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和庞德在阵前,互通姓名之后,两人便大战在一起。
张绣北地枪王的威名,早就传遍了西凉,庞德也是凉州人,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却久闻其名,因此,从第一招开始,就全力而为。
而庞德现在却没有多少名声,或者说不显山不露水。他在西凉的时候,只是一个军司马,所以开始,张绣并未将他放在眼里。
但是一动手,让张绣吃了一惊,心中暗想,“这骠骑将军麾下的任何将领,都不敢轻视啊!”因此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迎战庞德。
两个人这一场大战,可一下子惊呆了城上观战的张济。自从虎牢关之后,张济发现,侄儿张绣的武艺,那是突飞猛进,前段时间镇守散关时,又与马超战过数次,如今更是达到顶级武将水平。一条枪使得是出神入化,风雨不透。
可是再看庞德,这哪是一员无名小将?这当与镇北军中的五虎一狮不相上下。刀法娴熟,经验丰富,实乃沙场宿将。
庞德早就知道张绣厉害,因此心中一点都不惊奇,越战越兴奋。
张绣却不一样,他怎么也没想到,庞德竟如此厉害。两人大战五十多个回合之后,张绣决定使出绝招。
他的绝招是什么呢?那是他在虎牢关看了三英战吕布之后,从丁伟,太史慈和赵云的枪法中悟出的一套枪法。有丁伟的生猛,太史慈的凌厉,赵云的精巧。
张绣对枪法悟性是极高的,否则也不会被枪神童渊看上。
想到这里,张绣突然加快出枪的速度,刚开始庞德有些不适应,显得手忙脚乱,让后面观战的太史慈一阵心惊,正准备上去接应,或者鸣金收兵,等七八招之后,庞德又稳住了,太史慈这才放下了心。
庞德虽然使刀,但是丁伟军中用枪的高手很多,因此他对各种枪法接触的也多,虽然张绣的这种枪法他没见过,而且凌厉无比,但是七八个回合之后,庞德依然找到了它的弱点,并伺机反击。
两个人又斗了二三十个回合,依然不分胜负,城头观战的张济终于忍不住了,他怕万一张绣有个闪失,自己将会追悔莫及,于是鸣金收兵。
第二天,丁伟的大军也来到了陈仓城外,安营扎寨之后,太史慈和庞德将昨天的交战情况向丁伟作了禀报。
丁伟派庞德继续挑战,但这一次,张济下达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出战,只许依城坚守。
面对陈仓城,丁伟不想下令强攻,因为它只有两万多兵马,而城中张济也有一万大军,若要强攻,就是搭上所有兵士的性命,也不见得会成功。可是若要智取,张济在城中坚守不出,以不变应万变,荀攸和贾诩也没有一点办法。
双方在陈仓对峙起来,一转眼就是半个月时间,天气转冷,草木干枯,远处的秦岭山上已经能看见一层层的白雪,近处的落叶上也起了薄霜。
这半个月以来,丁伟并没有闲着,他派斥候不断地堪查陈仓城四周的地形,并依据自己脑海中的记忆,绘制了一幅较为详细的地图。
贾诩和荀攸根据成仓城周围的地形,想出了一条计策,与丁伟等人经过多次商议之后,认为可行,确定实施。
“将军,西城门十里之处,发现了丁伟一行人!”张绣正在营帐中,突然胡车儿进来禀报。
“什么,丁伟已到了西城门外十里之处?”张绣对陈仓城周围地形非常熟悉,西城门外十里之处已经到了秦岭山中,那里地势较为复杂。
“千真万确!”胡车肯定的说,“兵士禀报之后,我已派了斥候前去探察,果然如此!”
“他们带了多少兵啊?”张绣急切地问。
“还是三百轻骑!”
“随行何人?”
“荀攸!”
“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张绣眼放精光,“胡车儿,点起两千骑兵,准备悄悄出城,我要将骠骑将军丁伟生擒活拿,一战成名!”
