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脚力如千钧,下一秒,黑须老者就好像坐了火箭般,被踹回了营地里。
只剩下左右两边的明月夜跟白须老者满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见此,我拍了拍手道:“我只说饶他一命,可没说就这么舒舒服服得放过他……”
老姜满意得朝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有仇必报,这才是我姜东虎的徒弟!”
笑着笑着,我突然痛呼一声,后背再次疼了起来。
看来人还是不能太得意呀!
“主人,我替你疗伤。”伴伴满脸担忧得望向我。
我摇了摇头,表示暂且不用,并让他以后出门在外,尽量少叫我主人。
不然要是有心人起了歹意,那就不好了。
这会我哪里顾得上那点小伤?
满心都是身下的这几只小布扎,生怕黑须老者恢复元气之后,再拿它们出气。
小布扎发出‘啾’‘啾’的声音,蓝宝石般的眼睛迷茫的看着我。
一个个小小的,黑黑的,让人无限怜爱。
它们虽然无比畏惧人类,却还是伸出小手抱住了我,因为它们看到刚刚是谁保护了自己。
伴伴陪着我将它们送到了远处的一片花丛,又垒砌一些石头遮掩,捂得严严实实后,这才回转。
路上的时候,我问伴伴先前去了哪里?
伴伴告诉我,他夜里听到了一阵断断续续的女人哭声,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那哭声中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死亡气息,令他感到非常的不适。
害怕这种气息威胁到我,所以他才冲出帐篷查探!
伴伴小时候是被狼带大的,他对危险有一种天生的第六感。
联想到梦中的萨迦女鬼,我猜测自己可能真的被那句开光的魔咒给影响到了,幸亏有伴伴守护。
但是伴伴却无比愧疚得跪了下来:“主人,我不该离开你十步之外,害你受伤。”
“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怪你!”
我慌乱的将伴伴扶了起来,一直跟他说自己只是受了点小伤,劝他不要内疚。
但伴伴还是觉得对不起我,并表示以后再也不会让敌人伤我分毫。
“我真的没事儿。”
“主人,罪臣知错!”
……
我们之间的对话来来去去就是这样,转眼间便回到了营地,这时候我才发现薛静香正饶有兴趣得打量着我的方向。
我的目光也不由得落在了她的身上。
无论是黑须老者的无情斩杀,还是伴伴的暴起还击,薛静香从头到尾都没有制止过,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她只是坐在那里,似笑非笑得瞧着这一切,仿佛是个局外人。
要知道当初可是她邀请我们来贡嘎雪山的,她就不怕我们两队人火拼之后,大家上不了山吗?
还是说,这个女人就想让我们所有人都露底?
察觉到我的目光,薛静香礼貌性得点了点头,随后拍了拍巴掌,看向没脸儿:“你去看看吧。”
没脸儿全程也是个看戏的角色,这会听到薛静香的话,才蓦地站起身子,那张被强酸腐蚀过的丑脸在月光下显得异常阴森。
没脸儿的动作很是雷厉风行,他先是取下那个巨大的长方形包裹。
随手一探,就从里面抄出了一柄洛阳铲头,还有几根闪闪发亮的钢棍。
一、二、三、四、五……
足足有八根钢棍,看形状分明就是洛阳铲的把手。
我震惊得望向老姜,却见他丝毫没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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