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旋本来就不是安分的主,让她一直待着简直是折磨她。但张天岳逃跑了,她担心独自出去会遭遇危险,如果碰上张天岳,以她目前的实力肯定不是对手,于是只能强忍着不适,既没换衣服,也没洗澡,就这样硬熬了一晚上。
终于熬到天亮,确认周围安全后,她迫不及待地准备返回客栈。然而就在此时,秦宏却要求她留守在学校,以防有人突然袭击。
经过秦宏的循循善诱,想到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绝不能半途而废,她最终决定以大局为重,再次忍耐下来。
一直等到远方传来轮船的鸣笛声,她才放心地带着藏匿在学校中的人现身。
由于担心给谢淮留下不良的印象,她还特别回去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裳,并精心梳理了一下头发。可谁曾想,正当她想着终于可以见到谢淮时,却瞥见部长正与张一言站在一起说话。她便没过来打扰,一直在不远处等着。
两人时不时地对视几眼,部长还一直想办法逗张一言高兴,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但她还是勉强忍受下来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她爆发了,啊啊啊!!!部长竟然满脸宠爱地抚摸着张一言的脑袋!!!俗话说得好:“叔可忍,婶儿不可忍啊!!!”
如果只是两个普通男人之间这样互动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两人又是师兄弟。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张一言长成那样,对象还是个男的,那就太有问题了!
突然间,林旋想到了一个人——严君格那个恋爱脑居然没有过来阻止!就在这时,四目相对之际,只见严君格气势汹汹地朝他们冲了过来。可是当他走到两人面前时,却又硬生生地刹住了脚步。
林旋见状,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嘀咕道:“真窝囊!还是看我的吧!”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地走了过去。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娇声说道:“部长,您来啦~~”
接着,她俏皮地歪了下脑袋,眨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扑闪扑闪的。
“部长,这次的任务实在是太难搞了,还好我机智过人,在关键时刻想出了解决方案……”
余光看到在一边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张一言,林旋笑容放大,“还有言言师弟鼎力相助,任务才能圆满完成。”
言言师弟,套近乎可不是这么套的!
谢淮居高临下看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张一言,读懂彼此眼中的意思,前者点头,“知道了!”
偏头看了一眼怒视着自己的严君格,谢淮在心里叹口气,指了下林子的方向,“林旋,再交给你一个任务,林子里的东西相信你应该也知道,带队,救人,再探清楚里面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是!”林旋见他表情严肃,忙应下,突然想到什么讪笑一下,“部长,那调回总部的事,,,”
沉默!!!
诡异的沉默!!!!
张一言歪着脑袋打量她,那脸上明摆着写着,我告状了!突地勾唇一笑,仰头看向谢淮,“师兄,这里交给你,我累了,先去休息。”
“成,房间准备好了,你们直接上船就行。”说着拿了两张卡给他,“晚点我来找你。”
张一言也没客气,笑着接过,“好,对了,蒋芳芳在岛上查看情况,有事可以问她。”
知道他说的是谁,谢淮也笑,招了招手派了个人领他上船。
严君格见他们终于聊完,揽着张一言的腰便走,临了还瞪了谢淮一眼,“谢,副,部,长,师兄弟也不能动手动脚的。”
说着轻抚张一言的后脑把人按到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下唇角,“言言我们走!”
“。。。”无语,无语,无语。
谢淮冲着严君格翻了个白眼,“上位了就是不一样啊~~~”
“那是!!!”回敬一个白眼!
“。。。”
一阵轻风吹过,卷走空气中尴尬的气氛!
待两人走远,谢淮立刻冷下脸,扫视了一下林旋,只把对方看的心里发毛,“林旋,你好样的!”
“!!!”
几乎是瞬间,林旋心跳急速加快,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手心开始冒汗,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她瞪大眼睛想要解释,“部长,张一言他说什么了?我没惹他,真的!”
“上次的教训我铭记在心,怎么可能会主动招惹他,部长,你相信我。”她这话摆明了有问题也是张一言主动招惹事端,她是被迫的。
结果谢淮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直接转身就走。
林旋僵在原地,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不安的念头,让她感到愈发的紧张和害怕。反应过来什么,猛地快走几步,“部长,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欺负张一言,我,,,我就,,,”
“你就什么?你只是拿了当初强迫言言拍的照片给他看而已,你想说这个?”谢淮整个人冷下来,眼神似刀,几乎将林旋凌迟,周身的威压震慑的林旋不敢辩驳。
冷哼一声,谢淮直接离开。
留在原地的林旋终于反应过来,气愤的跺跺脚,都这么久了,张一言怎么还在生气,自己上岛之后就躲着他,也就在林子里的时候调侃了几句,竟然还告状。
想找张一言算账,想了想还是算了,能不能打过一方面,万一又去告状。而且刚刚部长明显生气了,咬咬牙,忍忍忍!!!
可心里还是生气,都过去这么多年,张一言怎么还记仇,烦死了!小皮鞋踩的砰砰响,林旋转头往林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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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另一边,谢淮听了张一言的话,根据他说的,很快找到了祠堂的位置,还未靠近,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还提到了张一言,小艇等字眼。
心头一动,躲在暗处。
原来昨晚张天岳逃跑之后,徐石本等人便被关了起来,想想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在确定唯一的儿子徐康晨性命无碍时,他便想着要逃。
凭他做的那些事,要是被抓,不死也得终身监禁。琢磨了一晚上,终于今早轮船靠岸后,外来的人都兴奋的跑了,也没留几个人看管他们。
徐石本趁机磨断绳索,带着徐康晨逃了出来。若想东山再起,他非得握住那些达官显贵的把柄不成。他先偷溜回家拿了账本和钱财,想着先到祠堂躲避,等晚些时候乘他藏的小船逃走。
要说两人也是倒霉,正商量着,听墙角听差不多的谢淮大喇喇的走了出来,甚至还挂着得体的微笑。几乎没费功夫,两人被捆成粽子丢到一边。
谢淮打量了一下两人,准确的从徐石本的怀里拽出那本账本,稍作思考,又取出张一言给他的那本,一比对,果然,,,冷冷扫了一眼地上的父子,“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的动作完全落入父子俩的眼中,徐石本瞬间瞪大眼睛,没想到邹方这么快就被抓了,难怪昨天之后就没见到人。
在两人哭嚎声中,谢淮走了进去,里面残存的气息,除了张一言的,还有一股十分熟悉。确定自己的猜测,谢淮微微勾起唇角,大跨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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