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一听到江晚栀要亲自打电话真实蒋星齐,迫不及待的开始拱火。
“江小姐你真的敢打吗?”
“就算打过去小蒋总未必会接吧?”
要是能制造出这波话题出来,他们今年的KPI都有望达成!
连同围堵的粉丝也开始不屑的嘲讽:“切,你们就听江晚栀吹吧!星齐哥哥才不可能接她的电话!”
“江晚栀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有本事赶紧打啊!到时候没人接,可别怪我们笑话你自取其辱啊?”
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江晚栀拨通了蒋星齐的电话。
正好她也想听听蒋星齐想干什么。
铃声响了好几声,没人接。
车窗外的人已经等不及看她出丑,发出讽刺的欢声笑语。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笑死人了!”
“江晚栀到底有没有点自知之明啊?人家蒋星齐事业因为她受到这么大影响,肯定把她当瘟神一样躲避,怎么可能搭理她?”
在各种各样的嘲讽声中,手机听筒里传来男人酒后沙哑的声音。
“栀栀……”
顿时,蒋星齐口中的称呼引爆在场的所有人。
他们何曾听过小蒋总如此亲昵的叫过一个异性?
粉丝更是不愿相信自己听到的,怒声斥责。
“江晚栀你打的肯定不是星齐哥哥的电话,他说话声音不是这样的!”
紧接着,电话里再次传来蒋星齐的说话声,他紧张又担心的问道:“栀栀,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
江晚栀蹙着眉,直入正题。
“蒋星齐,能出来引导一下你的粉丝吗?我现在因此受到了极大的困扰。”
喝得烂醉如泥的蒋星齐瘫坐在沙发旁,“对不起,对不起……”
江晚栀声色冷冽:“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麻烦你立即出面向所有人解释清楚,我们之间不存在网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私下更没有谈过恋爱,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合作同事而已。”
被刺中的蒋星齐浑浑噩噩,手机掉落在地毯上。
他自顾自的喃喃着:“我知道我比不上他,可是栀栀……我对你的喜欢不会比他少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多看我一眼?”
顿时,现场炸锅了。
听取媒体一片‘卧槽’声。
“妈呀,这是我能听的吗?看来是小蒋总单方面暗恋江晚栀啊!”
“破案了!无尽雪写的不是表白,写的是失恋啊!”
“等等,还有蒋星齐自愧不如的男人?”
“能从小蒋总手里横刀夺爱,我去,京城谁那么神通广大啊?”
此时,破防的粉丝割裂成两派,除了叫不醒装睡的,剩下的人纷纷借机声讨着蒋星齐。
“蒋星齐退钱!”
“癫公!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你把我们粉丝的感受放哪里了?房子塌了可以再建,蒋星齐你是真的建的不能再建了!”
“你们别骂了,星齐哥哥肯定有苦衷的……”
江晚栀挂断电话,面对车窗外微笑询问:“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话落,江晚栀发动车子。
几位媒体急忙追上来问:“许轻夏小姐,可以透露一下蒋星齐耍大牌的事吗?”
许轻夏无语,“你们怎么不去问问蒋星齐?是不敢吗?”
说完,她便立刻将车窗关上。
“呼!世界终于清静了。”
江晚栀随手给她递瓶水,笑了笑:“真是辛苦你了。”
“姐妹之间无须多言!”
口干舌燥的许轻夏喝了点水,接着笑道:“明天剧组就要出发去川市拍摄了,可惜没我的戏份。要不是我还有别的工作安排,真想跟组去体验一下。”
江晚栀边开车边说道:“劝你别没苦硬吃。”
“拍摄场地很偏僻的,到时候上山下乡可不好受,组里设备又多,人人都得当牛使。”
许轻夏的滤镜成功被打碎:“那你可得注意安全啊!”
“放心吧,又不是我一个人去,整个剧组几十号人呢。”
提到明天飞川市,江晚栀不由得想:是不是该跟西门礼臣说一声?
到剧组,江晚栀一直忙工作忙到下午才回休息室。
趁着短暂的午休时间,她编辑信息给钱男友发过去。
[我明天要去川市出差了,别太想我哦。玫瑰花jpg]
[?]
正在开会的钱男友秒回一个问号,似乎包含了许多。
江晚栀也回过去一个问号。
她怎么没看懂?
紧接着她便看见聊天框的上方,显示着正在输入中,随后消失。
却没有消息发过来。
江晚栀盯着手机:“什么意思?欲擒故纵?”
她深呼吸,按耐住想要编辑消息的手。
西门礼臣要是敢不回她消息,她绝对不会再发一条信息过去!
眼看着手机黑屏,消息无着落。
江晚栀气得抓起沙发上的兔子抱枕捶了两拳!
她仰头倒在沙发角落,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是在开会?不方便回信息?
江晚栀再次打开手机,入眼就是冷冰冰的问号,越看越生气。
她指尖戳着屏幕,狠狠咬牙,“西门礼臣,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叮咚’
休息室门铃响起。
江晚栀没什么心情的走过去开门,“谁啊?”
拉开门,闯进视线的身影点亮了女人黯淡的眼眸。
西门礼臣颀长的腿往前挤,轻而易举踏进房间,随手将门关上。
还未反应过来的江晚栀被逼得后退,“你,你怎么来了?”
西门礼臣开门见山的问她,“什么时候定下来的?”
江晚栀怔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出差的事。
“前些天就定了啊。”
女人的语气理所当然,隐约透着对他不回消息的不满。
“哦是吗~”
西门礼臣眼尾轻挑,说话的口吻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空气中飘散着不太对劲的气味。
江晚栀满脸疑惑,她都还开始生气呢,西门礼臣先发制人上了?
看她想不出个所以然,西门礼臣发笑的盯着女人的眼睛。
“宝宝,你怎么不等人到川市了再通知我?”
“啊?”
江晚栀紧急回想着,看向西门礼臣的眼神透着不确定的心虚感。
“我之前没跟你提过吗?”
“有吗?”
“没有吗……”
一时间,气氛微妙博弈。
江晚栀默默抿唇,“咳,早晚不都知道了吗……”
“可现在是下午。”
“……”
见她不说话,西门礼臣掌心捧着女人的脸,低头时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
语调低沉酸涩。
“那你搬去陆沛文家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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