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后,把这个故事讲给了才8岁的王平贵。
他听完眼睛亮得发光,几日后,父母去乡下做席,她从外面玩耍回来, 就看院子里的人乱糟糟的。
邻居家一向嫌弃他们家的漂亮小媳妇发丝凌乱的抓住她问,有没有看见她女儿。
她摇了摇头,听邻居们的议论,才知道这个傲气的小媳妇家里才八个月的孩子在家就被人偷走了。
她揉着被小媳妇抓疼手臂推开家门,心中却想,丢了才好,最好找不回来,这样晚上就不会老吵她睡觉了。
她把这个观点分析给王平贵的时候,就被他带到这个地下室。
这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住的楼底下,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一个空间。。。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都是你逼我的。”被刻意遗忘的画面胡敏不敢再想,捂住脑袋撕心裂肺地大喊道。
而王平贵的满意的看她发疯,突然半点不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他想明白了,他王平贵的儿子,如果连来到这个世界的命都没有,要来何用。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自由了,被通缉了,披在身上的人皮被扒掉后,他可以为所欲为啊。
脑子里总闪过的那个看不清表情女人终于有了脸。
江嫦~
王平贵舔了舔嘴角,这个名字真好听啊。
在他们刚开始的对话的时候,江嫦贴着冰冷的墙壁,手不自觉的朝背后墙壁扣了扣。
听着朝自己走过来的脚步声音,心中默算距离,抬起手里的板砖,用力地拍向走过来李惠亮头上。
“哈哈哈哈~~~”胡敏的疯狂笑声响起的时候,李惠亮挨了一板砖。
“砰!”是江嫦用全力拍他头上,板砖和脑袋接触发出的声音。
“嘶!”是李惠亮本能想要喊出声,却脑袋巨疼,晕死过去的短暂声音。
王平贵嘎嘎嘎笑声起的时候,江嫦一手握住被敲碎无几的板砖,一手扯着李惠亮别让他倒下来动静太大。
她手脚麻利的从李惠亮大衣的怀里搜出了砍刀丢在旁边。
然后又给李惠亮脑袋脖子又来一下。
这是一个杀牛的人告诉他的方法,找准地方劈下去,保证晕死个大半天。
等她顺便把李惠亮手里提着的东西踢到旁边的后,里面两兄妹对话才渐渐进入尾声。
尽管江嫦对王平贵这个人了解很多,但听见这种炸裂的对话,再次刷新了无耻的底线。
有些人,天生就是坏种。
江嫦微微闭上眼睛,忽略李惠亮身上的血腥味道,终于感受到了年少那些年熟悉的味道。
阴暗,潮湿,腐败,漆黑。
每当王平贵认为她犯错的时候,她夜半醒来,就会被蒙住眼睛,吊着某个地方。
她和别人不一样,不会哭不会笑,驯服和养成她这样的人,比其他的人更有难度和趣味。
这是王平贵的原话,他虽然看着平平无奇,但他十分享受愚弄世人的感觉,尤其是比他地位身份更高等的人。
比如给方老爷子做冰糖肘子的时候在里面放降压药。
比如他觉得暴力十分低级,更需要在精神上驯服一个人,如同驯狗一样。
他报复江爽的时候,江爽眼底的恐惧一定比鲜血更能刺激他的神经。
这种人,在胡敏为首的王家庇护下,作恶多端。
江嫦摸了摸脖子上的鱼鼓。
在哪里开始,就在哪里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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