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云殿中,温戚正在陪阮若雪练剑,情到深处他忍不住搂住人亲了一口。
“雪儿,倘若你愿意放弃这里的一切……”
长虹剑骤然横在他的脖颈上,只要微微用力,阮若雪就能取他的性命。
她眼神里透着媚,一字一句道:“可惜,我不愿意。”
“你……”
温戚无视脖颈上的剑,放软了声音,道:“既然如此,我不说就是。”
阮若雪收了剑,忽然回想起那天的情景,岑沛天虽然不喜欢闻云,可难过不是假的。
“你把闻云扔在哪里了?”
她需要知道具体的位置,总觉得这几天有点不安。
但具体自己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直觉。
温戚握住她的手,“回春堂后山,种着草药的地方。”
悬崖万丈,闻云不会有活命的机会。
“改天你去找尸体,务必要确认此人是闻云,否则……”
“否则你不安心?”
“你到底是对岑沛天有意,所以才这般担心闻云是否死亡。”
温戚自嘲笑了笑,骤然松开手,和阮若雪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知道的。”
他沉吟片刻,又补充一句:“夜里我会去看的。”
阮若雪眯着眼打量他一眼,忽然笑出声:“温戚,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她走过来一步,又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声音里满是温柔,吐出的话却极为无情。
“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还是一条没人要的狗。”
温戚怒极反笑,一下子抓住她的肩膀,贴在她耳边诱问:“那你呢?每天夜里在我这条狗怀里醉生梦死,又是什么?”
“我并非非你不可。”
阮若雪的神情不是说谎,她真的会做出来……
顷刻间,温戚一下子就清醒过来,怜爱道:“那就把我当成你最忠心的狗。”
“闻家是什么情况?”
阮若雪出不去,外面的消息想知道,只能依靠面前的人。
温戚思忖片刻:“闻家派人跟其他宗门弟子一起追杀顾宜新,不过没有结果。”
“顾宜新狡诈,不会这么轻易露出行踪的……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个人。”
阮若雪把长虹剑搁在石桌上,这么长时间以来,忽视的一个人可能知晓顾宜新的下落。
温戚很快想到他。
“屠良厦?”
阮若雪没有说话,就算是默认。
“你想让我去中州?”
温戚不太想离开她,沉默良久最终问道:“你要传的话?”
“不需要传话,去见一个人就行,顺便给她透露一些我和屠良厦的过往。”
宁岑和他成婚实属意外,她不好过,大师兄凭什么与旁人恩爱?
分明灵云师尊的梦境里,那些东西都是她的……跟顾宜新没有一丁半点的关系。
可如今变成这般境地,阮若雪觉得一切都是顾宜新在搞鬼。
温戚蹙眉:“宁岑爱屠良厦,你觉得她能听进去吗?”
“正是因为爱,所以才要告诉她,在偏殿里我和屠良厦共赴巫山云雨的日日夜夜……”
她捏着茶杯一饮而尽,声音冷冽绝情:“我得不到的东西,旁人凭什么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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