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配知道!”
易华伟站在门口,月白色长袍在空气中微微飘动,目光紧紧锁定在田伯光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没有丝毫犹豫,身体如猎豹般冲向田伯光。左手握拳,猛地挥向田伯光的太阳穴,右手则弯曲成掌,朝着田伯光的胸口袭去,带起呼呼风声,朝着田伯光的要害部位攻去。
“小子找死!”
田伯光见状,冷哼一声,挥动手中大刀,刀身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由上至下,带着千钧之力,直劈向易华伟的头顶。
易华伟见大刀劈来,迅速侧身闪躲,身体如风中柳絮般轻盈地飘向一旁。同时,左腿迅速抬起,膝盖弯曲,朝着田伯光的腹部顶去。
田伯光反应迅速,脚步向后退了一步,避开易华伟这一腿。紧接着,挥动大刀,朝着易华伟的腿部横扫过去。易华伟纵身一跃,高高跳起,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两人你来我往,瞬间便交手数回合。房间内空间有限,桌椅被两人的打斗波及,纷纷被撞得东倒西歪。一张木桌被田伯光的大刀砍中,“咔嚓”一声,断成两截。那两个妓女吓得脸色煞白,蜷缩在角落里,双手紧紧捂住眼睛,瑟瑟发抖,嘴里还不时发出惊恐的叫声。
易华伟身形灵动,每一次移动都恰到好处,巧妙地避开田伯光的每一次攻击。同时,目光紧紧盯着田伯光的一举一动,寻找着田伯光的破绽,准备给与致命一击。
“啊啊!”
田伯光见久攻不下,心中愈发急躁。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目圆睁,大喝一声,使出浑身解数。双手紧握大刀,将刀身舞得密不透风,刀光闪烁,犹如狂风暴雨般朝着易华伟攻去。
易华伟面对这凌厉的攻势,不慌不忙。突然身形一转,以左脚为轴,身体快速绕到田伯光身后。同时,体内紫霞神功运转至巅峰。手掌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紫色光芒,掌心微微发热,带着一股雄浑的内力,猛地朝着田伯光的后背拍去。
“砰”的一声闷响,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田伯光的背上。田伯光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排山倒海般袭来,犹如被一头狂奔的野牛撞上。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不受控制地直直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上。
“哗啦”一声,墙壁上的石灰簌簌掉落,田伯光的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鲜血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染红了身前的地面。
“紫霞神功?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田伯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知道自己今日遇到了劲敌,再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咬咬牙,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转身朝着窗户冲去。双腿弯曲,用力一蹬地面,身体高高跃起,撞破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之中。
易华伟岂会轻易放过他,双脚用力一踏地面,身体如离弦之箭般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大街小巷中穿梭。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街道两旁的房屋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寂静,偶尔有几声犬吠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
虽说田伯光轻功了得,号称‘万里独行’可受伤之后,体力不支,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每跑一步田伯光都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哪里跑?!”
易华伟见状,加快速度,双脚快速地交替移动。几个起落间,便追上了田伯光。伸手一把抓住田伯光的后衣领。田伯光奋力挣扎,却挣脱不得。易华伟手臂猛地发力,借助身体扭转的力量,将田伯光狠狠甩了出去。“砰”的一声闷响,田伯光的身体重重砸在地面,在小路上擦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田伯光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体因疼痛蜷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腹部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在他身下汇聚成一小滩。
“跑?狗腿给你打断!万里独行?不过如此!”
易华伟大步流星走上前,目光冰冷,右脚缓缓抬起,在空中稍作停顿,而后猛地落下,重重踩在田伯光的胸口。
“啊~~”
田伯光惨叫出声,声音中满是痛苦。惨叫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惊得远处屋顶上的夜枭扑腾着翅膀飞远。脸上因剧痛扭曲变形,五官几乎挤作一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划过脸颊,滴落在地面。
易华伟神色冷峻,俯视着田伯光,冷冷地开口:“我问你,令狐冲在哪里?”
田伯光强忍着剧痛,双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易华伟,眼神中满是怨恨。咬着牙,啐了一口唾沫,溅落在易华伟脚边:“要杀就杀,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儿子!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呵呵~想死?哪有这么简单?”
