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他家就行了。”
“不行!”乔知欢打死也不肯接受她的提议,“你就别瞎想了。我在这里挺好的,天天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等我好了,一定会胖几圈。”
乔知意见她这么执意,就不好再劝了。
只是她的脚,乔知意有些担心。
“你赶紧跟时总一起回去吧。”乔知欢知道时泾州在门外,劝着她,“别让人家在外面等久了。”
乔知意被乔知欢推出了门,对他们挥挥手,“早点回去,不用来看我。等我好了,我就回公司上班。”
“那你好好休息。”乔知意不放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
乔知意和时泾州回到车上,她偏头看时泾州,“她的脚崴了也没跟我们说,自己强忍着。”
“我一会儿找个医生朋友上门给她看一下。”时泾州突然问她,“你有没有觉得乔知欢最近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什么?”乔知意没感觉得出来。
其实她和乔知欢以前就走得不近,偶尔电话联系,一年前她让她替嫁给时泾州之后,更是没有什么来往,反正谁瞧谁都不对眼。
这一次她来到时氏集团上班,关系突然就得到了改善,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时泾州开着车,认真地想了想,“说不出来,反正给我的感觉很怪。”
乔知意认真想起来,“最近一段时间,好像不怎么穿裙子了。”
时泾州蹙眉。
“可能就是突然对我这么好,才觉得不太对劲吧。”乔知意宽了宽心,“反正她也没有伤害我,还救了我。说到底,我跟她到底还是血亲,她应该不会害我的。”
时泾州听了乔知意的话后,也没有办法反驳。
或许,真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是因为突然的好,让人不适应才产生的这种想法吧。
过了两天,时泾州的医生朋友来找他。
“我去见过乔小姐,不过她不直说她没事,不用看。我还是注意到了,她可能是右脚脚踝那里出了问题。不像是新伤,应该伤了有段时间了。”
时泾州越想这件事越怪,乔知欢之前可是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的。
什么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
时泾州叫来阿鬼,让他去查一下乔知欢。
阿鬼查了,她跟秦天明分手后又跟秦天明出去玩了两天才回来的,没有别的问题。
“就是他们在一起的那两天,秦梦莎死了。”时泾州淡淡地说出了穿插在这件事情中的一件看起来有些怪异的事。
“嗯。”阿鬼问他,“你在怀疑什么?”
时泾州摸着下巴,“怀疑不成立。”
“什么意思?”
“我原本怀疑秦梦莎是跟乔知欢调了身份。”时泾州摇头,“如果是,她在监狱里,哪有时间去模仿乔知欢的行为习惯?就连声音也一样。”
阿鬼也被他这个想法惊到了。
“还有,就算是整容成乔知欢的样子,那也需要很久的时间。两天,不可能的。”
“会不会戴了面具?”
“那硫酸的浓度再低,只要戴了人皮面具,也能够全部烧没的。”时泾州眼神深邃,“不太可能。”
阿鬼也觉得不可能,秦梦莎在监狱里,她做不到这么天衣无缝对接的。
“怎么突然怀疑起她来了?”阿鬼不太明白,“如果她是假的,那她不会帮嫂子的。毕竟,谁知道那硫酸到底有多浓呢。”
时泾州捏了捏眉心,转过身走回办公椅前坐下,“最好不是。”
“最近看起来还算太平,你也别太大压力了。”阿鬼劝着他,“那边我叫人盯着,他们要是风吹草动,会通知我们的。”
“就怕防不胜防。”时泾州看了眼他脖子上的项链,“东西在你手上,你自己要多注意一些。”
阿鬼笑了笑,摸了一下项链,“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你跟叶希现在是怎么回事?彻底放弃了?”时泾州难得过问他感情上的事。
阿鬼笑容僵了一下,“不然呢?死乞白赖,死缠烂打?”
“那就让她破产。”时泾州看着电脑,“叶氏在她手上迟早会完的。打压她一下,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无能。”
阿鬼抬眸看他,“叶氏对你来说又没有什么威胁。”
“就是看不顺眼。”时泾州说:“她伤了我兄弟的心,我就不能报复她一下?”
“这么小心眼?”阿鬼摇头,“算了。本来现在她就举步维艰,你又何必去踩那一脚呢?要是你真做了,嫂子不会放过你的。”
时泾州轻哼,“要不是看在知意的面子上,我还能容忍她到现在?”
阿鬼又摸了一下项链,心里还是有些痛。
“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放下不。”时泾州实在是有些看不得他受叶希的气。
“那你觉得你有什么好能让嫂子对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用情?”阿鬼反驳让时泾州哑口无言。
阿鬼笑笑说:“感觉就跟饮水,冷暖自知。真要我说,我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让我这么放不下。可能就是这种不知道才正说明我对她是真的动了心吧。”
时泾州翻白眼,“行行行,你是情圣,痴心人。反正又不是伤我的心。”
“你也别动叶氏。”阿鬼提醒她,“她最近挺难的。”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她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真以为她本事大,能够把公司经营得强大?哼,当初要不是你,叶家早完了。”时泾州越说越窝火。
阿鬼见他比自己还气愤,都想笑,“你跟一个女人较什么劲?”
“这种事情哪里分男人女人?”时泾州瞪他,“你就活该被她拿捏。到现在,还替她着想。”
“你难道没有被嫂子拿捏住吗?这么嚣张,嫂子知道吗?”阿鬼笑他。
一提乔知意时泾州就蔫,他跟乔知意好不容易才有今天,万万不可能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时泾州烦躁,“自己走走走,随便你怎么搞,我不管你了。”
阿鬼笑着说:“我走了。”
时泾州懒得理他。
阿鬼开车回家,一出电梯就看到叶希蹲在门口。
他很诧异。
叶希听到动静抬头,赶紧站起来,“你回……嘶……”
蹲太久,脚麻了。
她手撑着墙,缓缓站起来,面色有些痛苦,努力笑了笑,“你回来啦。”
“有事?”阿鬼站在门口,也没开门。
叶希咬了咬牙,“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EV的老板?”
“还不死心?”阿鬼真是佩服她这一次的韧劲。
叶希知道自己来找他是很下头的表现,但是她只有找他。
阿鬼冷笑一声,“别找我,我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我的底线了。还想我帮你,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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