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能救子航?”柳承泽怀疑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听,看向苏清晚的目光,多了一道迟疑和迷惑。
“我是个大夫,你兄弟的手,我或许能够救!”苏清晚道。
“你……你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柳承泽一脸警惕的看向眼前两人。
“你放心,我们不是金翠翠的人,更不会伤害你那个叫子航的兄弟!但是我们找你那位叫子航的兄弟,有些事儿!”
“什么事?”柳承泽问。
“问他关于金翠翠的事!”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苏清晚若是不了解这个县令小老婆,哪怕能够靠变美,接近金翠翠,也有风险。
小事情无所谓,关乎到她和萧长河小命的事情,马虎不得。
“你们问那个女人做什么?还想让子航告诉你们,那个女人的事情,你们是想再伤他一次吗?我告诉你们,我……”
“行了!”苏清晚打柳承泽的话,“你不是说他的手已经断了,从此与科举无缘?既然都是废人一个了,为何不试一试,反正司马当活马医,我要是你,我就同意了!”
“治好也没用了。”柳承泽摇头。
“为啥?”
“有黄县令在,没人敢给子航做举荐,没有举荐人,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
苏清晚记得这事儿。
是萧长锦和他说的。
考秀才的,好像是要一秀才,四到五个村民做举荐。
秋闱考试同样也需要人做举荐。
“若是他不在了,是不是就有人愿意给你那位兄弟做举荐了?”苏清晚问。
柳承泽一脸惊愕,惊愕中,又暗含了几分小小的期待。
苏清晚将他观察的仔细,自然没有错过他那点小情绪。
心底,对这位,又更信任了一些。
“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做什么的,但是就像你们说的,子航已经成了这样了,不可能更惨了!我……我带你们去找他!”
苏清晚和萧长河跟着柳承泽,在路上,她才知道,柳承泽嘴里的子航姓傅。
是个贫困学子。
当初和金翠翠两个是邻居,打小一起长大。
两个人算是青梅竹马,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给他们定了娃娃亲。
傅子航毕生最大的愿望,就是高中,回来娶金翠翠。
结果金翠翠先是去了邵家做丫鬟,后面又直接嫁给了黄县令做小妾。
傅子航气不过,便去讨个说法,结果被打了半死,手也不知道被谁给踩断了。
柳承泽给他找了无数的大夫,整个县城,没有一个大夫说的看的好的。
如今的傅子航,远离人群,昔日的同窗好友,如今只愿意见柳承泽一人了。
柳承泽领着苏清晚和萧长河上了县城北角的一座山。
穿过树林,再到一片竹林。
竹林间,有个小木屋,里头住着的就是柳承泽的好友,傅子航。
“虽然我让你们来帮子航看手,也允许你们问他问题,但是你们一定要考虑他的情绪,不要让他太激动,他到现在,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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