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浑身酒气的程让,林晚意下意识油生厌恶说:“好狗不挡道,滚开!”
“你,你为什么不跟我?”程让边说边喝了口酒。
此时他舌头都给喝大了,摇摇晃晃的在林晚意面前挡路。
林晚意懒得和他废话,推开他就离开。
没曾想被他死死的抓住了衣袖。
“你干什么?松开我!”林晚意拼命的挣扎,对方直接把她推倒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程让把酒瓶子一扔,开始怒声质问她:“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季知言?你要这么对我?”
说着他就开始撕林晚意的衣服。
林晚意被他压在身下一边疯狂的挣扎一边护住自己的衣服。
“你叫!叫的大声点,这样全村人都知道了。”
到时候林晚意就不得不嫁给他了。
就知道他是这个目的的林晚意自然不能如了他的愿,千钧一发之际她摸到了旁边的石头。
不容犹豫她抄起石头砸中了程让的头。
对方身体一僵,随后直直的向后晕倒了过去。
林晚意立马起身整理好衣服,伸手小心翼翼地探了探程让的鼻息,发现他还有气后松了口气。
“呸!死流氓!”林晚意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发现周遭并没有人后急忙离开这里回到了家里。
她打了水把全身程让碰过的地方都好好洗了一遍。
看来这小子贼心不死,要想个法子整他。
第二天一早,林晚意去大队里借撒药的工具,在大门口又碰到了程让。
对方在这里徘徊了很久,俨然是在等什么。
看到他脑袋上包着的纱布,林晚意就心里笑出了声,不过她还是下手轻了。
“意意!”程让看见林晚意后急忙上前拦住。
林晚意向后退了一步,面露恶心说:“你再这么叫我,我就把你的嘴给撕烂了。”
程让这时感觉到脑袋一疼,强忍着找林晚意算账的愤怒,开口讨好:“昨晚的事情其实是个误会。”
看来他昨晚清醒的很啊,那就是故意的了。
林晚意睨着眼睛透出的冷气让程让一阵心虚。
“你是不是想说你喝醉了酒,干了什么都不是你的本意,让我别跟你计较,原谅你?”
程让急忙笑着点头:“对对对,我真的没想那么做,我就是喝醉了。”
看他这撒谎不打草稿,林晚意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鬼话。
“呸,你这种话去哄哄没有脑子的没准还能成功。我警告你,这件事没完,咱俩走着瞧。”
听着林晚意的警告,程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她居然敢威胁自己?
虽然愤怒,但程让还是装出可怜来为自己洗白:“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心里有你啊,不然我怎么可能……你要相信我对你是一片赤诚之心啊。”
这令人作呕的表白直接让林晚意毫不掩饰的干呕出来,“对不起,我对狗叫应激。”
对方一怔明白她这是看不起自己,瞬间恼羞成怒起来:“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这么践踏我的爱。”
“谁的爱?”突然季知言幽幽的声音传来。
程让脖子一缩明显是被吓到了,但还是嘴硬着说:“明明就是我先和意意……你一个后来的凭什么这么狂啊?”
季知言双手环臂站在他眼前,居高临下的挑了挑眉问:“什么?”
“我,你们两个厉害我说不过行了吧。”程让直接认怂了,毕竟他可不想再挨打。
林晚意嗤笑出声,拉着季知言说:“咱们快走吧,别给他吓尿裤子了,讹上咱们。”
“好。”季知言看着林晚意忍不住露出笑意回答。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程让气的面目扭曲。
这时候张怜心从后面出现,她把他们刚才的对话都听的一清二楚,开始质问程让:“什么爱?你就是对林晚意还没死心,她都有未婚夫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别跟我捣乱了行不行?”程让看着路过人投来的眼神,于是把积攒的怒气都撒在了张怜心身上。
但是张怜心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拉着程让就让他给个解释,程让被烦的忍不住甩了她一巴掌。
张怜心捂着脸一脸怨气的看着他。
这时候程让反应过来急忙道歉:“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老是说……”
话音未落,张怜心就哭着跑开了。
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程让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回去的路上,林晚意看着季知言好奇的询问:“你酒量真的有这么差吗?”
对方耳根一瞬间红了起来,躲闪着回答:“确实差点,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没干什么吧?”
“确实没干什么。”林晚意故意拉长尾调,想逗一逗季知言。
他果然相信了林晚意,紧张的询问:“我真的没干什么吧?”
看他的模样,林晚意被逗笑了说:“放心吧,真没干什么。”
季知言半信半疑的相信了。
“咱们先回家把要喷的药拿上再去地里。”
两个人商量着来到了林晚意的家中。
看到大门敞开,林晚意有些奇怪:“我记得我出门的时候锁门了啊。”
推开门进去,两个被院子里的模样惊住了。
这里好像进贼了,能砸的都被砸了,看着窗户玻璃都碎了,林晚意急忙往屋子里跑。
屋子里也是一片狼藉,倒的倒碎的碎。
林晚意跨过这些东西,从床底下掀开一块石板,里面是一个盒子,装着她和季知言的所有家当。
发现一分钱都没少之后,林晚意才放下心来。
“这,怎么了?”
季知言躲过地上的碎片走过来,扶起林晚意。
“大概是报复吧。”林晚意迟疑着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想。
毕竟她刚扫视了一遍,这里没丢任何东西,那目的就不是偷东西,能做到这地步应该只有报复了。
这时候刘嫂从外面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看到两个人后一拍手说:“哎呦,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刘嫂就住在附近,她应该知道凶手是谁。
“刘嫂,您知道这是谁干的吗?”
对方听后对着满屋的狼藉惋惜的叹了口气回答:“是花婶,今早你走后她就拿着锄头把锁砍坏了,进屋一顿砸啊。我路过听到动静进来看,她那样肯定是疯了,我怕出事就没阻止,对不住了。”
“别这么说,谢谢刘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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