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翩提起孙长龄,祝福心怀忐忑,小心翼翼说道:“爸爸,你认识孙长龄?”
何止认识。
何翩已经调查清楚,是孙长龄在幼儿园里说祝福的坏话,排挤祝福,让小朋友们不要和祝福一起玩。
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歹毒,胡乱造谣。
但孙长龄怎么知道祝熹以前在夜场上班?
孙长龄的姐姐是孙故萍,孙故萍的丈夫是何燃。
何翩怀疑是何燃得不到祝熹,就向其泼脏水,与孙故萍狼狈为奸,教唆孙长龄做坏事。
“我从你同学嘴里,已经知道你的遭遇,是孙长龄处处针对你,福宝,发生这种事,你怎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和妈咪呢?”
祝福垂眸:“因为小叔叔说,这是小孩子之间的事,需要小孩子自己解决,大人不便参与,所以……所以我就憋着,没有告诉你和妈咪。”
一派胡言!
何燃这挨千刀的东西,尽瞎教祝福,耽误小孩!
何翩想着,要不是自己发现不对劲,指不定孙长龄后续对祝福,还要做出什么疯狂行为。
何翩骂骂咧咧道:“何燃这个混账玩意儿,明天我就去找他,他就是挨我揍,挨少了,才变得这样黑白不分,合着外人去对付自家人。”
看何翩动气了,祝福拿手拍了拍何翩的手背,安抚道:“爸爸,你不要生气,我没事,小叔叔很好,你不要揍小叔叔。”
“福宝,你小叔叔都没帮你,你竟然说他好,你这善良,全随了你妈咪,我的坏,你是半点都没遗传到。”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爸爸,小叔叔没有不帮我。”
祝福把那天在何家第一次与孙长龄见面,包括何燃教自己用喷水枪,去喷孙长龄的事,讲给了何翩听。
何翩这才断断续续听懂了,原来祝福说,何燃告诉她,大人不好插手小朋友间的事,其实是何燃在教祝福自己反击。
而祝福能反击成功,是有何燃撑腰在前,给祝福辅助在后,祝福才能赢了孙长龄。
相似的情况换成在幼儿园里,祝福面对大她两岁的孙长龄,祝福有试过想反击孙长龄,可没有成功。
祝福肚子里的坏水还是太少了。
与为她出谋划策的何燃相比,何燃一肚子的坏水,脑子里还堆满了铺上一层灰的坏主意。
“你别听你小叔叔的话,你只是一个小孩子,根本不懂得反击是什么,假如以后遇见类似的事,你首先要回家,告诉爸爸和妈咪,知道吗?”
“但你妈咪,目前怀着你的两个妹妹,不宜操心这些破事,所以,这次就不要麻烦你妈咪了,由爸爸来完成,替你解决这种事,明白吗?”
祝福点头:“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
祝福:“明白以后遇见困难和不高兴的事,首先要回家找爸爸和妈咪,和爸爸妈咪说。”
“很好。”何翩欣慰摸了摸祝福的脑袋,“好孩子。”
-
一周后,何翩接到了幼儿园大股东打来的电话,称事情已经办妥,孙长龄已转学。
彼时何翩在登机口,正要坐上返回华城的航班。
他走到航站楼的落地窗前,对手机里的大股东说道:“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是是是。”大股东尊敬说道,“何总你放心,以后您的千金在我们幼儿园就读,一定得到优待,我们绝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何翩望向不远处坐在位置上的祝熹,以及坐在祝熹身旁的祝福,说道:“优待?你是不是没听懂我的话?”
糟糕。
幼儿园大股东拿纸擦了擦额上冒出的汗珠,不知道是自己哪句话把何翩惹怒了。
“还请何总明示,你前面说了很多句话,我实在无法一一揣度。”
“我说,我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类似这样的事,不仅不能发生在祝福身上,还不能发生在别的小朋友身上。
责任出于老师与幼儿园管理人员,如果老师和园方管理层第一时间发觉异常,重视起来,祝福经历的遭遇,根本轮不到当家长的,去费时间与精力处理。
何翩也想过给祝福转学,但想着过错方不是祝福,凭什么要受害方离开。
非要有一方离开,那一定是孙长龄离开。
“好的,明白。”大股东握着手机,点头哈腰,“请何总放一百个心,以后我们霍而青藤国际幼儿园,绝不会发生这种事。”
“请何总,还有全校家长监督,这一次是我们的失责,我们为此感到抱歉,往后我们一定尽心尽责。”
待结束了通话,大股东讨好的脸庞消失,他呸了口唾沫,骂道:“娘希匹!”
何翩携妻女度假一周回华城后,何翩还打算去幼儿园露个面
虽然孙长龄没在那个幼儿园读书了,但孙长龄留下的谣言依旧存在,使得小朋友们与祝福之间架起了一道屏障。
何翩想要打破这一道屏障,恢复往日祝福与小朋友快乐相处的日子。
睡前时光,何翩向祝熹提出:“我们后天去福宝的班上,送一些小礼物给她的同学们,露个面。”
祝熹正数着肚子里的胎心,奇怪何翩做的这个决定。
她还不知道孙长龄与祝福的那一档事,何翩也瞒着她,担心她孕期波动,情绪失衡。
“啊?为什么?”
何翩说道:“福宝前段时间不想上学,我们去她班上,送点礼物给班上的同学,拜托他们多多关心福宝,多和福宝一起玩耍,帮助福宝度过厌学期。”
胎心数完,祝熹收好表,说道:“看不出来啊,何翩,你平时看着不是个人,没想到能这么细心,在合适的时候,愿意当一回人了。”
“我……”何翩被祝熹的话噎住。
合着自己在祝熹心里,就是恶人一个呗。
那就‘恶人’做到底,让她尝尝恶人的手段。
何翩爬向祝熹,语气邪恶,“我当人的时候还是少,更多时候,尤其是面对你时,我会变成一头生猛的畜牲。”
“你别胡来。”祝熹知道他要干嘛,双手阻挡着他,慌张道,“医生说了,不可以。”
何翩已一脚蹬开分隔两人的被子,越线进入祝熹睡觉的领地,说道:“医生说,前四个月容易伤胎气,但中间三个月,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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