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初相识 18
按照宁清的说法，白狼族的禁制是他们的祖先自己下的，为了向天君表忠心，证明自己永远不会背叛。
解除禁制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天君的信任。
白狼族能制霸北渊这么大的领土，实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
神女凌华和他们不同，她生于天庭，实力虽强，却有着天仙的雅正，即便不怎么服从管教，也会顺从天君，绝不会背叛。
而且凌华天生天养，没有族人，无牵无挂，也没有什么可以牵制她的。
所以天君放任凌华，却不会放任实力强劲的其他地仙，包括白狼族。凌华理解身处高位，必须居安思危，天君所作所为不无道理，但清羽是她的人，她肯定是要帮他的。
“要我是天君，我就不会解了这禁制。”清羽知晓所有的事后，说道，“白狼族本就厉害，现在我又是你的仙侍，也能顺带牵制你。”
凌华对此不太认同。
“一旦天君表露出牵制我的想法，就代表他对我的信任荡然无存，你觉得我会留他？”信任这个东西是相互的。“汝筠要是这么做，只能说他格局小了，德不配位。”
“你想怎么做？”清羽问她。
“不，这个问题该抛给天君。”她说。
现在还不是找汝筠交涉的时候，凌华让清羽继续修习基本术法，以保证未来恢复灵力，他也有办法控制。
卿瑶也在一天天长大，初初与她相遇是她的紧张和局促，现在已经改掉了不少。
阴间众人，大多性子洒脱，她也从他们身上习到一、二。
“师父。”她主动找到了凌华，“您该给我出新题了。”
“这样啊！”凌华一贯懒散，她趴在榻上，边吃着糕点，边看着话本，都不抬头看她一眼，随口接话。
见卿瑶还没走，她转头看向她，用灵力将话本上的东西变成实体。
这一幕看的是卿瑶目瞪口呆，以虚化实，很多人能做到，但是都是个残影，哪像凌华化成一个真实的物体。
“师父，这是什么术法？”她问她。
“这……”凌华也不知道怎么说，与她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比划。她挥挥手，让实体消失，有些烦躁地坐起来。“行了！这不重要。你不要题吗？我这就给你。”她幻化出两颗丹药，“这其中一颗，你服下灵力暴增，但你的族人也许会有不少失去性命。另一颗，你服下必死，你的族人也许会一世无虞。”她将两颗丹药送到她的面前，“怎么选？”
卿瑶看着手中的两颗丹药，有些怔愣，随即看向凌华。
“这是真的吗？”还是只是个选择题？
“我从不骗人。”凌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的选择时间只有一炷香。”
“师父！”她着急地喊着。
“开始计时。”她变出一炷香。
卿瑶无法决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来回回看着两颗药，又看看香，看看凌华，迫切地希望她给予帮助。
但凌华只是平静地看着她，眼神毫无波澜。
一炷香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香即将燃尽，卿瑶眼睛一闭，说：
“师父，卿瑶选择第二颗。”
凌华叹了口气，摇摇头，将两颗丹药收回。
“自我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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