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 55
周文犬对程亦治颇为感激，程亦治也不想和周文犬过不去，两人打了声招呼，拉着各自的女伴离开。
靳雪兰跟他走了几步，一个转身，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他刚要上前，她伸手阻止了他继续前进。
“你刚才听到她说我什么了吗？”靳雪兰问道。
程亦治回头看了眼周文犬和宁宁的方向，摇摇头，说道：
“虽然没听见，但是能忍你说那些话，肯定不是好话。”
她朝他一步步走近，食指指腹划过他的衣领，唇角带着笑，眉眼微抬，魅惑似的，说道：
“这次没听见，上回你有没有看到她当众给了吴丽姿一巴掌呢？”程亦治还没有回答，她从指腹改为了指尖，抵着他的胸口，说道：“程掌柜想要入我靳家，至少要学会一条，护短！”
她眼神一变，冷漠得将他推开。
他预料到她的动作，率先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拉回了怀里。
“我错了，我会和周厂长谈一谈的。”他认真地说。
这回她倒是没推开他，低声说：
“她说我在国外很有异性缘。”
“在国内也有啊！这倒是没说错。”他环顾四周，“这场宴会上，就算不是全部，也有7成的男士目光落在你的身上。”
她眼神微眯，别开头去。“你知道她这话什么意思！”
“我知道。”程亦治叹了口气，“我会处理的，你放心。”他看看其他人，说：“今天，我们有更重要的事。”
的确如此。
“程掌柜和靳小姐结婚以后，应该不会继续留在隆盈钱庄了吧？”与他们交际的过程中，总有人来试探。
靳雪兰和程亦治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靳雪兰微微抬头，一副自视甚高的样子。
“倒不是看不上钱业，就是我们家向来没有和钱业来往的惯例。”她挽着程亦治的手臂，“我们家亦治多聪明，未来去了银业，也能大展拳脚。”
“程掌柜这是要往银业发展？是打算自立门户，还是入职哪家大银行？”
程亦治干笑两声，举起酒杯向他们敬酒，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
“再说，再说！”
程亦治很快就会转向银业的事，很快传到了黄如洪的耳朵里。其实程亦治有二心的事，黄如洪早就发现了，本来还需要调查一番缘由，但是靳家如此明目张胆，倒是让他免去了探查的必要。
黄如洪约了程亦治到家里吃饭，想要探探他的口风。
“听说，你与那靳小姐婚期将近。”黄如洪一如既往的和蔼，“我向来不喜欢掺和小辈的感情，若是你若心悦，即便从他人手中抢来，我也不会多说一句。但是……”他顿了顿，“你可知这靳雪兰的性子？要说廖兰当年的性子，在她面前也只能够称一句：直率。”
程亦治略略弯腰，表达对黄如洪的尊重，他说：“雪兰的脾气也有她可爱之处，虽然有些霸道，但恋人之间倒也是情趣。”他随即询问道：
“今日怎么不见兰姐？”
“还不是那脾气闹的？这两日与我不开心，不想见我呢！”黄如洪趁此机会说道：“你呀！别就看到靳雪兰一人，想想她背后的靳家。你想想我的遭遇，未来你可想重复？”
“老爷，你说笑了！我哪敢和您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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