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同窗,柳承泽对傅子航,已经完全做到了仁至义尽。
不仅出钱帮傅子航找郎中,帮他看手。
就连这片竹林小屋,也是他家的祖产,如今也是无偿提供给傅子航。
苏清晚和萧长河见到在木屋里的傅子航时,只能用一言难尽来形容。
一个书生,蓬头垢面,披头散发,随意的窝在竹屋的床上,身上的白衣,早已经穿的变了颜色,脸上油腻腻的,都快刮下来一层油了。
若不是柳承泽亲自带苏清晚过来,她还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个书生。
换个环境,怕是就要被人错认成乞丐了!
看看他,再想想远在家里的萧长锦。
萧长锦才是苏清晚心中,最符合古代书生形象的。
肤白貌美,十分爱干净。
即便瘫痪在床的几年时间,身上也找不出一个泥点子,每一件衣服,即便再旧,也是干干净净。
这么一对比,萧长锦在苏清晚心中,几乎都能封神了。
苏清晚观察完傅子航的穿着,又看向傅子航的手。
他的右手,以一种奇异的方式弯曲着。
说是被人打断的,倒不如说是被人拧断的。
苏清晚和萧长河进了屋之后,傅子航立刻将身子往床最里头缩,看向苏清晚和萧长河的目光,充满了恐惧。
柳承泽上前,冲傅子航道:“子航兄,你别怕,这两位不是黄县令的人,他们其中一位,是郎中,我请他们回来,帮你看手的。”
听到柳承泽的话,傅子航缩在怀里的手,下意识的放了下来。
柳承泽已经不是第一次给傅子航找郎中给他看手了,每一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前面无数次,傅子航都抱着希望。
但是一次次的失败,他也不指望,自己的手,能够治好了。
“柳兄,算了吧,我这……手。我自己知道,已经废了,你别在我身上浪费钱了!好好准备今年的秋闱,你若是考上了,我替你高兴!”
柳承泽不认同的看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我兄弟二人,当初说好了,一起参加秋闱,要一同中举,一同去京城参加会试。这都到眼前了,你难道要放弃?”
说到科举,无异于是在傅子航胸口扎了一刀。
他苦笑,“手治好了有什么用?有黄县令在,不会有人给我做举荐,我没有资格参加秋闱。”
“可万一黄县令他……”柳承泽没有苏清晚这般自信,轻而易举的就说出黄县令可能不在了的话。
他道:“黄县令也许在秋闱前,就被调走了,你不是还有机会吗?”
“怎么可能!黄县令在凤城盘踞这么久,他是不会离开的!”傅子航摇了摇头。
“你在这里想,他当然不可能离开!”一直没说话的苏清晚开了口。
傅子航看向苏清晚,又很快的别过头,眼神中带了几分初见陌生人的恐惧感。
“子航兄,这位苏姑娘说的对,要不这样,你还是先让她看看手。”柳承泽道。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一旁的萧长河开口,“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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