾米莉娅，“偶可不希望咲夜看到她的大小姐和来路不明的妖jīng过于亲密。”
“你不打算告诉她吗？”“就这样吧，如果能够一直维持现状的话，”娴熟地把丝带扎回了蝴蝶结的形状，“也挺好的。”
“那个，要不要考虑加入红魔馆……”“youjump，ijump！”
没有给蕾米莉娅反应和挽留的时间，她翻过阳台，潇洒地跳了下去。
——那之后怎么样了——
“resurrection。”把脑袋上插着的银sè小刀交还给银发女仆长，徐君房抽着嘴角说道，“有这样一个任xìng的主人的确很难办吧……各种程度上。”“大小姐的意志即是我的意志。”
套话失败。
“咳咳，事实上，刚才我有看到蕾米莉娅和琪露诺在接吻哦，用我2.0的视力做担保。”“左眼还是右眼？”
“右眼……我茨奥！”徐君房一个下蹲动作闪过了突然出现在自己眼角膜前的银之小刀，“太果断了吧！”
噗嗤。小刀齐柄没入站岗睡觉中的红美铃的脑袋，后者应声倒地不起。
几乎零时间的小刀被对方闪过，女仆长不禁略带惊讶地挑了挑眉毛。
“抱歉，手滑了一下。”“才不是手滑吧！还有你家站岗的被你一刀下去连魂魄都飘出来了啊！”上前查看了一下血流不止的昏迷中少女，徐君房大声吐槽。
“……”咲夜斜眼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开饭了。”
“jaooooo——”
砰。道士少女就像个皮球一样被红美铃一拳揍飞。
“开饭了——”她睁开眼，正好看见笑而不语的女仆长大人和她手里十几把小刀。
“我在想，既然门番的存在意义和没有一样，那么是不是干脆切了片当做垃圾扔到荒郊野外会更好……”“我以后再也不睡觉了请务必这次放过我……”美铃声泪俱下地开始认错。
“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咲夜指了指不远处折断了四五棵大树的小树林，“而是，你刚才把大小姐的客人当做皮球一拳打飞了出去……”
沉默。
“tat”终于弄懂了到底发生什么情况的红之小娘用楚楚可怜的神情凝视着她。
“——算了，我觉得大小姐也觉得那个客人不怎么招待见。”咲夜打消了责罚的念头，改作深深叹了口气。
——那之后怎么样了——
徐君房的竹屋（夜）
“这是啥子……”“中间那盘是蛟龙鳞炒土豆泥，右边的是蛟龙筋拌凉粉，左边的是鲫鱼炒竹笋……”
看不出来，原来桌子上那些五颜六sè的不明物质来历都这么强大（惊）
“你去屠龙了吗……”文文抽着嘴角说道。
“只是发现袖子里有多余的材料而已啦。”徐君房装作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不多不多，综合起来也就四百枚筑基丹的价钱。”
“能吃吗？”“我试吃过，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吗？”
那是因为你是蓬莱人啊喂。
“老实说呢，我很感动。”文文把除了鲫鱼炒竹笋之外的所有不明物质统统推到了徐君房一边，“但是果然食物的卖相还是很重要的……”
除了这盆看起来正常的家常菜之外，其他的东西就和从石油里面捞出来一样漆黑一团啊喂，鬼才会想吃……不对，鬼都不会想吃这种东西的吧！
萃香表示她从来不吃没有经过食品安全认证的三无食品。
“哎，要我怎么说你好呢。”徐君房摇了摇头，夹起一块“蛟龙筋拌凉粉”就吞了下去。
然后直挺挺倒地。
“毒xìng惊人。”文文评价了一句，闻了闻筷子夹着的鱼肉，然后缓慢的放进了嘴里。
意外的还不错。其实徐君房只要随便做些家常菜就好了吧，花了听着似乎很多的钱，制作出了一桌子威力霸道的毒药……呃，从某方面来说，她也没亏吧。
半个小时后。
“……为什么我觉着你从刚才开始就一副十分沮丧的样子？”文文终于受不了了在房间里循环绕圈的徐君房，“别晃了，我头晕。”
我会说，因为自己的第一步计划失败了所以准备好的接下来所有步骤都没法用了吗！
“nothing，ijust……咳咳。”发觉自己用错了语种的徐君房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我只是在想，文文啊，你……”“我什么？”
沉默。
“要不要我写首诗给你？”“……”文文捂脸。
“虽然不知道你的原定计划是怎么样的，但是，”她低声道，“竟然会期待你的情商有什么进步的我真是脑门被陨石砸了。”
第二阶段还没有实行就已经结束了啊啊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情商被自己的女朋友否定了搞毛呐
“这样吧，徐二。”文文拍了拍徐君房的肩膀，“星期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约会，如何？”
“你的情商不见得有我高吧。”“那可不一定，作为一名清廉正直的幻想乡记者，我丰富的经验岂是你这种初学者能够比拟的？就算在当年，我也是大群雄xìng天狗们追求的对象咧。”
“我接受你的挑战。”徐君房怒拍桌子，“那么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我们走！”
“你要去干嘛？该不会是最后一步什么的吧？”文文黑线高挂。
“当然不是，”徐君房打了个响指，指了指天边的弦月，“我这里可是有着明天的报纸的素材啊！”
“……像是前天的人之里母猪和公猪配种、昨天的坐敷童子大战地缚灵之类的？”“像是，琪露诺和蕾米莉娅幽会之类的。”
“终于干了件能看的事情了。”把照相机挂在胸口，文文钢笔指向远方，“开路！”
“……你的相机是从哪儿拿出来的？”“记者的职业机密☆”
——那之后怎么样了——
“长江长江，这里是黄河。区域安全。”
“黄河黄河，这里是长江。一切正常。”
“进入预定观测位置，目标出现，完毕。”“一切准备就绪，完毕。”
沉默。
这里是离红魔馆不远的雾之湖一处小树林，徐君房和shè命丸文正穿着迷彩，涂着伪装，躲在矮小的灌木丛里近距离侦查着不远处的琪露诺和蕾米莉娅。
名为“侦查”读作“偷窥”的行为。
“黄河，目标离开预定区域。”“掩体向右前方移动十五米……”
“玩够了没。”灌木丛被从天而降的神枪戳成了两块。
“晚上好啊徐君房。”琪露诺打了个照顾，“在这儿干什么呐？”
沉默。
“这个啊，我们……”“旧神黑羽对西林，鬼谷天孙论晨町。青雀鸣空音婉转，乌鸦掠地风逢迎。朱颜狂妄书花鸟，霜鬓淡泊通古今。纸笔不息幻想迹，诗词遗世蓬莱行。”徐君房迅速抢白，“我们俩在找灵感呢，不想却碰上了两位在这里幽会，实属误会，望明鉴。”
“送你四个字。”蕾米莉娅抬手，“鉴你。”
——后记——
“又是你们……三天四次往这儿赶，真的以为永远亭是你们私家医院吗……”
“事出有因，实乃不曾想到的意外，还望八意医生海涵……”裹着脑袋的徐君房瓮声瓮气地说道，“没想到，蕾米莉娅竟然打我脸，真不怕我拆了她的红魔馆吗……”
“记者嘛，出点小意外都是很正常的。”躺在床上的文文淡然道，“区区两根肋骨罢了，我还不放在心上。”
你们俩口子真是看得开啊by无奈的八意永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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