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琪一愣,她担心赞恩误会了等会找她算账,立即道:“你说什么呢,我看起来像敢杀人的样子吗?”
“我就是想让你下去救陈师傅,我...我以为你说不会游泳是骗我的,一时情急嘛,真不是有意的。”
说完,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赞恩,嗫喏道:“你...不会生气吧?”
赞恩看着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他手肘撑着地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汪琪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得往后一倒。
刚倒到一半,腰间一紧,她就被一股力道给拉了回去。
惊慌中,赞恩的脸在她的眼中放大,接着嘴上一凉。
赞恩刚从湖里起来,身上还带着来自湖里的寒气,连带着他的唇瓣都是凉的。
汪琪看着眼前放大到模糊的五官,感受着嘴上的冰凉,惊讶得一时忘了反应。
待她感觉从对方嘴里伸出舌头时她才反应过来。
她想要推开赞恩,奈何被他抱得紧,压根就推不开,她的反应反而让他更兴奋了。
用力的撬开了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按着她大力的吻起来。
周围那些来捞人的男人见了,纷纷哄笑了起来。
“老大真够带劲的!”
“女人嘛,就是要来硬的才老实!”
“哈哈哈,亲得真够带劲,我要回去找我的女人去了!”
几人说说笑笑离开,将此地腾出来让给两人亲得难分难舍的人。
难分难舍的是赞恩,他起初只是一时情动,想要尝尝这张嫣红柔软的唇瓣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是不是跟她的人一样的甜。
但是一旦尝到过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食髓知味,根本舍不得结束。
任由汪琪怎样的反抗,他都不会放手。
汪琪哪里是他的对手,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压根动弹不得。
陈已矣从湖里爬起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她顿时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这才下去多大会,就沦陷了?
她微叹一口气,转身,将口中的玉牌取出来用手包住,对着玉牌道:“别看,是幻觉!”
陈已矣弄出来的动静总算是让赞恩回归了一丝理智,他停下动作,又轻啄了汪琪一口才放开了她。
“呜呜呜~你变态啊你!”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汪琪噌的一下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指着他哭骂道。
赞恩慢慢站起身,非常诚恳的看着她道歉。
“抱歉,情难自禁。”
“你...你...” 汪琪你了半天,骂又不敢骂,太难听的话也不敢说,都快要憋屈死她了。
气得原地直跳脚。
陈已矣听见背后的动静,知道两人是亲完了,这才站起身走了过去。
“找身衣服换换呗!” 她这话是对赞恩说的。
汪琪见到陈已矣,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快步跑过来,也不顾她一身湿漉漉的,伸手挽住了她,委屈道。
“他欺负我!”
陈已矣轻拍了拍她,低声道:“先记着,回头给你报仇!”
“嗯!” 她抽了抽鼻子,应了一声。
她也知道这话很大可能是哄她的,但听了心里好受了不少,至少没那么憋屈了。
倒是有一种忍辱负重的使命感。
赞恩从始至终都笑看着汪琪,那眼神,都快腻出水来了。
陈已矣怀疑他压根就没听见她的话。
开口正要重复,就见他扭头,朝着对面的房屋喊了一句。
很快,那栋屋子的平台上出来了一个中年女人。
赞恩跟她说了一句什么,很快那女人就拿了一套衣物过来。
陈已矣也不管赞恩要不要先换洗了,拿着衣服先一步去了厕所。
汪琪本也想跟过去的,被赞恩一把抓住了。
“你放开!” 她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赞恩垂眸看着她,刚才那股压下去的冲动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眼神慢慢变得晦暗,深幽,似化不开的墨般浓稠。
汪琪被他这眼神吓到了,猛地抽出自己的手,也不敢在平台逗留了,快步跑回来房间里,将门给关上了。
赞恩看着紧闭着的房间门,失笑出声。
陈已矣洗漱完,用吹风机将内衣裤吹干了换上后,这才穿上中年女人拿过来的衣服。
这衣服是很普通的暗花上衣黑布裤子,宽松舒适,就是有股子霉味,许是压箱底放了很久了。
不好闻,但现在也没有挑剔的份,陈已矣顺手将自己的湿衣服洗了,拎着出了厕所。
厕所出来就是平台,此时汪琪已经不见了,徒留赞恩一人在外面。
他身上已经换了干爽的衣服,拿了一根凳子坐在平台边缘,正在钓鱼。
陈已矣将衣服晾好后,缓步走了过去。
刚才的事,还没跟他算账呢。
陈已矣走到他身边,淡声道:“刚才我救了你一命。”
若不是她,他早就被淹死了。
赞恩头也没抬,轻回了一句:“谢了,无以为报,先记着吧!”
陈已矣哼了一声,围着他走了一圈后,才道:“水里的尸体,是给你换命死的人?”
“明知故问不是件有趣的事。” 赞恩总算是侧头看了她一眼。
只是一眼,他又收了回去,好似湖里的鱼都比陈已矣的话有趣。
“那我问个不知道的,既然你已经换命成功了,还留着凶灵干嘛?为何又要住它上面?”
“有它在下面住着凉快呀,你不觉得这里比其他地方都要凉快吗?”
赞恩说着,微顿了一下又道:“不过现在没有凉意了,你把它解决了?”
他掀起嘴角:“那你是挺厉害的,付爱莲都得费点劲的事,你这么快就给解决了。”
陈已矣知道他没说实话,便也不打算再问。
伸出手,手上的伤口还在往外冒血。
“有包扎的没?”
赞恩看了她的手掌一眼,起身进了屋,从屋里拿了一个小药箱给她。
陈已矣提着药箱丢下一句:“这地方长期被怨气侵蚀,久住对身体无益,汪琪身娇体弱不比你们,不要让她住这里了。”
说完,她便转身朝着房间里走去了。
扣开了亮着灯的那间屋。
汪琪在里面问了一句:“谁呀!”
“是我。”
陈已矣的话刚落,汪琪就将门打开,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呜呜呜~陈师傅,我今晚要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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