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光也没跟我回来,我让他也多陪陪父母。
第二天清晨,四个人抱着胖闺女,回了太阳岛。
到家后,就把马小虎打发回去了,以往他都是回姐姐家过年的。
老疙瘩要上班,住了一宿就回去了。
我和张妖精缠绵到了正月十五,直到大头和肖光到了雪城,才一起回了京城。
大头父母没跟着回来,说要在老家多住一段时间。
他说也挺好,不用天天催我结婚了。
唐大脑袋不在,否则得羡慕死张天师。
去年秋天,有一个京城舞蹈学院的女孩,通过朋友找他“开光”。
大头很讲究,“礼”收了,事儿肯定办。
网上新闻说,某位第五代大导演的新戏,今年春天就要开拍,女主角正是那个女孩儿……
回到京城后的日子,平淡且又忙碌。
收藏越来越热,要经常陪着庄老师出席各种活动,有时还要出差,去一些电视台录制节目。
由于跟着老师露脸太多,在古玩收藏行业里,我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给八局上课不能耽误,又要学习射击以及各种枪械、爆破等知识;还要去霍老家里学习微表情、犯罪心理学等等。
市局甚至部里,遇到疑难案子时,有时就会请霍老过去,多数都是我陪着。
老爷子没再让我发表过意见,不过回家里以后,他都会将案子细细复盘一遍,让我受益匪浅。
春去秋来。
很快,京城又见白雪。
这期间,有几件事情值得说说。
第一件事。
刚开春,池子大街那边的三进院子,就开始动工装修了。
张思洋打来电话,说4月26号闺女生日,让我回去。
原本说好她娘俩过来的,鼓楼那边的一进小院子正好退租,我已经找人把卫生打扫出来了。
现在无论是八局的人,还是蒲小帅和大憨、王嫂他们,包括唐山[蜂门]的几个人,他们只知道我有个女儿。
可孩子母亲是谁,只能靠猜,至于住在哪儿,更没人清楚。
猫爷没有落网,宁蕾他们又不知所踪,仇人太多,暂时还不能让她们娘俩暴露出来。
现在她不想来了,我就只能过去,于是向八局以及两位老师请了假。
回到雪城后,我把那张老照片给张妖精看。
她也觉得那个少年脖子上的就是“龙子钥匙”,又端详了好半天少年的脸,问:“你怎么说你俩不像呢?”
我很奇怪,“你从哪儿看出来像了?我下巴没那么尖,他也没有酒窝,眉毛、鼻子和嘴,真没有一丁点儿像的地方……”
她摇起了头,“不是所有孩子都像爹的!你们的眉眼脸型虽说不像,可你看他的大耳垂,和你是不是很像?”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先别说根本看不太清楚,就算一样,耳垂大的人多了,都是我爸?”
“……”
闺女周岁生日前两天,我把广州的师父陈忠华和师娘接来了雪城。
当天晚上,我们没出去,就在太阳岛别墅家里吃的。
谁都没请,只有我们一家三口、肖光、马小虎、师父和师娘。
当天晚上,武月喊了爸爸。
这是闺女开口的第一句话,喊的竟然是爸爸,我开心地把她高举过头顶,满地转圈儿。
张妖精郁闷了。
骂我闺女是个小没良心的。
生日宴过后。
我俩推着闺女,陪着师父师娘把省城好好逛了逛。
防洪胜利纪念碑、中央大街、索菲亚教堂、靖宇街、果戈里大街、秋林、麦凯乐……
二老住了半个月才回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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