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以岁眼下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他一夜没睡,那股火也没法通过自己解决而消散下去,他大晚上的泡了两次热水澡,可怎么弄都弄不出来。
早晨起来,他也不想吃饭。
以岁无精打采的拿了两个粽子,“师父师娘,我去店里了。”也没喝粥,打了个哈欠。
丫头看着桌上的粥:“奇了,小岁早晨一定要喝一碗粥的,今天怎么没喝。”
“喝腻了?”二月红思索,“也不像生病,是不是天热起来胃口不好。”
丫头:“那晚上给他做些清淡的。”
二月红:“他身体底子差,药膳也清淡,给他补补气血。”
他们两个商量着晚上准备什么,给以岁开开胃,补补气血,谁也想不到这不是胃口不好的原因,也是最不该补气血的时候。
以岁在路上啃了半个粽子,没滋没味的。
一跨入店里,他鼻尖耸动了几下,敏锐的闻到了蛇类交配之后留下来的气味,这味道人类闻不到,他之前也闻不到,但这段时间却不同。
他嗅觉在捕捉交配气息这方面的敏锐程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发。
是一股淡淡的甜腻。
这甜腻涌入鼻腔,以岁体内稍微沉寂下去的渴望再次翻涌起来,门口五爷送的狗亲昵的贴着他的小腿,汪汪叫了几声。
早就在店铺里面的小草惊喜回头:“老板来啦!”
以岁深吸一口气,捏着食物的手微微收紧,“嗯。”他嗓音有点哑。
到底是谁?!哪两条不知检点的蛇在玩办公室Play?!
不知道他现在能闻得见吗?!
他朝着小草点点头,径自去了遇宝斋的后院,这里原本是楼里清月的地盘,现在都变成了以岁的住所。
他在这里有个小屋,里面的装修同样很精致,平日里没空回府,他就会住在这里。
来到这小屋后,以岁关了门,有点狼狈的坐在书桌后面,把小银蛇从袖中拿出来,然后狠狠弹了一下它的脑门,低低说了一句:“让你的手下滚。”
能在遇宝斋玩play的蛇,只有他喂了蛇主之血,负责守卫遇宝斋安全的蛇群。
小银蛇吓得蛇鳞炸起,忙不迭的嘶嘶两声,汗流浃背的发出信号——
“快走!快走!别在这!”
但是下一刻,以岁嗅着鼻尖的甜腻,体内那股难耐就像是被轻轻挠了一下,缓解了一点点。
以岁:“?等等。”
先别滚。
他仔细感受了一会儿。
发现他的身体只要一直闻着这股甜腻的味道,会缓和一些,就像饮鸩止渴。
他眯起眼:“让它们出来。”
小银蛇:“嘶嘶!!嘶嘶!!”
两秒后,一条黑白相间的蛇,还有一条小绿蛇从角落里爬了过来,耷拉着脑袋,准备挨训。
它们不是故意的,就是没控制住。
是它们不好,教坏了小蛇主。
以岁屈指敲了敲桌面,吐出两个字:“继续。”
黑白蛇:“?”
小绿蛇:“??”
小银蛇:“???!”
三蛇呆滞。
以岁命令:“在我面前,继续。”
小银蛇:“嘶嘶嘶……”
兽类大部分都不会掩饰自己的交配过程,大部分蛇也是,更别说害羞。得了命令,黑白和小绿就在以岁办公桌前纠缠起来。
一开始还收敛,后面直接放飞。
小银蛇没眼看,叹了口气,心想也是厉害了,谁能有这一对蛇夫妇玩的刺激,都玩到蛇主面前了。
啧啧。
以岁则是趴在桌子上,下巴压在手背上,目不转睛的看着。
他眼底漠然的冷静和本能的欲望在纠缠,黑与白糅杂。
以岁灵魂是没有需求的,像深邃静谧的森之野,毫无波动,身体却像压抑着岩浆的火山,蠢蠢欲动。
灵魂与身体碰撞纠缠,形成了无与伦比的矛盾和反差。
他克制着,隐忍着。
以岁对欢好行为其实不算陌生,十二岁之前,他一直在南风馆里,虽然没有真正接触过那些事,但懂得理论,耳濡目染的知道些。
可他学的是取悦别人,没学怎么取悦自己。
况且二月红让他忘掉曾经,他就从来不会刻意回想从前,那些记忆经过了六年时光的冲刷,在主人潜意识想要忘记的影响下,变得模糊。
他嗅着黑白和小绿溢出来的欢悦味道,平复着躁动。
小银蛇看着自家蛇主,总觉得可怜巴巴的,像是能闻见香味,却吃不到肉的小狗。
“嘶嘶嘶。”
以岁:“找谁?”
小银蛇:“嘶嘶嘶嘶嘶。”
“……”以岁,“不行,要是能找蛇的话就简单了。”
他是蛇主,哪条蛇敢在他身上放肆,就算他允许,七寸鳞也会发怒。
按道理来讲,蛇主不该有这种需求的,他只需要莫得感情地完成使命就行了,这种多余的需求,只会影响蛇主完成使命的速度。
大概天石和第一任蛇主都没想到,第二任蛇主会有这样的苦恼。
小银蛇:“嘶嘶嘶?”
以岁:“人就更麻烦,我不知道蛇主和别人交配起来会是什么样子……要是有异常情况,不好处理。”
“况且蛇都不可以,普通人就可以缓解我的需求吗?”
小银蛇:“嘶嘶。”
“试试?找谁试?忍过去也不是不行,”以岁闷声说:“我可以的……”
小银蛇蔫了。
小屋外面响起敲门声:“老板,四爷来了。”
biu的一声,小银蛇一尾巴把黑白和小绿甩到角落里面去了。
以岁也适时开口:“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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