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听了他的话后,闭了闭嘴,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柏冬怡的头发上是自己做的手脚。
“嘿嘿,老头子我倒是很想认识一下这个人,因为老头子我年轻的时候也做了一件类似的事情。”
看着张陀脸上的笑容,唐心没有说话,继续听着他往下说去。
张陀说到高兴的地方兴奋地手脚都动了起来。
样子看着有点滑稽,但是唐心并没有嫌弃,毕竟是自家师傅。
“怎么样,师傅厉害吧!”
说完事情的经过,张陀乐呵呵的朝着唐心说道。
唐心点点头,确实比她的手笔厉害多了。
她撒的那药粉顶多能维持两天的时间,哪怕柏冬怡今天不来找张陀看,今晚过去了,洗个头也就好了。
但是柏冬怡已经找到张陀这里了,明明离解脱就差一步了,偏偏败在了她那张破嘴上。
“额,师傅,其实她头发上的药粉是我撒的。”
唐心试探着说出了真相。
“哦,是你啊!”
张陀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淡淡的回了一句,片刻想是想到了什么,声音陡然拔高,“什么!是你干的?”
唐心点了点头,表示他说的没错,确实是她干的。
“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老头子我的徒弟,比我年轻时候还厉害!”
张陀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似乎很是高兴唐心能够做出这种事情,但随即笑容就淡了下来,“这,早知道就不告诉她们
,用侧柏叶就能止痒了。”
唐心闻言笑了笑,“师傅,你就别难过了。”
被唐心戳破了小心思,张陀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嘿嘿,那不是看不惯她们的行为嘛!”
要是张陀这边给她们抓药,除了侧柏叶以外还会配着当归和何首乌一起,但是奈何有些人就是没有这个命,只好让她多受些罪了。
——
拜访完张陀,三人也回了招待所。
并给许庆才去了个电话。
但他那边好像没有这么顺利。
听筒里许庆才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三人听到他这个状态,顿时心里一个咯噔。
许轻和吕一对视一眼,皆意识到许庆才那边的事情看来很棘手。
“许老板,吕老板,实在抱歉,我这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许庆才充满歉意的声音顺着听筒传到了三人的耳朵里。
吕一闻言,开口道,“没事,许厂长,你先别着急,这件事情急不得。”
安慰完了许庆才,随即又问道:“许厂长,事情的经过方便和我们说一下吗?”
三人都知道之前许庆才那边还算顺利,短短两天时间,怎么突然间就出了问题。
许庆才连连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唐心总结出来了一个关键问题,就是对方临时变卦了,想要压价。
但很显然,他们打错主意了。
要是来之前他们能够沟通好价格方面的事情,那都好说,但是现在许庆才人都到了
,他们想要临时改变那是不可能的。
他们认为许庆才已经到沪市了,除了同意没有别的选择,那他们可真是做梦去吧。
只要许庆才那边不松口,大不了就当是去沪市公费玩几天了。
“许厂长,我们就按照之前的来走,要是谈不拢的话就没必要和他们那边继续谈下去了。大不了这笔生意就不做了。”
吕一深知原则的重要性,要是这次合作松口了,那之后很难保证他们不再继续压价。
就算后续不再选择和他们继续合作了,这一次的松口,难免会给纺织厂后续的合作商们带来不好的印象。
万一后面再有人临时变卦,拿沪市那边的事情说事,那他们就真的里外不是人了。
许庆才应声,“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要是过两天再谈不拢的话,这个合作就到此为止了。”
又说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回了屋子。
许轻和吕一商量着明天一早就去沪市一趟,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们临时变卦了。
于是原定的两天游京市的计划取消了。
一大早三人就赶去了火车站。
还好现在买卧铺的人不多,三人很顺利的就买到了。
三人很快就坐上了火车,在吭哧吭哧的声响中天色黑了下来。
因为顾及着火车上的人鱼龙混杂,除了唐心外,许轻和吕一睡的都很浅。
一有风吹草动,就惊醒了。
也幸亏她们的警惕,及时发现有
人趁着夜色摸进了车厢里。
正值深夜,人们深度睡眠的好时间,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人的脚步声。
因为隔音效果不好,许轻和吕一同时惊醒了。
两人买的都是上铺,正好面对面。
借着月色,两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双方眼里看到了一抹警惕。
原本走廊上有脚步声倒是不让人奇怪,毕竟人有三急,总不能因为夜深了,就不让人家起来上厕所了。
