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从青岛到东京 > 第十一章 觅君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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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我初识陈玉玲是缘自她的例假时,赵缨忽然脸上娇羞一红,身体同时微微一震,说:“真对不起,我要去趟洗手间。坐到我面前本欲听我继续讲下去,却忽然手一捂小腹,凄梦地皱起了眉毛,满脸疼痛难忍的样子。“你能不能抱抱我,我肚子好痛。”脸上居然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来。

    我急忙拥她入怀,轻轻地吻她的面颊,将那上面的细密汗珠一点点消除。“每次都是这样么?”我问。“是的,很多年了,一直就是这个样子。每次例假来,都痛得要命。不过听我嫂子说,结婚生子后就会慢慢好了,这次就比以前轻了很多,以前每次都痛得想在床上打滚,看样子还要谢谢你。”她脸变得更红了。“谢谢我?为什么要谢谢我呢?”我不解。

    “和你有了男女间那种事情后,当然就变得好多了,以后会更好些吧。”她说这些话的时侯,将头使劲扎入我的怀里,避免直视我的眼睛。“我这样说是不是太直白了?”她继续说。“不会,当然不会。看来我以后需要更加努力才是啊。”我逗她,下面却因为这句话而忽然崛起,又考虑到此时不能和她做那种事,反而刺激得那个部位更加坚硬如铁,它轻轻地低住了她的腿部,她显然是感觉到了。

    “你……”她有些内疚地看着我。

    “真对不起。”我反而因为她的内疚更为内疚。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心里有些累,你抱我到床上去吧,想早点休息。关于我画上那几个女人的故事,你明天再一一讲给我听,说实话我恨不得马上知道你在现实当中和她们究竟是怎么样的。可今天心里的确忽然很乱,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而且和你有关,真的很怪。”

    “是么?也许你是多虑了。在你这儿睡,还是在我那儿睡呢?”我问,看了一眼她的沙发床。那张沙发床如若展开,倒也不比我的床小多少。

    “那就在我这里吧。此时我不想走路,还要麻烦你抱下去,多不好啊。”

    此时天气仍然略感燥热,我脱得只余下一条内裤,她余下三点。我们并肩躺在一起,我轻轻拥她在怀里,她亦温顺柔软得像一只大猫一般,柔软的头发此时完全垂散开来,遮盖住了她的脸和脖子,以及部分后背,在微暗的台灯下,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雪白一团,越是如此,我的那里越加不争气地膨胀得更为硕大坚硬。她也做了一个深呼吸,说:“空气里有血的味道。”看来,我并不是错觉。这种淡淡的血腥味道,倒是能给人一种很强烈的刺激,但我明白我还是需要控制自己。

    “你很难受是么?”她轻声问。

    “是的。”

    “我也很难受。”她忽然展了展身子,又重新将身子蜷起来,变成一个侧卧的弓形,双腿深深的夹得更紧了,身子发出几丝猛烈的战栗。我从背后将她抱得更紧,希望这样可以让她放松一些,同时也更有安全感。

    “也许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真的无法忍受……”她忽然伸手抓住我那里,用力缓缓一捏,蓦的将身子一转,向我猛的吻来,舌尖有力地伸入我的口中边探寻边吮吸,散乱的头发将我面部完全覆盖住。她的手指握住我的那里,将它顶部的分泌物一点一点地涂抹开来,然后五指虚握,借助分泌物润滑的作用上下徐徐动了起来。

    “唔……”我开始痉挛。

    她的手也动得越来越剧烈了。她除去了我的内裤,轻轻爬下身子,埋头下来。我的下体即刻感到她发梢的拂动,它们让我阵阵发痒发酥,继尔发麻。

    “我用口吧。”话刚说完,已经张口把它含住,深深将头埋下去,埋下去,一直将它彻底吞没。“唔……”我又发出一声长长低吟,双手不觉伸了出去,解下了她背后乳罩的钩子,它便自然脱落下来。她伸手将它摘下,扔在一旁,那两只雪白的玉兔在我眼前跳动起来。身体开始失控,我居然将手伸向了她的内裤。