易华伟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缓缓蹲下身子,动右手伸向腰间,握住匕首的刀柄。随着一声清脆的“噌”,匕首出鞘,刃身寒光闪烁,在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芒。
看着目露惊惧的田伯光,易华伟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不说是吗?很好,我希望你的嘴能一直这么硬!”
话音刚落,易华伟手臂猛地发力,手腕翻转,匕首如一道寒芒,直刺向田伯光的下身。
“噗”的一声,匕首精准刺入。
“啊~~~~”
田伯光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四肢疯狂扭动,额头上的汗珠如雨点般滚落,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易华伟并未就此停手,眼神冰冷,手中的匕首快速挥动。在田伯光连绵不绝的惨叫声中,彻底将其阉掉。
“啊啊啊~~~”
田伯光疼得在地上疯狂打滚,双手死死捂住下身,试图减轻那钻心的疼痛。口中不停哭喊着,声音凄惨,仿若受伤的野兽:“啊!救命啊!疼死我了!”
“淫贼,这是你祸害良家的下场。”
易华伟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盯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田伯光,再次开口:“现在可以说了吗?令狐冲在哪里?再不说,我就一刀一刀地割下你的肉,废掉你四肢。以后你可以改名叫‘万里爬行’了。”
田伯光躺在地上,身体仍在微微抽搐,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涣散,显然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微弱而颤抖:
“令狐冲……他被人救走了……”
易华伟眉头一皱:“被谁救走的?人现在在哪里?”
田伯光咬着牙,死死瞪着易华伟,仿佛想将易华伟的模样刻进骨子里:“我不知道救他的人是谁……突然冒出一个老头……那老头武功高强,一招就把我击退……然后带着令狐冲走了……”
易华伟眼睛微微一眯:“你最好没有撒谎,否则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老头往哪个方向走的?”
田伯光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易华伟的眼睛:“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易华伟冷哼一声,站起身,目光再次落在田伯光身上,心中涌起一股厌恶。这个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今日若不彻底铲除,日后必定还会祸害更多人。
想了想,体内紫霞神功运转,掌心泛起一层淡淡的紫色光芒。右掌快速探出,重重拍在田伯光的丹田之处。
只听“砰”一声闷响,田伯光的丹田瞬间被击碎,一股剧痛从下腹传来,再次惨叫出声,声音中满是绝望。从此,他一身武功尽废,再无作恶的能力。
易华伟并未罢手,目光冰冷,看向田伯光的双腿。手中匕首快速切向田伯光双腿的经脉。
田伯光的双腿猛地一颤,张着嘴,想要喊叫,却因疼痛过度,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咽,最后昏死过去。
易华伟站起身,看着躺在地上犹如废人的田伯光,冷冷道:“这是你应得的报应,要是想死就自己动手,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说罢,转身朝着群玉院方向赶去,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只留下田伯光在原地,逐渐被黑夜吞噬……
……………
群玉院的大门半掩着,透出一丝昏黄的光亮。
“师妹……?”
易华伟抬手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他抬眼望去,只见岳灵珊与仪琳正守在床边,而床边还站着一名女童。
女童身形娇小,估摸十三四岁的模样,身着一袭翠绿衣衫,皮肤白皙如雪,一张脸蛋圆润可爱,灵动的双眸透着股子机灵劲儿,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进来的易华伟。
易华伟的目光越过女童,落在床上。那躺着的,赫然正是失踪了半天的令狐冲。
只见令狐冲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双唇干裂,气息微弱,胸膛微微起伏着。胸口处,虽已简单包扎,但仍有丝丝血迹渗出,整个人虚弱地躺在那里。
“二师兄!”岳灵珊听到声响,猛地转过头来。在看到易华伟的那一刻,眼中瞬间泛起泪花,眼眶也迅速泛红。声音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你看看大师兄他,他不会死吧?”
说罢,她几步上前,紧紧抓住易华伟的衣角,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我看看!”
易华伟快步走到床边,看着气若游丝的令狐冲。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一个“川”字,伸出手,轻轻探向令狐冲的鼻息。随后,他又小心翼翼地解开包扎的纱布,仔细查看伤口。
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师妹莫急,大师兄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
“你就是玉面剑客?”女童突然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双手背在身后,小步上前,绕着易华伟走了一圈,歪着脑袋,眼神中透着好奇与审视,老气横秋地说道:
“果然俊俏。”
易华伟微微一怔,目光转向女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知姑娘是?”
