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开放以后,无数的新兴产业席卷整个中国。
不管是赚钱的,还是新鲜的,只要你想做,国家就会给你兜底,日子好起来了,其他的想法接踵而至。
以前人人都是为了吃饱饭,认为吃饱了饭,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饭吃饱以后,人人又会想娶个媳妇。
大王村处于陕西山沟沟里,早期交通不便利,近亲结婚的事时有发生,后来政府下乡科普,这类事渐渐被杜绝。
但农村因为重男轻女,一般女孩比较少,久而久之,光棍就多了起来,这些光棍赚了钱,就想娶老婆,最后便出现了一个行业——人贩子。
王倩倩母亲重病,为了给母亲凑药费,她找了个工资高的工作,谁能想到,那竟然是专门干拐卖人口的人贩子集团。
她就是在那时候被拐卖的,她和一群女孩被关在小黑屋里,她曾经也想过逃走。
可当她看到,逃走的一个女孩被活生生的打死,她就害怕了。
这里常年不见阳光,和一群女孩关在一起,屋子里总是有一股散不去的尿骚味。
她原本很爱干净,可如今已经麻木了。
每天,这里都会来一些人,有老头,有残疾人,还有一些是一家几口一起来的。
他们像看牲口一样,挑选着屋子里的女孩们。
王倩倩知道,这是一些买家,因为她气质佳,长得也和农村女人不一样,在来了一个月时间就被买走。
买走他的是一个长了一脸麻子的男人,比她大了整整二十岁。
那个男人,就是刘麻子!
刘麻子刚开始对她还算不错,但他是个嗜赌如命的主,时间久了,刘麻子只要输了钱,就会拿王倩倩撒火。
刚开始是拿赶羊的鞭子抽,后来,直接拿着手边的东西砸,有一次拿起板凳朝着她脑袋砸下去,当场把她砸到休克!
王倩倩害怕哪一天被刘麻子给打死,也想过一死了之,但一想到自己母亲,就不得不苟延残喘下去。
有一天,村里来了个老道,那个道士只有一只手,算卦很灵。
她趁着刘麻子出门锄地,偷了家里的几个鸡蛋找到那个道士。
“道长,我想请您给我算一下……”
老道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倩倩,捋着胡子说:“姑娘命宫鸿运当头,额头隐隐有财运,是大富大贵的贵人相啊!”
“道长别开玩笑了。”王倩倩凄惨的一笑,她只是觉得老道在跟她耍乐,毕竟当时她脸上还带着淤青。
“我想请您给我算一下,我母亲的病好了没有……”
老道一愣,哈哈笑着说:“没想到姑娘身处囹圄,还心系家中母亲,此等孝心可不多见咯。”
老道说完,掐指圈了起来,可眉头却紧蹙。
王倩倩有些焦急地问:“我妈她怎么样了?”
“根据姑娘的父母宫,以及贫道推演来看,姑娘父母宫一片昏暗,一枚烛火摇摇欲坠,再加上思女而急火攻心,怕是时日无多了。”
王倩倩听到这话,她的眼睛变得通红,强忍着泪水,哽咽地谢过老道,顺便把手里的鸡蛋塞给老道。
接着,王倩倩像失了魂一样往回走,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在哪。
自己从小父亲便死在了十年浩劫里,是母亲拉扯着她长大的,当初家里没吃的,母亲饿了三天,把自己的口粮给她。
从没有因为她是个女孩而亏待过她一点,可如今母亲要去世了,她却被困在这里,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
“姑娘。”
老道士突然叫住了王倩倩,紧接着,掏出了一张紫色的符纸交给了王倩倩说:“这是一张避气符,戴在身上,回去之后一切照常,待的子时烧掉符纸,可保你一个时辰内使人见不得你。”
老道士继续说:“子时过后,到后山来找贫道,贫道自有方法带你离开。”
王倩倩喜出望外,像是找到了生的希望,可谁能想到,那是她死的前兆!
她听了老道士的话,在子时的时候烧掉符纸,然后撞着胆子往门口方向走。
如果是以前,刘麻子肯定会呵斥她,然后抄起东西就往身上招呼。
可今天刘麻子却好像没看到她似的,这让她胆子更大了。
走出刘麻子家,她快步往后山跑,一路上,她跑的飞快,即使是被树枝和荆棘划破皮肤也不自知。
很快,她看到了一处光亮,老道士盘腿坐在一堆篝火旁边,看到她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道……道长,我来了。”
王倩倩跑的气喘吁吁,可等她走近了才发现,在老道士身后,是一个被挖开的墓地,墓地里,摆放着一口棺材。
她有些不解,但还是没问出来。
老道士点了点头,捋了一下胡子站起身背对着她。
“姑娘贵人命格,却身陷泥潭,是罕见的灰衣贵人命相啊!”道士指了指墓中的棺材,表情不再仙风道骨,而是变得有些模糊。
“和此棺中的那位一样的命格!”
王倩倩有些害怕了,她往后退了一步,问老道士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话刚说完,脚上却踩到什么东西,那东西在不停的蠕动着。
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脚下,竟然是一群的毒蛇!
老道士没有说话,而是走过来,一把抓住了王倩倩的肩膀,她拼命挣扎,却被老道士一掌击晕。
等她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出现在了棺材当中,后来的事,我通过听尸语也看到了。
听完她说的,我多少弄清了一些事,那个妖道果然是在找一些特殊命相的人,然后剥离他们的命相据为己有!
“所以我求求您,把那鞋子还给我,只有有了寄托物,我才能再见到我母亲最后一面。”
王倩倩脸上流下两行血泪,我深吸了一口气,让杜洁去把鞋子拿出来。
“鞋子算我借你的,等你做完了事,再把鞋子送回来。”
王倩倩点了点头,接过我丢过去的鞋子,缓缓鞠躬,身形也渐渐的消散在原地。
杜洁哭得稀里哗啦的,说着太感人了。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下班吧,饿死我了快。”
我让她赶紧下班,她还撇着嘴骂我冷血,什么人啊这是,就应该让她加班到八点半。
就在这时,门口处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
“靠,有完没完,送走个又来一个?”
我回过头,却看到罗建国推门进来,不过今天的罗建国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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