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记工员被停职调查,要面临处分进局子的事情对花婶的打击非常大,这么做都是为了报复她。
刘嫂犹豫了片刻后说:“你可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啊,我看她那样逮谁和谁急,我怕她来找我。”
随后她看着满屋被砸了个遍忍不住感叹:“可惜了,这么多好东西。你还是赶紧去大队里吧,不然她那样指不定能做出什么来。”
今天敢砸东西,没准明天就要杀人了。
林晚意感激的点了点头回答:“我知道了刘嫂,麻烦您了,这里的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对方应了一声就识趣的离开了,不过是一步三回头。
季知言揽住林晚意的肩膀安慰:“我们这就去大队里告诉陈支书他们吧,这里我来收拾,不过今晚肯定不能住人了,你就住我那里吧。”
“行,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两个人又来到了大队里,将所闻所见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陈支书。
其他领导都知道花婶在村子里的名声和为人,不禁可怜林晚意被她盯上。
“这砸了别人的东西就应该受罚,况且她做的那些事大队里还没追究,已经是格外开恩了。”陈支书按照规定办事就让人去把花婶找来。
那人出去几秒后又折返回来:“陈支书,人在外面。”
林晚意和季知言闻此,跟着陈支书一起来到了外面。
就看到花婶浑身乱糟糟的,顶着鸡窝头跪在地上喊:“我们家是冤枉的!都是林晚意陷害我们!”
陈支书深呼了口气走过去说:“林晚意说你把她砸了,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吗?”
“是我,是我怎么样?她就是看不惯我家里好,才想着陷害我们!”花婶也没否认,一脸狰狞的指着林晚意说。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这是疯了。
可是没有一个人同情她。
毕竟花婶平日里依仗着男人是记工员的身份起初惹是生非,欺压他们,偷鸡摸狗的。
所有人都说这就是她的报应。
林晚意忍不住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坏事就是要遭报应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倘若他们没有想陷害季知言,她大可以不管这些事情,但还是要怨他们自己做的太多一下子就被牵扯出来了。
花婶怒吼着:“你胡说!”
突然她张牙舞爪的冲过来,季知言下意识阻挡,被她抓伤了胳膊。
陈支书急忙让人把她拉开押住。
“你平日里也没少做投机倒把的事情,这次还故意损害别人的物品,罪加一等。等着大队里的定罪吧。”
说完就让人把她带了下去。
随即陈支书对着林晚意二人说:“这件事大队里会给你一个答复,先回去吧。”
“谢谢陈支书。”
林晚意看到了季知言的伤口,回家里给他处理。
“你不会躲啊?”
对方耸了耸肩:“我要是躲了,你不就受伤了。”
“那你是真傻啊,我也会躲啊。”
季知言听后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晚意已经去做饭了。
到了晚上,折腾了一天林晚意洗干净后就躺下休息了,突然她感觉一阵风袭来,转过身去的时候季知言钻进了被窝里。
“你干什么?”林晚意开始明知故问。
“把昨晚没干完的事情做完。”
林晚意一惊指着他说:“你没醉?”
对方认真的回答:“记得一点。”
说完,季知言扯过被子盖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
第二天,林晚意和季知言来到她家里收拾。
看着被砸碎的东西,林晚意不免心疼:“她咋不给我留两件,这下什么都没有了。”
“不对啊,我放在这儿的农药呢?”林晚意找了一圈发现剩下的农药不见了影子。
那是大队里发给他们灭虫子的,要是没了她可是要赔钱的。
季知言走过来说:“没准是掉到了什么地方吧。”
听了他的说法,林晚意半信半疑的点头。
好不容易把破烂东西都收拾好扔出去后,林晚意就二人就往季知言家里去,打算吃完饭再去队里说明农药的事情。
走在路上他们突然听到了村民的议论。
“听说了吗?有个女知青喝药了。”
“啥时候的事?救过来了吗。”
“大半夜带到镇子上医院洗的胃,捡回条命。”
听着他们的议论,林晚意才想起来昨晚确实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不过她没有在意。
李春妮从前面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对林晚意说:“林姐姐,你去大队里一趟吧。”
“啊?”这又发生什么事了?
林晚意一阵头疼,发现自己重生后就没有一件好事。
一边往那走她一边对季知言说:“该不会那女知青喝药的事情也和我有关系吧。”
“不会吧。”
这种强烈的感觉在他们来到了大队后得到了印证。
看着面色苍白,虚弱的都要站不住的张怜心,林晚意两眼一黑。
果然,又是她搞得幺蛾子。
今天陈支书不在这里,是另一个领导接手的这件事。
他把半瓶农药放在桌子上问林晚意:“这是你从大队里拿出去的农药是吧?”
“是,那片遭虫,我来大队里打了报告写了条子拿的。”林晚意看了眼后点头承认。
张怜心就往旁边一靠,一句话不说,不知道是林晚意强行把药给她灌下去的一样。
“那为什么农药会在张怜心手中?”
在这个时候的认知里自杀挺不光彩的,而且还是喝了农药,这农药都是统一监管的,所以不少人猜测是林晚意借口拿出来给张怜心的。
林晚意无奈的叹了口气回答:“我不知道,之前从队里拿了农药我都是放在自己家里的,昨天我家被砸了,门锁都坏了,我忘记把农药收拾出来就一直放在那里,今天一早我过去收拾才发现农药不见了。”
她怎么知道会有人和虫子抢喝的。
这张怜心还真是专一,就算是自杀都不忘拉她下水。
这时候林晚意发现张怜心幽怨的瞪着自己,强忍着怒气送给她个白眼。
“张怜心,你为什么喝农药?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
张怜心虚弱的声音响起:“我自愿的。”
还当个人,没污蔑到她身上。林晚意冷哼了一声。
谁知道下一秒,张怜心就哭的梨花带雨指着林晚意说:“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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