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始终相信灾难慢他们一步,原因很简单,人们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清晨的阳光,如炽热辣妹一样,看的人熠熠生光。
“咣当!”
回寝室,累的银洋就想睡觉,一点动的欲望都没有,还没睡一会,迷迷糊糊中,敲门声响彻在银洋耳边,我去,这么冷的天谁在哪里吵吵,不会是颜如玉吧,这家伙一不联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啪嗒。”
书籍从魔戒中冲出,自行打开,不偏不倚掉落在银洋脸上,让他差点窒息。
“呼呼!”
那种感觉像是有座大山压在身上,银洋猛地睁开眼睛,推开书籍,连续喘了四五口粗气,无奈道:“你说说你,一天到晚不搭理我就不搭理呗,还想谋害我,改天找到父母,定要将你封死到里边,出都出不来。”
书籍悬在半空中,半开半合,自行飞往银洋,吓得他连连摆手,往后退缩道:“我说着玩呢,你别当真。”
书籍刚贴近银洋,就在他后背挠啊挠的,让他不禁呻吟出声道:“嗯,舒服,还算你懂事,我收回刚才的誓言。”
“哼,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真是个废物,一言既出,驷马难住,你倒好。”
听对方嘲讽,银洋浑身舒畅的伸了个懒腰道:“你懂什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认死理,这叫活学活用,学着点,小家伙。”
“谁小家伙,姑奶奶比你都大的,好不好,”颜如玉说完,挺了挺胸膛道。
“有多大?”
“一只手数不过来!”
银洋听成一只手握不过来?心中震惊不已,好厉害,确实好厉害。
似是气还没撒完,颜如玉继续道:“真以为自己读了几本书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膨胀了?飘了?目中无人了?”
银洋自然乐的跟她吵,但颜如玉可没打算给他机会。
借助书籍,运转魔力,一个飞跃冲向银洋,来了个后背推拿按摩,力道之大直接让他摔了个狗吃屎。
“喂喂,你不讲武德。”
“嗖!”
突然有人闯入银洋房间,是程阴他们,门扉随风晃荡,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跟老鼠挖洞一样难听。
直到门扉停下来,银洋咽了口唾沫,整理着衣物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程阴领着程爽,围着桌子坐下,坐东朝西,银洋的床是坐北朝南,符合风水学的摆放要求,这样会让身体与大自然的流转产生亲密关联。
“也没别的事,这不给您送点补品。”
之前,麻瓜端着药去看望程爽,程阴很是感动,连忙领着表哥过来,顺便消除之前的误会。
程爽也不客气,大摇大摆坐在凳子上,看着桌子上摆着的水果,石榴、桃子,苹果,拿起桃子,随手搓了搓,直接吃了起来。
看的银洋颇为不悦,怎么这么随便,也是,谁让他叫程爽呢。
将桃子掰成两半,分一半给自己表弟程阴后,程爽道:“程哥,刚才好像听见你房间有女人的声音呢!”
哦,原来刚才他俩已经在门口了,要不是颜如玉打扰自己,银洋还真没察觉到。
“呵呵,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疯了,”银洋上身靠着墙面,看向程阴道:“程少爷,没事了就带着爽哥去忆春斋乐呵乐呵,别让他憋坏了,以后可是会影响幸福的。”
程爽不甘示弱道:“不信你问程阴,他跟我一起来的。”
忙不迭给自己倒一杯水,程阴忽地抬头道:“啊,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不行,我最近耳朵不好使,得去大街上找个技师掏一下。”
“别介,带着程爽一起去,他耳朵肯定也不好使。”
眼看自己表哥挺直腰杆,又要发怒,程阴连忙道:“走了,程哥。”
“慢走不送!”
使劲拽着程爽,弓身硬拉,才将他从凳子上拽起来,程爽临走道:“银洋,不跟我们一起吗?”
银洋摆了摆手,自己又不聋,暂时不好那口。
“呼,”银洋长舒一口气道:“差点就被发现了。”
“切,瞧你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难不成怕被玉秀知道?”
书籍中的世界,魔力过于浓郁,竟然演化出来花花草草,虽然是虚幻的,但也聊胜于无,毕竟这里只有颜如玉一个人,时间长了也会孤独,在庭院前浇灌花草树木,活得像是在外边就行。
“咳!”银洋细声细语道:“你少来,我跟她就是朋友关系,而且,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管她。”
“切,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这个小屁孩,坏得很,”颜如玉道。
银洋刚想反驳,呐喊声响彻在耳畔。
“不好了,不好了。”
叫喊声从楼下传出,响彻整个宿舍。
听声音像是麻瓜,银洋赶忙走出去查看,一路飞奔的麻瓜,差点将银洋给撞倒。
“咋了,怎么这么慌张?”银洋不解道。
“不好了,之前咱们去的村子也感染了,而且是一大片。”
“什么。”
银洋刚给麻瓜倒一杯水,放在桌子上,还没拿过来喝一口,直接银洋拽着朝玉秀房间跑去。
“好歹让我喝口水啊,程哥!”麻瓜大口喘着粗气道。
完全是本能反应,一想到生病,银洋就知道去找玉秀。
还没等他敲门,玉秀突然打开门,俩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被外来人口感染的。”
大晚上的,三更半夜,三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细细思考着,该不会是因为他们身上携带有病原体吧,想得再多,不如实地看一看,一刻钟的功夫,来到村落,黑暗中有三四处亮光闪烁,与大片的黑暗相比,显得寂静冷清。
“快,挨家挨户查看一下。”
三人挨着敲门,结果没人回应,越发觉得不对,来到玉秀家门口,也是大门紧闭。
直到三人翻墙进去,发现她的父母已经病倒在床上,浑身发着高烧,看样子时刻会有生命危险。
“父亲,母亲,”玉秀哭诉着叫喊道。
看玉秀趴在床前,身后挎着的药箱都没有放下,银洋默默的帮她取下。
“麻瓜,去门前把屋檐上的冰块,捣下来,”银洋道。
“好。”
“哭哭哭,哭什么哭,你现在要做的是把脉辩证,慌什么,”银洋呵斥道。
被银洋这么一吵,瘫软身子的玉秀,回过神来。
来得时候她已经有所预感,可一时间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会呆坐在凳子上烧火,垂头丧气,蔫了一样的没精打采。
麻瓜忙着添柴加火,银洋则陪在她身边,细声细语道:“没事的,我们都熬过来了,他们也会没事的。”
“我知道!”玉秀下巴抵在膝盖上道:“就是难受罢了,感觉自己很没用!”
停顿一会后,忽然看着银洋道:“连他们都保护不了,你说,我有什么用。”
被这么一问,银洋先是一愣,想了想道:“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是。”
“哼,你就会用大道理来搪塞我,”玉秀呜咽道:“记得,刚懂事那会,父母为了我以后修行这事还大吵一架。父亲不愿意,他希望我跟着其他女孩子一样,当个治病救人的,再不济,当个护理的也行,能不能成为一名医者反而无所谓,只要像个平常人;母亲不同,她认为女子要自力更生,做最强者,才不至于受到男子的压迫。”
火苗燃烧中,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要吞噬掉一切似的,能量逐渐耗尽后,才算停歇下来。
看她还沉浸在忧愁中,银洋也知道不能再说那边多了,不然只会越来越堵,很多事需要自己去经历,才能有所感受,至于会不会想通,就看每个人了。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他们都是为了你好,爱的方式不一样罢了,”银洋想了想又道:“可能他们没有在乎你的感受,但他们的心是真实的。”
“我知道!”玉秀喃喃道:“所以我两条路都走了,没那么好,可好像也没那么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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