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戴戒指,是怎么想出来的?
看到乔知意的动作,时泾州警告她,“乔医生,你可千万别在这里激我。惹毛了我,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又是威胁。
乔知意有几分无奈,“除了威胁,你还会做什么?”
她铁了心地不打算把戒指给他了。
时泾州利索地站起来,一把搂过她的腰往怀里带,让她的身体紧紧和他贴在一起。
乔知意眼睛瞪圆,呼吸绷紧,“你,你干什么?”
“我说过,我很久没碰女人了。除了威胁,我还会……”
“唔……”
乔知意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吻她。
她推他。
他搂得更紧。
原本就没想过蜻蜓点水就结束,跟干柴遇上了烈火一般,一碰就着。
当然,着的是时泾州。
他是真的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距离上一次还是上一次和她,那一次还没有得逞。
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对性这方面很渴望的人,只有在她这里,他会觉得自己像个禽兽,想要把她剥干净吃干净。
他的吻越来越炽热,任凭乔知意怎么防守,最终还是被他强迫攻略,入侵,占有。
守不住城池,最终只有沦陷其中。
更何况,攻城的人是她动过心的人。哪怕只是个前夫,她也喜欢过。
如今在这战火纷飞的国家,她能尝到的甜,似乎只有此时此刻了。
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地离开这里,或许哪天就把小命给交代在这里了。既然如此,送来的糖更加甜到了她的心里,她为什么不吃?
乔知意给自己找了很多理由和借口,开始回应他。
手上还紧紧抓着那枚戒指,两个人拥吻着,难舍难分。
他们都是饥渴的成年男女,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对方于自己而言有着怎么样的影响。
但是又有着各自的倔强和骄傲,哪怕是在亲吻这件事情上,他们都在较着劲。
乔知意最终还是没能够在这件事情上取胜过,她大喘着气靠在时泾州的胸前,心潮澎湃,那种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她很难受,有好几次她都想要把手伸到时泾州的裤腰里。
“你想我。”时泾州抱着她,没比她好多少,身体的反应让他有些后悔在这里开始了。
低沉的嗓音让乔知意心尖酥麻,她的手扒在他的胸口,喘着气,“我只是想男人了。”
时泾州的身体一僵。
乔知意脸却是红了。
“我是男人。”时泾州在她耳边轻声说。
乔知意的心因为这句话,因为他的气息,呼吸完全紊乱了。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有意无意间的撩拨,趁着还有一丝理智,她开始跟他反抗,“我还要去巡房,你放开我。”
“这么快你的热情就退了?”时泾州不肯放开她,他是真的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男人在那方面有时候很饥渴,特别是遇到了能够让他有欲望,有冲动的女人后,他也想体验“君王不早朝”的生活。
他不想轻易放过她,甚至开始在想到底是去车上,还是找个相对来说隐蔽的地方。
身体的反应已经反馈到大脑里,催促着他做决定。
抱着她不肯放,在她耳边呼吸,胸前的热量非常精准地传达到给她,“要不要……做?”
乔知意的脸比起之前更红了。
他怎么有脸说得这么直白?
他又是哪里来的自信认为她会答应跟他发生什么?
是,她是个成年女人,虽然也有需要,但是现在这种时候,她的兴趣来得快也去得快。
他们离婚了。
现在再这样,算什么?
为了性而上床?那她是什么?
乔知意偏过头,躲开他有些撩人的呼吸,手撑着他的胸膛,“我要去做事了。”
时泾州没松手,只是正色问她,“真的不想?刚才的反应算什么?”
“一时意乱情迷。”乔知意承认,“现在缓过来了,我们这样做不合适。”
“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合适的?”时泾州不太懂她为什么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又反悔了。
女娲创造了男女,让他们之间有了爱这个动作,才能够更加的亲密,感情更稳定,生活更安逸。
很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只要想就可以做的事,为什么要反悔?
乔知意深呼吸,那种感觉已经全无了。
她平静地看着时泾州,“你也说了男欢女爱才合适。我和你,男的不喜欢,女的不爱,哪里合适了?我不想犯错。现在跟你不清不楚地发生点关系,会对我以后的丈夫不公平,也是对我以后的人生不负责。”
“以后的丈夫?”时泾州听了这句话,反复咀嚼,“你想嫁谁?”
“嫁想嫁的人。”
“韩零?”
“不知道。”
时泾州的手越来越用力,轻捏着她的下巴,直视她,“你刚才对我有反应,你也很想。如果你只是想找个丈夫,我可以。我也可以对你的人生负责。”
乔知意怔怔地看着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刚才这些话真的是他说出来的?
他越是这样,她脑子就越清醒。
她说:“我和你不可能。”
“理由。”
“只要你和秦梦莎来往,我们就永远不可能。”乔知意把话挑明了。
反正,在她和秦梦莎之间,他从来都是选择秦梦莎。
既然这么护着她,那就让他心无旁骛地护好了。
在妻子和喜欢的人之间,他也不需要花时间去想到底顾着谁。
果然一提秦梦莎,时泾州身上的那股劲就泄了。
乔知意在心里嘲笑了一下,快速地跟他拉开了距离,整理了衣服,冲他礼貌地笑了笑,“你随意,我去忙了。”
“我不可能和秦梦莎不来往的。”时泾州在她从身边走过的时候,说了一句。
乔知意停下了脚步,对此一点也不意外,毕竟早就见识过了。
她把戒指攥在掌心里,“嗯,我知道。所以,大家都不强求。”
“我跟秦梦莎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时泾州转过身,看着她,“如果你一定要介意她的存在,我也没有办法。”
乔知意听到这种话还是会有些不舒服,不过已经不会放在心上了。
她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明白,所以大家都不要强求去改变什么。都是成年人,合则过,不合就散,都懂的。”
“呵。你心胸那么大,就容不下这么一点可以不必放在心上的小事?”时泾州真的想不明白,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为什么她就是这么执拗不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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