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职就闲职吧,横竖沈瑞也不是做实事的那块料。
真正让翁元雁不爽的,是除了给沈瑞的任命之外,没有任何一条褒奖是给她的。
她原以为这一趟自己铆足了劲。
通过姑姑知晓当下国库空虚,圣上缺银子,她就借着机会赚银子送去,将近二十万两的雪花银啊,若不是这一趟机会,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可这么多银钱送上去,她竟连一个好处都没捞到。
翁元雁心里不平衡了。
凭什么沈瑞都能捞到一个官职,而自己一无所获?
她若是能恢复县主之尊,在这小小的沈府里,谁又能压得住她?
她不信姑姑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不想给罢了。
面对着堆满桌子的金玉古玩、药材补品、丝绸缎面,翁元雁依旧快活不起来。
人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个发泄的对象。
王氏聪明得很,滑不丢手的像个泥鳅,根本不往翁元雁跟前凑。
甚至还跟沈瑞说了,说自己每日早起事情多,翁姨娘怀着身孕呢,就免了每日请安。
沈瑞还大赞她宽厚温善,乃内宅妇人之表率。
王氏听到了是个什么反应,翁元雁不知道,但翁元雁自己却被气得仰倒。
找不着王氏,她只能冲着沈瑞发火。
前面几次,沈瑞都顺着依着哄着,次数多了,即便是个泥人脾气也受不了。
更不要说沈瑞本就是被宠着长大的,向来只有女人顺着他,哪有他一直捧着女人的。
从前那是对翁姨娘有所求,又见她确实温柔小意,颇有手段。
可沈瑞本就是个花花肠子的公子哥,再新鲜,贪多了也就这样。
于是,这般几次闹腾过后,沈瑞终于发作了。
那是他从外头回来不久,正值正午,照例去瞧翁姨娘,不想翁姨娘却对他撂脸子,说话阴阳怪气的不中听。
沈瑞当即就沉了脸,重重将茶盏搁在桌上,一言不发起身就走。
翁元雁急了,赶紧追上去扯着男人的衣袖。
“你这是去哪儿?我才说了几个字,你就要走?”
“自然是去不碍你眼的地方。”
他一面说着一面步伐飞快,恨不得立马离了这院落,离了这女人。
翁元雁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胳膊:“我不许你去,你又要去那女人院里,是不是?!咱们说好了的,你得陪着我!”
这句话彻底惹恼了沈瑞。
他一点一点扒开她的手,冷冷笑道:“那女人指的是谁?你倒是说说清楚?”
翁元雁哪敢说明白,只仰着脸,眼底含着泪,咬着唇瓣:“爷怎能这般负我?”
“自咱们回来,我哪一日没歇在你处?你处处掐尖拿乔,争强好胜,我都不与你计较,今日倒好,你以妾室之位还想与正房奶奶较真,当真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么?”
他一把甩开她又想伸过来的手,“这些日子你也伺候得够辛苦了,且好生歇着吧,我过些时候再来看你。”
丢下这话,沈瑞头也不回地走了。
翁姨娘哭成了个泪人。
她受宠惯了,一时间也狠不下心来哄着男人回头,气急败坏之下,将自己屋子砸了个稀巴烂。
底下管库房的婆子过来回话,说翁姨娘那院子里要添置物件,这事儿才传到王氏的耳朵里。
刚巧,章氏也在。
闻言章氏冷笑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记得这翁姨娘回来之时已经添置过一回,今儿怎么又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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