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做了什么?”
慕星遥红着眼眶,压抑着颤抖的声音,整个人瑟瑟发抖。
商凌傲将她抵在花格窗子上亲,专门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闷笑着:“新晋状元郎在琼林宴上中了媚药,朕当然是在救他。顺带……惩治一下始作俑者。”
“他看上去很冷,会冻……唔……”
慕星遥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向商凌傲求饶,话没讲几句,就被商凌傲封住了唇。
手箍到女人细腰,拦腰一抱,抱回了床榻之上。
“不要……唔,不要在这里……”
慕星遥的玉手抵在上商凌傲的胸口,拼命地想要推开,但男人的力道实在太大,求饶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呜咽,最后小小地哼了一声。
商凌傲勾着她的下巴,肆无忌惮地一寸寸亲过去,亲到小梨涡时,没忍住咬了一口,竟然尝出几分甜来。
他美人抱怀,耐心比先前多了一些,好奇道:“为什么给他下药?还在琼林宴上?”
怀里的女人一个瑟缩,没有抬头,只掀起眼眸往上一瞧,泪珠顺着眼角,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扑簌簌往下跌落。
这会她倒是不说话,只眼睁睁地盯着商凌傲,嘴唇抿了又抿,颤抖得不行。
“小雪,乖,告诉朕……”
慕星遥终于有了反应,闭上眼睛,泪水更加汹涌了。
她哽咽着,心口像是堵了气,起伏相当明显。
声音也太高了。
“不要叫我小雪,不要!”她抽泣着,认识到自己面对商凌傲的强权,所有的抵抗根本都无济于事,颓然地低语着,“我不过是用了你在花朝节上,对我用过的招数,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
商凌傲闻言一愣,染着欲色的眼眸,瞬间冷凝。
“你说朕在气什么?朕的女人,要给其他男人下媚药!你听听像话吗?”
慕星遥睁开眼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是宋容予的妻子,不是你的女人!”
“再说一遍!”
商凌傲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伸手一扯,就将头上戴的冕旒扯到了地上,再一扯,床幔落下,将两人包裹在静谧的床笫之间。
安静是存在于两人之间里。
要说整个房间,却不见得能安静到哪里去。
内室泡在冰水的宋容予,时不时发出一两声的闷哼,还有一次次滑落水中,又一次次挣扎着浮起来的哗哗水声。
这一切,都袭击着慕星遥和商凌傲两人的耳朵。
两人彼此对视,挨得很近,呼吸几乎能够交融。
可谁也不愿先开口。
商凌傲看着她微颤的唇,只觉得这上头怕不是涂了什么了不得的毒药,字字句句都恨不得扎自己的心。
什么叫不是他的女人?
她从头到脚,哪一处自己没有碰过亲过?
第一次是他鲁莽,是他有求于人,可他要带她回宫,是这个女人跑了!这个也能怪他吗?
如果这样就能被责怪的话!
那他还陪着她发汗呢,那一晚还不是她主动,才会什么都做了!
不仅做了,他还得哄,还得偷摸摸跑出去给她找丹药,好生养着。
怎么……她醒过来,痊愈了,翻脸不认人了,也得怪在他头上?
他是什么狗屁倒霉蛋?
商凌傲越想越气,身体也逐渐变得燥热起来,喉咙越发觉得渴。
他体内的情毒并没有完全根除,看不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也常常要泡着冰水才能缓解。
她倒是会心疼宋容予这个朝三暮四的男人,对自己就百般苛刻!
他的情毒要怎么办?
身上越来越热,商凌傲不想忍了,伸手扯开方才解了一半的双耳结,后背已经绷直,想着若是她还要反抗,今夜肯定不会怜香惜玉了。
然而……
衣衫解开的瞬间,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从自己眼前闪过,碰到指节上的扳指,发出一声金石脆响。
商凌傲有些吃痛,垂眸看了一眼,瞬间愣住了。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
所以他才不愿选秀开后宫!
女人都是骗子,口是心非……
将他留下的墨玉玉佩换了红绳,贴身藏在胸前,还怕丢了,仔仔细细缝了好几道,固定在裙子的内侧……
“这就是你说的不愿不想?这就是你说的,不是朕的女人?”商凌傲莫名勾起唇角,挑眉轻笑,“那你留着它做什么?”
慕星遥的脸,在玉佩暴露的瞬间,陡然就僵住了。
傻傻愣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
“只有琼林宴,宋容予才会单独与我出行。错过了今晚,没有下药的话……瞒不过去的。”
语气不冷不淡,却让商凌傲听得有些心酸。
他抚过慕星遥鬓边的发丝,俯身吻去泪水,说话带了自己没有察觉的哄:“留在宫里。”
慕星遥摇头,别过脸,抿唇。
“你是帝王,我是臣妻,如何能君夺臣妻?”她说着,泪水又要落下了。
商凌傲吻住她的泪,像是给出了一个承诺:
“朕千秋伟业,夺一个臣妻算得了什么?”
慕星遥敛下眼眸,久久不语。
商凌傲忍了太多,再憋下去,要和宋容予抢浴桶了。
他长臂一揽,勾着慕星遥躺下,吻着她的唇,一路向下。
“你也要朕的,是不是,小雪?”
慕星遥躺在松软的床褥上,垂眸只能看到商凌傲的头顶发丝,稍稍有些凌乱,但男人的吻技比第一次进步太多,她觉得……很舒服。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离开京城半个月,替宋容予祈福算是表面功夫,实际是要给天璇机会找姑姑拿药。
暂且不清楚商凌傲在将军府里安排了多少眼线,但肯定是安排了人。
要不然,他不可能来去如此自由。
如果在将军府时,直接找人买了药,估计当晚商凌傲就找上门了,哪能有这样的效果。
今晚的一切都是她预想了很多遍后的呈现。
初见商凌傲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到后来孤注一掷给宋容予酒盅加料的动作角度,全都是为了让高台上的商凌傲看的真切。
欲拒还迎是标准戏码,抵死不从也是必要的手段。
眼泪自古就是征服男人最好的武器。
难过要哭,委屈要哭,害怕要哭……求而不得,更要哭。
重点是让他求着你不哭,让他有了保护欲……
当然也有意外,那一声“小雪”,当真是商凌傲自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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