女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我叫曲非烟!”
说罢,她转身看向令狐冲,双手叉腰,继续道:“刚刚这小尼姑给令狐冲敷了天香断续胶,又给他服下白云熊胆丸,已经稳住了伤势,我看他也不是短命像。放心好了。”
易华伟微微点头,对着仪琳拱手致谢:“多谢仪琳师妹出手相助,华山派铭记于心。”
仪琳双手合十,低眉顺眼,轻声说道:“阿弥陀佛,令狐师兄因为救我才受的伤。这药物皆是我从恒山派带来的疗伤圣药,希望能助他早日康复。”
岳灵珊想起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看向易华伟:“二师兄,田伯光那贼子跑了吗?这狗贼,一定要杀了他,给大师兄报仇!”
易华伟眉心一跳,犹豫了一下,道:“放心,田伯光已经被我废了武功。又……”
把田伯光变成太监的事,不好当着三个女孩说出来,易华伟只能含糊其辞道:“他现在绝对比死还难受。”
曲非烟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比死还难受?你对他做了什么呀?”
易华伟微微摇头,岔开话题:
“不说他了,现在大师兄重伤,当务之急是让他好好养伤。”
仪琳面露愧疚之色,双手合十:“都怪我,若不是令狐师兄为了救我,也不会……”
易华伟摆了摆手:“此事怪不得师妹,五岳剑派本就同气连枝,守望相助乃是道义所在。大师兄为人侠任,又好打抱不平……”
“说得好,我们五岳剑派,自当同心协力,冲儿做得对!”
一道醇厚的声音从院外传了进来。
岳灵珊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喊道:“爹?!”
转身便朝着院外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院外高处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喊:“仪琳,仪琳!”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正是定逸师太的声音。
易华伟与仪琳对视一眼,微微点头后,一同朝着门口走去。待走出门口,只见岳不群夫妇与定逸师太几人正站在不远处。
岳灵珊跑到岳不群面前,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急切地说道:“爹,大师兄受伤了,伤得很重。”
岳不群轻轻拍了拍岳灵珊的肩膀,安慰道:“珊儿莫急,有爹爹在。”说着,他大步朝着屋内走去。
宁中则紧跟其后,脸上满是担忧之色。当她看到躺在床上重伤的令狐冲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眼眶瞬间红了。
“冲儿,这是怎么回事?”宁中则快步走到床边,轻轻握住令狐冲的手,声音微微颤抖。
岳不群站在床边,眉头紧锁,仔细查看令狐冲的伤势,沉默片刻后,缓缓道:“冲儿此次受伤,虽是不幸,但他秉持侠义,挺身而出,无愧于华山弟子之名。”
说着,转头看向易华伟,目光中带着一丝赞许:“华伟,你做得很好,及时赶到,保护了冲儿。”
易华伟拱手说道:“师父过奖,这都是弟子应该做的。”
定逸师太走进屋内,看到仪琳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仪琳,你没事就好。”
她转头看向昏迷不醒的令狐冲,双手合十,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道:“令狐公子此次为救仪琳受伤,老尼感激不尽。”
岳不群微微点头,说道:“师太不必客气,五岳剑派本就该相互扶持。”思索片刻,又道:“此地不宜久留,冲儿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养伤。刘师弟那里环境清幽,适合疗伤。我们将冲儿转移到那里。”
众人商议妥当后,便准备将令狐冲转移到刘正风的别院。
岳不群亲自将令狐冲背了起来,令狐冲睁开眼睛,声音虚弱:“师父,弟子无用,让您费心了。”
岳不群轻声说道:“冲儿,莫要多言,安心养伤。”
众人小心翼翼地护送着令狐冲,朝着刘正风的别院走去。
来到刘正风的别院后,众人将令狐冲安置在一间安静的房间里。岳不群对刘正风说道:“刘师弟,此次我徒儿受伤,需要在此借住一段时间,还望师弟多多关照。”
刘正风连忙说道:“师兄放心,我自当尽心尽力。”
“这几日你们好好照顾冲儿!”
岳不群朝劳德诺几人吩咐了一句,随即看着易华伟:“伟儿,你跟为师出来一下!”
“是!”
易华伟点了点头,跟着岳不群朝门口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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