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掰着我的肩膀,将我微微推开,冲我道:“你又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啊。”
我扯着他的裤腰,很认真地冲他说,“贺知州,我们来生第三个孩子,快点。”
说完,我无视他错愕的模样,挥开他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又去吻他。
他静静地看着我,一双眸子黑沉又压抑,像是闪过无数种情绪。
但是没有一种是我看懂的。
他很高,我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
见他没动。
我干脆把他推到墙壁上抵着。
我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和喉结,吻他的胸膛……
他的眼眸越来越沉,呼吸有些急促,胸口的位置也明显起伏大了。
他的身躯逐渐变硬,喷下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我见吻得差不多了,就去解他的裤腰,手往他的裤子里钻。
然后还没碰到他,我的手就又被他给摁住了。
他沉沉地盯着我,嗓音沙哑得厉害:“你到底又想干什么?”
我冲他笑呵呵:“生孩子啊,赶紧的。”
他缓缓眯起眸子,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紧皱着眉,一副严肃的模样看着我,像是要将我看穿,
我歪头看他:“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还真有点不认识。”
他哼笑了一句,随即长臂穿过我的腿弯,直接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以为他终于要跟我生孩子了。
却不想他把我放到床上,用被子将我捂好后,起身就走。
我连忙拉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又要去哪?赶紧生孩子啊。”
贺知州回头盯着我看了几秒,说:“等你酒醒了,再来找我生吧。”
说罢,他挣开我的手,快步走了出去,还连忙给我把灯也关了。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房间里也跟着变黑了。
我躺在床上,眨巴了两下眼睛,心里想的是:贺知州不愿意跟我生第三个孩子,这可怎么办呀?
贺知州离开后,我的脑袋彻底乱成了一团浆糊。
没几秒,我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房间里一片亮堂。
合拢的窗帘都挡不住外面的艳阳。
一阵阵疼痛从额头传来。
我下意识地去摸,却不想触碰到伤口,一时间更疼了。
不光是额头,我浑身也跟散了架似的,像是跟谁打了一架。
我敲着迷糊的脑袋坐起身,被子滑下来,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心中一慌,我赶紧拉起被子护在身前,着急地看向门口。
怎么回事?
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衣服呢?谁脱的,是谁进来过?
头一阵阵痛,像是电钻在钻脑袋一样。
我将脸埋在被子里,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丹丹回来,心情很不好,我心情也烦闷,于是我俩下去买酒喝。
然后我跟她好像都喝醉了。
后来,有人打我电话,有人敲门?
我揉了揉眼睛,一些模糊的片段断断续续地从脑海里闪过。
好像没有人敲门,是我去开门的时候,有人闯进来了。
那个人……好像还是贺知州。
咝!
我按着太阳穴,脑海里的画面逐渐清晰。
是贺知州。
那个成天冷着一张脸的男人不是贺知州又是谁?
我现在光溜溜的,所以,昨晚我跟贺知州发生了什么?到底做了没啊?
如果真的做了,那我这第三个孩子岂不是又有希望了。
我拉起被子,瞅了瞅自己的身上。
越瞅,心里越是失望。
我浑身上下根本就没有一点痕迹,那个地方也没有半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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