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想睡觉啊。
我闭上眼睛,任困意将我的意识吞噬。
忽然,男人好像说了一句话,语气很淡漠。
他好像在说:“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么?经常撒谎的人,注定得不到信任。”
是么?
所以在他的心里,我至始至终都是个谎话连篇的人,以至于,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在我就要彻底进入梦乡时。
身子忽然被贺知州抱了起来。
紧接着,他拿过一旁的浴巾裹在我身上,冲我没什么语气地说:“去床上睡。”
“哦……”
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就感觉他又把我抱了起来,往外面走。
走出浴室,他又冲我问:“哪个是你的房间?”
哪个是我的房间?
我不知道啊?
我想不起来诶。
见我没说话,他把我抱到客厅中央,让我面对着那几个房间,又问:“哪个是你的房间?”
我迷迷瞪瞪地看过去,最后往靠落地窗那边指了指。
贺知州没说话,沉默地将我抱去了房间。
他还像是怕我认错了房间一样,还拉开柜子瞅了瞅。
确定柜子里的都是我的衣服,这才折回来,冲我淡淡道:“你睡吧,我去拿药处理你头上的伤。”
“哦……”
目送着他离开,我的脑袋又是一片混沌。
不一会,他就提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进来。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眼就瞧见了他那张扬的腹肌。
脑袋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那些男模的腹肌到底有没有他的好看啊?
刚这么想,男人就走了过来。
他坐在床边上,那腹部和腰部一点赘肉都没有,看着都好有劲。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又在他的腹部上摸了两把。
他忽然乐了,冲我哼笑道:“不是说我的腹肌不好看,没有男模的好看好摸么?”
“呃……没有男模,我只能将就着。”
贺知州冷笑:“你对腹肌还真是着迷呵,着迷到你都不惜去将就了。”
我没说话,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戳。
他哼了一声,拿出酒精和棉签来给我额头上的伤口消毒。
我咝了下,有点疼是怎么回事。
我去抓他的手:“你在干嘛?”
“把你额头削掉!”贺知州闷声说,“你眼睛那么瞎,怎么不把你眼睛也给撞一下,指不定还能给你眼睛撞清明了。”
“你也瞎,你怎么不去撞你自己的眼睛!”我嘟囔道。
贺知州冷哼:“我再瞎也没你瞎,男模的腹肌难道有我的好看?什么眼神?!”
我用力地戳了戳他的腹肌,还不服气的在他的腹部上乱抓。
我垂眸盯着我,眼神黑沉:“抓出火来了,你负责?”
“没有火啊?哪里有火?”我四处张望。
他抚了抚额,淡声道:“算了,你睡觉吧。”
说罢,他继续给我处理伤口。
可是我突然又睡不着了。
我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咬着被褥,苦思冥想。
脸颊忽然被他拍了拍,他无语道:“咬被褥干什么,讲不讲卫生了?”
我松开被褥看着他:“我想起来我忘了什么事了?”
贺知州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什么想起来什么事了?你又忘了什么?”
说罢,他蹙了蹙眉,脸色好像又紧张起来:“你……想起小时候跟顾易的事了?”
我摇摇头:“我想起来,我要跟你生第三个孩子。”
贺知州眉头忽然蹙得更紧了。
他哼笑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起身圈着他的脖子说:“我真的要跟你生第三个孩子,而且必须要跟你生第三个孩子。”
他皱着眉,拉开我的手,将我按到床上。
“别闹了,我在给你处理伤口,不然待会血染床上去了。”
我乖乖地躺好,冲他问:“给我处理完伤口,你是不是就会跟我生第三个孩子?”
贺知州微微吸了口气,冲我问:“为什么要生第三个孩子?”
是啊,为什么要生第三个孩子?
我挠了挠脑袋。
他忽然一把拍开我的手,生气道:“刚给你抹的药膏又被你抓了,你烦不烦?”
我怔怔地望着他生气的模样,心中一委屈,眼泪不自觉就飙了出来。
“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哽咽地说。
他似是叹了口气,然后拿过一旁的药膏重新给我抹。
抹好后,他又迅速地拿过纱布,给我包扎,好似生怕我又去抓一样。
不一会他就把我额头上的伤给包扎好了。
他将药膏和纱布收起来,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起身就准备走。
我连忙从背后抱住他,贴着他的后背,含糊不清地说:“生孩子,跟我生孩子!”
贺知州身形僵了僵。
半晌,他使劲地拨开我的手,像是怕我又在他的身上乱摸一样,他把我的手腕紧紧地捏着。
他转过身,看着我:“说吧,为什么还要生孩子?”
为什么?
我凝眉想了半晌,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记得,我一定一定要再跟他生个孩子。
我摇着头说:“没有为什么,就是要跟你再生一个,而且是必须生。”
男人听罢,扯唇冷笑:“你会无缘无故想跟我再生个孩子?你怕不是又有什么阴谋吧?”
我歪头看他:“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啊?”
他笑了一声,笑得还有点自嘲。
“因为你唐安然,不会心甘情愿地为我怀上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乐乐跟嘟嘟是你意外怀的。”
“没有啊……”
我连忙摇头,“我很爱乐乐跟嘟嘟,他们不是意外。”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存在了,并且你也生下了他们,所以你才爱他们。
最开始,你就没想过要为我生孩子。
所以,你突然说,你要跟我生第三个孩子,你不觉得有点天方夜谭么?”
男人的话,我听得不是很明白。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是想跟我生第三个孩子,还是不想跟我生啊?
哎,不管了。
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都要跟他生第三个孩子。
这个念头,就像是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一样,在心里根深蒂固。
“喝醉了就睡吧你,说话莫名其妙的。”
贺知州松开我,起身离开时,还不忘嫌弃地丢下一句。
眼看他要走,我连忙爬下床,拉住他。
在他回过身时,我踮起脚尖就朝他的唇上吻去,手也在他的腹部一阵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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