但怪就怪在外面的脚步声,到了三人所在的车厢外面就停下了。
不一会又开始在原地徘徊,似乎在打量着车厢里的人是不是睡着的状态。
等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确认了车厢里除了厚重的呼吸声后,才又重新抬脚走了回去。
听到外面脚步声远去后,许轻和吕一心却提了起来,这人在外面徘徊了这么久,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的。
就在两人交换了眼色后,外面又传来了脚步声。
并且不只是一个人的,听着脚步声像是两三个人的动静。
果不其然,这群人在她们所在的车间停下了。
许轻两人知道,一定是她们上火车的时候就被人注意到了,要不然这些人不可能就这么明确的停在了她们的门口。
看来女性在外面即使是两个人一起带着孩子都还是危险的。
吕一冲着许轻点点头,蓦地坐了起来,发出动静。
外面的人脚步一顿,似乎在确认是不是弄错了,不是说好
了人已经睡着了吗?
随后就没了动静,再接着就是脚步声离开的声音。
听到这动静以后,两人才松了口气,知道这群人今晚不会再回来了,才重新躺下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三人就被一阵尖叫声吵醒了。
“啊!我的钱呢!我的钱怎么不见了,有小偷!抓小偷啊!”
一道女声从前面几个卧铺车厢里响起。
许轻两人知道这是自己这边没有得手,又去了别的目标地。
没一会,这一节车厢就开始骚乱起来了。
每个人都在翻找着自己是不是也被偷了东西。
“我的东西也不见了!那可是我家祖传的玉佩啊!这些天杀的贼,偷什么不好,偷我的玉佩!”
“明明就是放在这的啊,怎么也没有了!我要报公安!”
......
此起彼伏的声音接二连三的响起来,看来昨天除了她们这里没有被偷盗,其他人的东西都或多或少的少了。
眼看着火车到了下一站就要停下了,要是再找不到东西,那这些人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唐心虽然昨晚睡得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外面的动静可以听出来是遭贼了,在心里惋惜了两句。
三人正准备吃早饭的时候,门口的帘子被人掀开了。
“同志!肯定是她们三个干的!要不然为什么我们都丢了东西着急呢,她们还能这么安慰的吃着饭!”
“就是啊,刚才我就注意到
了,我们每个人都丢了东西,只有这三个人这边最安静!要不是她们偷的还能是谁!”
掀开帘子的两人,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似乎非常笃定是唐心三人偷了东西。
跟在她们身后的乘警,看了眼三人有些犹豫,但周围人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一人一句吵得他耳朵生疼。
要是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估计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
为了不耽误时间,只好看向唐心三人提出来搜一搜行李,来证明她们的清白。
听到这话,唐心的脸色一沉,“这位列车员叔叔,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要搜我们的行李是不是有些咄咄逼人?”
列车员听了唐心的话后,有一瞬间的恍惚,随即又坚定道:“同志,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们配合一下。”
这句话是对着没有说话的许轻两人说的,似乎根本不拿唐心当回事。
许轻两人听了他的话也没出声。
“你看,她们不同意,一定是做贼心虚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不同意搜查行李!”
先前说话的女人,神情激动的指着三人。
“这位大娘,我们理解你丢了东西的心情,但是单凭我们没有丢东西就判断是我们三人偷了你们的东西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想当然了?”
吕一被这群人弄得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冷意,唐心两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吕一,平日里吕一都是和和睦睦的,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就算这几天因为沪市那边的事情不太顺利,吕一都没有露出过不耐的神色。
没想到这群素不相识的人倒是能惹怒她。
“什么想当然不想当然的,老婆子我听不明白,反正你们今天不让我们搜行李,我就在你们门口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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