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橘月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就这样看着他。
老板首先反应过来,笑着迎呼“好嘞!”
老板将一串糖葫芦用纸细心装好,递给他,“您的糖葫芦!”
程鹤砚掏出手机扫码付钱,然后转身朝她走去。
向橘月看着越来越近的高大人影,满脑子的崩塌不知所措。
她衣袖下的手有些紧张的捏紧。
程鹤砚步子停在她面前,看看她傻住的模样,然后修长好看的手将糖葫芦递给她。
向橘月迷惑的看看他。
“我看你站在那看半天了,拿着吧,算回你上次请的粥。”他嗓音一贯的清冽淡漠。
向橘月:我是看了但是我不是馋的!
给她乱扣什么帽子,这次加上上次两杯粥的事,不得以为她是个只会吃的猪?
程鹤砚坦然与她对视,疑问道,“想让我这么一直拿着?”
向橘月回回神,赶紧抬起手接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
看着手里又红又大的糖葫芦,她才觉得电视剧里那些糖葫芦没有骗人。
脸上喜悦的神情藏不住,她笑的迷迷糊糊的。
完全忘了刚刚心里乱骂了人家一通。
“师哥你怎么在这啊?”向橘月疑惑,难道又是来谈项目?
程鹤砚手插进大衣口袋里,回答,“我来看老师,顺路买点东西。”
向橘月显然有些不相信,疑问道,“这么巧?”
张鲤教授上次不是才说好几年没看见他了吗,现在来的那么勤快,不像是教授说的那样啊。
“嗯。”他只淡淡回一句。
向橘月只半笑笑,也没有多怀疑。
因为很多人其实你之前见过他很多次了,可能时不时就会遇到,但是你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过多注意。
但当你认识那个人后,你会发现走到哪都有那个人的影子,这时,你就会为喜欢找缘分的借口,为不喜欢找运气的借口。
比如,梁谦。谈恋爱的时候几天见不到,一分手,拿个快递都能遇见!
但她觉得,她之前肯定没见过他,要是见过,他这颜值,怎么的她也能记住。
“那你现在是要去张教授家了吗?”她又问。
别让人家在这陪自己耽误时间,不是,别耽误人家时间!
“正打算去,”他随口回一句。
路边红耀的光印在他耳边,打搭配身后满地的红色物件灯光和灯笼,气氛感一下子就上来了,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他硬朗清冷的眉骨看着不再那么傲气疏离。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程鹤砚垂垂头,偏到她的方向沉声问。
刚刚他正下来买师母喜欢的藕粉莲子,远远就看见一个人站在摊子面前一动不动眼发光的向橘月。
突然对上的视线让向橘月有种偷看被抓住现行的羞耻感,连忙慌张的看向四周喧杂的街上。
“刚考完试,就出来逛逛。”向橘月潦草解释道,哪里想到那么巧,居然又遇见他了。
要不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他的差距以及人生交集的渺小性,这遇见的概率大的她都要怀疑两个人命中注定有缘分了。
当然当然肯定不是。
她不敢高攀!
想到这,她就好笑的笑起来。
程鹤砚奇怪看看突然发笑的她。习惯性的褶眉,沉哑声音疑惑,“是考完试好笑?还是逛街好笑?”
她尴尬的两只眼睛看着他,“额......我这人笑点比较低,”说完她还干笑两下。
又不是谁都是他,自己不笑还不让别人笑了。
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两人没有走就那么站在原地,四周各种贩卖东西和烧烤夜摊的叫卖声招客声响起,就那么静静站在一起。
程鹤砚一身长大衣稳重肃漠,向橘月一身红色羊毛羔乖乖糯糯的拿着根糖葫芦,看着行人来回贯穿,不少过路的人都看他们一眼,不管是男生女生走过都会有叽叽喳喳的讨论声。
"你看那个帅哥哎,好帅!"“人家旁边有女朋友了”“有就有了,我就看看又不犯法......”"你说这么帅的男朋友哪里找啊,"
............
“卧槽,刚刚那个男的,真他妈的帅!”说着还板起大拇指,
“你看他像不像漫画里面凤求凰里男主?”“有那味了,来个银色长发,就绝了!”
“真的是纯牛逼的帅,来自男人魅力的帅,啧,我要是个女的我单身绝种都要找个这种男的.....”一旁的男的嘲笑,
“不用变成女的,你就可以实现一个------单身绝种!” “滚犊子!!!”……
察觉到些一样目光,向橘月有些楞楞的,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突然程鹤砚手机突然响起,他关节分明的手接起电话。
“嗯,马上来了,路上恰巧遇上了20级那个师妹。”
那边说什么她听不清。
“是,她一个人。”那边又说了些什么。
“嗯,好。”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偏过身看看她。
“吃晚饭了吗?”程鹤砚突然发声问。
“啊,没有。”她本来也不是很饿,刚刚晚饭的时候韩玉叫她她又懒得出门,就没有吃。
“走吧,老师和师母在家包饺子,老师叫你去,人多热闹。”程鹤砚沉了两秒后,朝她说。
她可以去吗?大脑跟不上嘴,才那么想。
“我可以去吗?”会不会不太好。
“老师挺喜欢你的,你去他很高兴。”他毫不避讳夸她,向橘月感觉程鹤砚每次夸她,都能让她很受用。
说完程鹤砚就已经在前面走了,往刚刚来的地方上去,向橘月停在原地几秒,见他回头看她,她才硬着头皮跟着上去。
“我去会不会不太好啊。”向橘月有些局促的说了一句。她虽然平时没心没肺,但是,这去人家跨年,还是有些不自在。
程鹤砚闻言没有停下来只继续若无其事的走,半天弱弱偏头看看她。
“不会。”
他那么一说她瞬间放心,然后极其想开的告诉自己,没关系,白蹭一顿饭,多好。
“那是不是得买点什么东西去啊,毕竟跨年唉,郑葭老师经常说我们情商低,苦口良心的,我还是要学着当个情商高的人吧,毕竟,以后还要在他手里存活呢。买个烟买个酒还是买个烟花送他放一放?”向橘月努力跟上她的步伐,边走便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以后论文毕业找工作什么的,不得仰仗人家。
程鹤砚偏头看看她,脑海里无助绝望的背影浮现出来。她是真的没心没肺,还是藏的深管控的好?
“你知道这种行为叫什么吗,”他沉沉眼皮,向橘月一脸奇怪。
“往轻了叫收买,往重了叫行贿。”他云淡风轻的说。
“嗬,我这就收买行贿了,我这是促进一下师生关系好嘛,我一个社会都没出的大学生,心思单纯的很,哪里懂这些。”她忍不住的‘嗬’一声,跟听了什么离谱的事。
程鹤砚眉头锁紧,牙尖嘴利的。
合着除了那次闯报告厅其他时间乖乖有礼的样子都不是真的。
“现在心思最不单纯的,就是,女大学生了。”他哑着声毫无波澜道。
“您是有什么经历?”向橘月语气阴阳的很,眼睛贼溜光。
“亲眼,在网上看过。”这也算是他的经历。毕竟,亲眼.....在网上看过。
向橘月扯扯嘴角。
那这么说她还见过主席呢,亲眼在网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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