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漾每晚的剧痛太蹊跷,有些事是科学的领域无法探索到的。安辛云在徐西漾说自己梦到奶奶,老太太和黎阿婆的第二天,就前往黎沧古城找黎阿婆,之前帮她做过手术,又住她家义诊过,算是熟悉。对于黎重的所作所为,只要这次能帮到徐西漾,安辛云决定将功补过,不跟他计较。
而岑宴深连着三天来到岑家要见老太太,老太太连着拒绝他两次之后,终于见他,让乔伯请他进去。
老太太看着他:“你是来求我?”
“是。”
老太太便大笑:“你啊你,最终还是跟你父亲一个样,难逃美人关。你真要求我,需付出代价,这样也要求?”
“是。”
“我叫你放过岑修,放过岑青,你答应?”
岑宴深看着老太太,笃定到:“您不会这样要求。”
老太太反驳:“他们都是我亲孙子,虽不成器,我也怒其不争,但我即将入土之人,又怎么忍心见他们落得如此下场?岑修牢狱之灾,岑青即将一无所有。”
岑宴深道:“因为您心里,集团最重要。我们几个,不管是岑青,还是岑修,或者我和岑珥,不过都是集团里的一根螺丝钉罢了。您很清楚,谁能维持集团利益,您支持谁。”
老太太:“但你不听话,你早剥离岑家,也从岑家的规则里出去,制定了属于你岑宴深的规则。我替我两个孙子,求一个未来不过份吧?”
岑宴深唇角微动,最后,一字一字说:“奶奶,我也是您孙子。您可曾为我求过一个未来?”
老太太愣住,看着他足足有三分钟之久,之后笑了。岑宴深从小就冷漠凉薄,哪曾真心叫过她一次奶奶?
这是岑宴深第一次真正对她服软,要让他承认是她的孙子,比要他的事业更难。
或许真是老了,老太太对他的对抗之心,忽然没了,连带着,对许之菀的怨恨也消失了一般。
她说:“我可以帮你,但你放过岑青。”
岑宴深:“他之前的事,我可以一笔勾销。但如果这次,徐西漾的病是因他而起,我不会放过他。”
他即使求人,也有自己的态度。
老太太没再说什么:“你带漾漾回来住几天,我看看她什么情况。”
在岑宴深准备离开时,老太太又叫住他:“宴深。”
岑宴深回头看她。
老太太:“我曾和你说过,你和漾漾八字相克,解决完这一次还会有下次,除非你们分开。”
岑宴深斩钉截铁:“我不信这些。而且是真的相克?还是人为?您心理清楚。”
在岑宴深回到徐家后,安辛云也从黎沧古城回来了,在和徐韫岑宴深说起黎阿婆时道:“她胡说八道一通,不信也罢。”
安辛云虽然去了,但自己的科学素养,让她无法过自己心里这一关。
“她怎么说?”徐韫问。
安辛云强调:“我不是相信她才去,我是想从多个方面了解漾漾这样的可能性。”
“我知道。她怎么说?”徐韫又问。
“她说是有人想害漾漾。”具体怎么害的,安辛云不想复述,觉得不可思议,是她不曾涉及过,也不相信的领域。
而这时,岑宴深提出,“我同老太太说过漾漾的情况,我想带她回岑家老宅住几天,或许老太太有解决的办法。”
安辛云沉默片刻,又看了看徐韫,想起黎阿婆那些话,破天荒的没反对,“去住几晚也行,白天回来。”
其实安辛云的态度,已经能说明她去黎阿婆那都听到了什么话,只是她不肯说,大家便也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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