原来在几天前,张绣就已经接到斥候来报,丁伟正在陈仓城周围,探查地形。
张绣每天都在关注丁伟的位置,他在等合适的时机。或者说他正在等今天的时机,丁伟探查城西的时候,他要突然出兵,将丁伟生擒。城西的地形他太清楚了,丁伟的大军即使得知消息,也无法很快赶到。
张绣和胡车儿,带着两千骑兵,没有给张济打招呼,悄悄出了西城门,早有几名斥候等在那里,看张绣出来,立刻骑马前面带路。
向西走了大约十里,远远就看到,丁伟一行三百人,正在前方。
这时丁伟也看到了张绣,赶紧打马逃走。
“哈……”张绣一阵大笑,因为进入这秦岭山只有一条道,也就是自己来的这一条道,而丁伟逃跑的方向,是远离镇北军大营的方向。这一切早在张绣的算计之中,因为丁伟无路可逃。“丁骠骑,你今天跑不了了,还是赶快下受降吧!”
丁伟并不理会,和荀攸带着三百兵士打马如飞。
张绣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丁伟会逃走,放心大胆的往前追。
山中的小路越来越崎岖,大约逃了六七里之后,几乎是没有了道路。无奈之下,丁伟等人只好下马,徒步向前逃走。
“哈……”后面的张绣看到了,又是一种大笑,“丁骠骑,你逃不了了!”
丁伟和荀攸,带着三百名兵士,徒步向前跑了大约有三里之地,进入了一个小河沟,河沟前面有一块较为平坦的沙滩,周围被群山环绕,小河是从石缝中流出的。丁伟等人来到这块小沙滩上之后,列好了阵型。
“哈……”看到丁伟已经无处可逃,张绣第三次放声大笑,两千兵马围杀三百兵士,那可是牛刀杀鸡啊,看来今天他是要建立奇功了。
“哈……”丁伟突然也大笑起来。
这一次丁伟放声大笑,让张绣着实吃了一惊,他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正是行军打仗的禁地啊,或者说是死地,他刚才只顾着一路追赶丁伟,却忽略了周围的地形,心中产生了一阵不安。
“张绣,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张绣心中有些发慌,因为听丁伟的语气,应该对此地非常熟悉。
“杀!”正在这时,一阵喊杀声传来,只见从四周的山上,一下子涌出千军万马,将张绣的两千兵马包围在中间。
张绣一看,足足有一万大军,前面是庞德,掌中端着大刀,后面是太史慈,双手紧握亮银枪,他现在才真的是插翅难逃呀!
“张绣,此地名叫解甲滩,当年光武帝西征,攻破长安,王莽带着残兵败将,逃到这里,最终无路可走,解开衣甲,束手就擒!”丁伟又指了指张绣站的位置,“你脚下那个平台,便称为擒王台,正是王莽解甲的地方!”
“解甲滩?擒王台?”张绣心中一阵懊悔,看来这一切都是丁伟精心策划的的,什么探查地形,就是引诱自己上当,看来自己还是太莽撞了。
“张绣,李儒乃国贼也,此次必将被剿灭,难道你也愿意背负一个逆贼之名,和他有同样的下场吗?”荀攸微笑着说,“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我家主公爱惜你之才,故而在此设伏,却不让兵士带上弓箭,就是怕误伤将军性命,还望将军能够深明大义,弃暗投明!”
“张绣,你乃枪神童渊的弟子,而我三弟子龙乃是童大师的关门弟子,故而我们也算有渊源。在我麾下,凭着你的本事,足以建功立业,封妻荫子!”
张绣听了这些话,他的内心已经动摇。以前西凉军的统帅是董卓时,董卓对他很欣赏,张绣尚有一些归属感,可如今换成李儒,他心中就从来没有认其为主公。之所以犹豫,那还是古人从一而终的思想在作祟。
“将军,骠骑将军确为明主,我们西凉军没有前途!”当张绣的眼睛看向胡车儿时,胡车儿坚定的说,“李儒那厮根本就不信任我们,不值得为他卖命呀!”
“也罢!张绣拜见主公!”张绣不再犹豫,双膝跪倒,“从今往后,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拜见主公!”胡车儿和两千兵士一齐跪倒,齐声说道。
“幼功,快快请起!”丁伟心中非常高兴,亲自走了过来将张绣扶起,又对其他兵士虚扶一下,“诸将士,快快请起!”
张绣等人都非常感动,在这样的场合,丁伟敢过来,则说明他对张绣和他麾下的西凉军将士是非常信任的。
“这位莫不是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的胡车儿?”胡车儿有胡人血统,丁伟一眼就能认出。
“正是末将!”胡车儿激动异常,他没想到威震天下的骠骑将军丁伟竟然知道他的名字。
胡车儿那可是后世的历史中,偷了典韦的铁戟,致使典韦直接战死的人,丁伟岂能不知?“真勇将也!”丁伟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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