    那是一条熟悉的内裤,那晚落在我家阳台上的就是它。也许她最欣赏的便是这种品牌,她绝不下十条那种款式的内裤。手指刚触到它,理智再次清醒,手又伸了回来,心中不免自责而羞愧。男人无论何时,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总是需要尊敬和爱护的。例假期间不可以做那种事,这是一个基本的常识,那很容易让她们感染,伤害她们的身体。

    但她已经感到了我手的忽伸忽缩。”

    “真的不要紧么?”我还是担心。

    “真的,你不用多虑了。我只想你开心,你在我面前不需要刻意控制自己,真的不需要。现在我觉得好多了,心里开始变得平静,倒又想继续听你和那个陈玉玲的故事了。”

    “我说的话,你会嫉妒么,会让你不快么?”

    “不……对不起,即便是我会嫉妒,我也不允许你欺骗,这个我说过的。我可以忍受嫉妒的折磨,也不愿意忍受欺骗。因为前者的折磨是因为别人,而后者则是因为你。你比谁都重要,你只可以爱我,却不可以折磨我,你明白么?”

    “我明白。”

    “你要知道啊,我们相识并非是这短暂的数月,我们已经认识了好多个轮回了。我一直在苦苦找你,一千多年间都未曾遇到过你,今天总算把你找到,我真害怕你又不见了呢。”她说,“你可能不知道,因为你把前生的许多事都忘记了,而我却还记得一些。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说的这回事我是知道的,而且随着岁月和阅历的增长,我也渐渐开始深信不疑。有一本佛经,叫做《佛说阿难入胎经》,里面讲的就是这个。佛祖告诉阿难,人的某生肉身去世后,其魂魄并未消散,叫作中阴身。中阴身四处寻觅投胎转世的机会,若此时有一对夫妇正在交合,这个中阴身又恰好遇到,便借机与丈夫的精子、妻子的卵子相结合,变成一个受精卵。所以真正意义上的受精卵应包含三方面,而非是二方面,只有中阴身、精子、卵子三者结合,慢慢发育,才能变成一个新生命。

    这也正是某些子女虽外貌像生身父母,天性禀赋却与他们截然相反,或者明明为父母同胞所生,兄弟姐妹间个性大相径庭的根本原因,他们的无穷世前生原本就是不相干的人,此生带来的积累也自然区别甚大()。人与人之间如同无穷棒的接力赛,而不是只在此生沿同一起跑线起步,千差万别原本也是自然而然的。遗传说或环境改变说,并没有解释到人与人差别的根本,在很多地方是说不通的。

    中阴身与精卵相遇那一刻叫入胎,胚胎在子宫内的发育称为住胎,分娩则便是出胎。大多数中阴身都会三迷,一为入胎即迷,二为入胎不迷住胎迷,三为住胎不迷出胎迷。有一部分中阴身出胎后只记得少量的前尘往事,只有非常少数的人,才具备即便是出胎后仍然不迷,这样的人便会记得前生的许多事情。赵缨想必是属于出胎后半迷半醒的那种,她能隐约记起前生的部分,却又始终都是些残片,无法完整。

    我把这个道理讲给她听,她连连点头,说她的情况肯定就是属于此种。

    “所以,”她说,“我爱上你并非无缘无故,更不是偶然,要不是那个影子男人不让我主动找你,我不会等到现在。如果你再不主动找我,我便会不顾一切的主动找你,那是一种无法自控的力量。”

    她这番话说得我很惭愧。作为一名日渐成熟的男人,此时我已经不会再会因为被女人主动追而自豪,相反,我会因自己不够主动而觉得惭愧。我再次向赵缨说对不起。

    她说:“因为你已经忘了我们前生的爱情与约定。不过不要紧,我们不是又重新开始了么?我也不会太计较你和其它女人的事情,因为这一千多年来,你当然不止结过一次婚,娶过一次妻子,有过一个情人,所以这怪不得你。”

    她这番话令我我颇感释然,明知道是她善意的安尉,还是放松了许多。此时她的手机却忽然响起,她接过一听,脸上立时露出了不快,最后听见她说了一声:“我不需要你的报答,请你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挂了电话。我问她是谁,她说是她以前帮助过的一个人,现在发达了,非要回报她不可,而她根本不需要这些。然后又把话题叉开,让我早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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