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宁姝言摘了好些茉莉,烤干之后放在了香囊中。
箫煜进来时正看着宁姝言在捣鼓香囊,他轻轻走进去,坐在罗汉床榻上。看着宁姝言将香囊系在帐幔上。
殿内栀子花和茉莉花幽香弥漫,芳香淡雅中带了一丝甘甜,让人心中浮起一缕缕的舒心。
宁姝言转头见到箫煜吓了一大跳,连忙福身道:“皇上来了也不吱个声,吓到臣妾了。”
旁边的子楹一开始就发现了,不过箫煜摆手,她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箫煜瞅着被她挂上去的香囊:“这便是你姨娘所绣的吧?”
宁姝言嘴角不自觉地蕴了一分甜甜的笑意:“是,臣妾放了些茉莉进去,茉莉有镇静安神的功效,所以将它挂在了床头。”
“姝言会刺绣吗?”
箫煜骤然如此一问,宁姝言含笑:“不太会……臣妾绣的有些丑陋。”
她眸光瞟到箫煜腰间的香囊,上面绣的龙精致无比,上面的云纹像是画上去的一样,平整无比。
宁姝言笑道:“皇上腰间的香囊绣法好别致,一看就是女工做的极为精湛。”
“这个,是皇后绣的。”
宁姝言展颜一笑:“原来如此,皇后娘娘的心思细腻,将这图案绣的也如此巧妙。”
箫煜展开手,宁姝言起身过去直接像往常一般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反正殿内子楹早已经下去。
箫煜揽着她的腰肢,笑道:“可是姝言对朕的心思却未曾体会到,改日姝言为朕绣一个可好。”
“啊?”宁姝言有些许意外,没想到箫煜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低声软语道:“臣妾不擅长女工,怕绣出来皇上笑话臣妾。”
箫煜失笑:“怎会?不管绣的好不好,心意最重要,姝言绣的朕定会佩戴。”
宁姝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道:“那臣妾就替皇上绣一个,但是皇上你可不要催臣妾。还有……皇上你放着就是了,戴在身上,臣妾的绣工恐怕会贻笑大方。”
箫煜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宁姝言吃痛的蹙起了双眉。
“替朕绣个香囊而已,哪有这么多要求的?”他口气带着些许责备,可眸中却含着柔和的笑意。
宁姝言融融一笑,那样近距离的瞧着他。其实笑起来的时候看着他还是挺平易近人的。这双眼是怎么能做到冷淡的时候仿佛如冰霜一般。柔和的时候却泛着迷人的光泽。鼻子也生的很好,又高又挺。
“姝言这样看着朕作甚?”他瞧着她眼波幽幽的凝视着自己。
宁姝言伸手抚摸着箫煜鼻梁旁的那颗小痣,娇俏道:“皇上的这颗痣真好看。”
“这是瑕疵,姝言竟觉得好看么?”他一脸的不置信,从未听说痣长在脸上好看的。
宁姝言眸中充满了认真:“臣妾没有开玩笑,这颗痣看着皇上的五官更加的立体,然后有一些清冷的独特气质所在。皇上若不信,臣妾点一颗给你瞧。”
说着她看着一旁今日研好的墨,执手拿起一支极细的毛笔,取了少量的墨。步到铜镜瞧左瞅瞅右瞅瞅,突然想到在眼睛下面点一颗。
点好后,她回眸笑道:“皇上你瞧,如何?”
转头那瞬间,笑比褒姒,回顾千万。
箫煜眼前一亮,那颗痣顿时有一种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透着一抹言犹未尽的风情。
箫煜目光如春日沉醉的晚风,绵柔无比:“过来!”
宁姝言含笑着走过去,还未来得及坐下就被萧煜拉在怀中。沉声道:“你是从哪里来的?”
这句话问的宁姝言微微一愣。
又听他道:“言语性子皆是如此特别,朕的宁才人可真是让朕眼前一亮。”
宁姝言眼尾微微往上一挑:“臣妾就说,没有骗皇上。你瞧是不是点上痣后别有一番风味。”
箫煜轻轻的抚摸着她眼角,鼻子最后在到嘴。
宁姝言很清楚的看到他喉结动了动,幽幽的瞧着他。任由着他手在自己双唇上抚摸着。心里升出了一丝想法:难不成这皇帝拒绝吻女人的嘴唇吗?
她突然想起初次侍寝,自己在他耳旁的一吻,让箫煜登时停了下来。
箫煜抚摸着唇角的温热感,眸中闪着一缕幽光。宁姝言张嘴轻轻一咬。
那一咬轻柔无比,仿佛是在挑~逗着箫煜一般。箫煜只觉得指腹碰到了她的舌~尖,软软的温温的。
再瞧着女子含俏含妖的水眸,双眸微微一眨,仿佛都牵动着自己的神经。箫煜呼吸一沉重,双唇落在她脖间,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宁姝言脑中一遍空白,直到腰间的腰带一送她睁开双眸,推着萧煜:“皇上,去内殿床上。”
箫煜紧紧的抵着她,揽着她的腰肢,在她耳旁沉声道:“就在这里。”
上次话本上值得探讨的,在茶几上……他还没有试过呢。不知道那滋味又如何……
宁姝言突然有些后悔了,方才不该那样勾勾的看着他。可是容不了她多想,一片火焰仿佛一点光也照不到,只能听到自己强烈的心跳声和他的呼吸声。
一切都失控了……
箫煜将宁姝言抱起,眼里满是急切。
“啊……”吃痛声音响起,昏黄的烛火下,宁姝言整个脸痛的紧紧的皱在一起。
箫煜却依旧未停下,宁姝言使劲的推开他。“臣妾被撞到了……”
箫煜身子一愣,言犹未尽的放下了宁姝言,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宁姝言捂着臀部,痛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泪水蓄满了泪水。
嗔怪道:“我撞在茶几桌角上了,你还用力。”她急得连自称也忘记了,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不该这般对着皇上说话。
这样戛然而止,箫煜自然没了其他心思。眼看着就**偏偏女子使劲的推开了自己。心中犹如一团火包裹着一般。
萧煜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坐下沉声道:“朕又不知!”
箫煜觉得她真是矫情,从第一次侍寝,箫煜就知道她对于“痛”特别的矫情。此时的情况就犹如满腔的热火被一盆冰水浇灭一般,令他心里十分不愉。
宁姝言捂着臀部,自己将衣服穿好,可是不小心坐到方才撞到的地方,她暗暗咬牙,泪水忍不住的掉了下来。这还真不是她矫情,真的特别痛,又特别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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