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严君格和张一言,两人手牵手说笑着回客栈收拾行李。两个行李箱很快打包完成,严君格推着箱子到门口,转身没看到张一言,就去洗手间找人。
推开木门,从后面把人抱住,低头亲了下脸颊,笑道,“言言,东西收拾好了,准备走了!”
张一言转头看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笑的意味深长,“看样子,岛上还有高人!”
“花环???”严君格接过来左右看了看,眉头紧锁,“刚刚收拾东西的时候,洗手间里没有这个。”
前后不过五分钟,神不知,鬼不觉。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转头看向洗手间唯一的那扇窗户。快步走到窗口四处张望,并未发现异常。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两人准备关窗时,突然,从巷口走出一名妇人,约摸五十岁上下,笑盈盈的看向他们。
不待开口,妇人对着站在窗前的两人深深鞠躬,随后便离开了。
两人再次对视,想起来了,“言言,她是在广场给你花环的那个人!”
张一言仔细端详着花环,点了点头,也许第一天进岛偷看自己的人也是她,“她,应该是守岛人,只是法力不足,一直受制于张天岳等人。”
“花环看着普通,实则带了法力,我当初怕有影响才没戴,没想到错怪了她。”
严君格点了点头,猜了大概,“守岛人敌不过那些人,便想法子求救。”
拿起花环看了看,忍不住撇嘴,“但是这也太隐晦了,跟没说有啥区别。而且想救岛上的人,怎么不给个厉害的法器。”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一言看着守岛人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花环,勾唇浅笑,“这个还真是个法器!”
“就这?一个花环?”严某不信,严某怀疑。
“就这,一个花环。”
拿过花环,张一言往外走,示意他跟上,快步来到院中空地上,“严君格,去关门。你别靠太近,也别开门。”
“好!”严君格快跑几步把大门关上并落了锁,以免外人打扰。自己则在一边静候,他知道,言言要施法。
一切准备就绪,此时张一言双眼紧闭,双手合十,花环圈住手掌,口中念起法咒,花环慢慢度上一本金光。
与此同时,祠堂内,穹顶上,隐匿在脏乱泥污间,极乐岛的封印符文正与花环产生共鸣。
抬步准备离开的谢淮瞳孔猛然一怔,调转方向重新回到正堂,看着漫天黑气中闪着丝丝金光,反应过来是张一言在施法,立刻双手结印,吟诵起法咒。
随着法咒吟诵速度的不断加快,封印之上的金光愈发炽烈,其耀眼程度足以遮蔽住原先弥漫的黑气。就在这时,张一言和谢淮毫无征兆地猛然睁开双眼,仿佛能够察觉到彼此正在施展法术。
张一言微微上扬嘴角,只见他花环闪着金光缓缓升腾至半空。
刹那间,无数道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四面八方激射而去。与此同时,谢淮也没闲着,金光不要钱一样打向封印。
突然之间,一道耀眼的白光闪现,紧接着只听得一声清脆悦耳的碎裂声响彻云霄,封印像是被击碎的镜面一般。原本被牢牢封锁于极乐岛内的强大力量顿时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岛屿以及周围海域都剧烈动荡起来。
张一言和谢淮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收敛周身灵力。当他们真切地感应到岛上的封印已经彻底消散时,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终于稍稍放松下来。
张一言伸出手掌稳稳接住飘落而下的花环,脸上露出一抹淡笑,并朝着前方轻轻招手示意严君格过来。后者见状迅速跑过来,“言言,岛上的封印解了!”
“解了!”
“真厉害!”严君格微微弯腰,抱起张一言转着圈,笑的开怀,“庆祝庆祝,哈哈哈!!!”
张一言也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看他,就在唇瓣快吻上时,一阵敲门声打破平静。
“喂,老严,你们在不在,大白天的锁门干嘛?”秦宏欠揍的声音响起,还夹杂着刘奇轩和奕学的说话声。
严君格无语的想翻白眼,自己想亲热亲热怎么这么难。张一言扶着他的肩下来,拍了拍,“去开门!”
被打断好事的严某现在想爆发,边走边冲着大门的方向恶龙咆哮,“别敲了,敲敲敲,烦死了!”
咣当一声把锁头打开,就见秦宏坏笑的脸,“哎呦,我就猜你俩得在一起腻歪,哈哈哈,老严,你别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回去船上有的是时间。”
“。。。”严君格翻了个白眼,别他妈把实话说出来,万一把言言吓到了咋整。
秦宏了然的眨眨眼,不说了不说了,看向张一言时又换了个表情,“言言,你刚刚是不是。。。。”
话没说完,直接被严君格一脚踹屁股上,严某恶狠狠道,“你丫找抽呢,言言是你能叫的!”
“这大家都叫言言,我随大流,随大流。”嬉皮笑脸的拍了拍裤子上的鞋印。
“随个屁的大流。。。”
“就是啊,老严你也太抠了,就叫个名字,言言都没反对。”刘奇轩也不甘寂寞,主动加入战斗。
严君格更无语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来惹自己生气,都想抢自己媳妇儿。
三人打闹一团,张一言叹口气,也没阻止。奕学悄悄走过来,笑道,“言言,谢谢你!”
“。。。”严君格虎躯一震,“这还有漏网之鱼!”
“哈哈哈哈!!!”
笑闹着好一会儿,几人坐到院子内,刘奇轩还找了几瓶酒,就像刚来的第一天一样,“来来来,满上满上,张大美人,今天得赏脸喝一杯。”
张一言接过酒杯轻抿了一口,“还是叫名字吧!”
“哦哦哦!!!老严,你媳妇儿还是向着你啊!!!”
严君格伸手揽过张一言的肩,臭屁的仰着头,“那是,言言当然向着我了。”
低头在白嫩的脸颊上亲了好大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又是一阵大笑。张一言偏头看他,眼底藏着温柔,事情解决了,就让他嘚瑟一会儿好了。
几人闲聊起来,突然奕学扭了扭脖子,“不知道是不是要离开了,感觉身上轻松好多。”
“那是我媳妇儿刚把岛上的禁制解了,”接着简单说了一下封印的事。
听了严君格的话,奕学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进岛之后总觉得不得劲。”
张一言看他臭屁的很,也就没阻止,只把酒杯塞到他手里,“你帮我喝!”
“好,嘻嘻!”
“走吧,返程!”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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